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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项链是修送给我的,我知道不应该弄丢了,修,对不起……”宛倪珑都要哭了,求助般的看著他,希望得到他的谅解。“你记得最後一次见到它是在什麽时候吗?”“最後一次……”宛倪珑仔细回想,“有一次一个名牌服装的走秀,请我去做压轴嘉宾,那天我戴著项链去了,後来……反正後来我一直都没再戴过。”恺修拿出精致的一盒递给她,宛倪珑疑惑著打开,一看之下,合不拢嘴。“天啊,修,怎麽会在你这里?”“这个等会再说,你先回答我其他的问题。”今天是什麽日子,问题辩论会麽?宛倪珑有疑问可也没说出来,寒恺修把项链找回来给她,欣喜的同时她也在想修对她果然是有心的。“XXX路,你为什麽去那里?谁让你去的?”雀跃顿时跌落谷底,宛倪珑逃避的低下头,“我没有去过那里。”“别对我撒谎。”寒恺修的语气很冷,带著压迫力,宛倪珑承受不住的抬头,“我真没……”那是什麽眼神,好吓人。“好,你不说可以,反正我也没想能从你这儿问出点什麽。”寒恺修起身,“另外再通知你,我们至此为止。”宛倪珑一呆,什麽至此为止?寒恺修走到门口,宛倪珑追上去死死将他抱住,“不,修,你不能这样,不可以。”她妥协,“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那天在餐厅听到服务生的议论,有了身孕的草根被她记了下来。侦探社拍到了寒恺修跟澄涣的亲密照,她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过去,等到後来她才想起从头至尾都没有一点关於那个怀孕女人的消息。跟踪寒恺修没有得到半点可益的线索,苦无对策的时候,宛倪珑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没有多余的寒暄,甚至连问候语都省了,只是告诉她一个地址,那里有她想知道的一切。“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宛倪珑摇头,“我也想知道是谁,听声音很陌生,後来我再打那个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寒恺修恨不得掐死她,草根因为她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虽然有王伯在他还是少不了的要担心,最在意的只有在眼前才放得下心来吧。不过话说回来,事情发生了也不能全怪她,自己也有责任。“修,我错了,我不该去找那个女人,不该擅自做主替你打发她走,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掰开搂在腰间的纤纤玉手,寒恺修冷著心,“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你对他做的事情的我可以当作是你无知的鲁莽,你也只是被人利用而已,总之我们到此为止。”她的脑袋一空,上前一步挡在门边,“什麽被人利用?什麽到此为止?修,你在说什麽,我怎麽都听不懂……”泪雨纷飞的宛倪珑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麽的凄婉无助,没有遇到草根之前寒恺修曾经想过娶她,像他们这种身在豪门的公子哥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一场无爱的婚姻可以换来多少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然而,现在的寒恺修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财富,他要的是还有比财富更重要的东西。(9鲜币)(生子)070峰回路转明知残忍,他还是不得不告诉她,“项链就是在那幢房子里找到的,你被人利用了。”高傲如她,怎麽接受这样的事情,宛倪珑睁大眼,“肯定是他,一定是他,他说了会帮我,却又在後边害我,他怎麽可以这麽坏……”“他?”寒恺修抓住疑点,追问,“他是谁?”宛倪珑潜意识里压制不住的恨意迸发而出,“除了那个野种还会有谁,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好过,想不到他这麽坏。”她抓住寒恺修的手,激动的喊,“是他,就是他,他恨我,那个电话肯定也是他打的,他就是个魔鬼,我说他怎麽会那麽好,还帮我找人去助威,原来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修,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都是他想害我,想分开我们,他从小就见不得我好,真的不关我的事。”澄涣!绕了半天又绕到澄涣身上去了,寒恺修头都快炸了,本想抽丝剥茧理清所有的思路,现在又变成了一团乱麻。把激动的女人按在椅子上坐好,“不会是澄涣,他受伤了,已经在医院里躺了几天,身上好几个刀口动都不能动。”听说澄涣受伤了,宛倪珑的眼泪马上止住了,她费了半天功夫才化出来的雅致眼妆在泪水的冲刷下已经是惨不忍睹,“哈哈哈哈,他受伤了,真是报应啊,老天真是不长眼,怎麽只是受伤呢,他那种人死了才活该!”可能是意识自己的态度不合宜,她立即收敛来,水光潋滟的注视著寒恺修,“修,你不知道他警告我,不准我跟你在一起,还说要来抢我家的财产,他真的好可怕。”当年澄涣身上的那些伤寒恺修记忆犹新,那时候他以为是澄涣不满意宛倪珑受宠而乱说的,现在亲耳听到她恶毒的诅咒,他总算是见识了。宛家的女人真可怕,身在宛家真可怜。“小涣怎麽说也是你弟弟,你不应该这样敌对他。”说起来澄涣也真可怜,而宛倪珑让人越来越看不懂,真不明白她对澄涣那麽大的仇恨从哪来的,“有时间去看看他吧,怎麽说你们也是一家人。”去看他?宛倪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疯了一样大笑起来,“你叫我去看那个野种?修,你有没有搞错啊,为什麽你们都说他可怜,说我任性。他就是一个魔鬼,你们都被他骗了。”疯狂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寒恺修默默看著她,就她是在用疯狂来发泄心里的不畅快吧。“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他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到现在她连两个情敌谁主谁次都不知道,不管是谁她都无法接受,宛倪珑不可能输给任何人。“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点用了,你再好好想想项链你丢在了哪里,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办得到。”宛倪珑细细的啜泣,寒恺修打开门她也没点反应,他迈出去的脚步又跨回来,“你有给我打过电话?”宛倪珑不知道在想什麽,呆呆的,听到他问话她就机械的回答,“打过,可是你拒绝了,我一直打都打不通……”吐出一口气,清楚的看见一团白气,寒恺修关上门大步走了,再也没回头。关门的声音很小,却宛若一道厉雷劈在她的心头,宛倪珑知道她跟寒恺修之间因为这扇门彻底的隔绝了,他们再没有一点可能。两行黑黑的液体流淌在脸颊上,桌上摆放整齐的餐具被拂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寒恺修,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