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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是什麽。刚跟弟弟相认,现在又冒出来一个meimei,而且都跟他的男人有扯不清的纠葛;对宛倪珑草根说不上喜欢,同样的也不讨厌她,虽然她曾经差点让他没有了孩子,现在她陷在这样的惨烈状况里,草根越发觉得她可怜。生在富贵家庭真的很好吗?澄涣跟宛倪珑就是很好的例子。怀里的三宝瞬间好沈重,草根茫然,他的孩子将来会遇到什麽?“哥哥,我很不愿意承认她是我jiejie,可溶在骨子里的血缘不能否决;我们三个,前後爱上同一个男人,爱著他是缘,无法厮守终生是命定的份,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哥哥,你要好好的爱他,连著小涣的心意爱他。”“小涣,哥哥……”他该说什麽呢,小涣好难过,对不起之类的词句都太浅薄无力;他们爱上的男人,是草根的命啊,他能为了成全弟弟而舍弃性命吗?站在大厦入口,草根目送著澄涣离去,银白的世界如他的心情一样荒芜寒凉。刚转身,便与冲出电梯的张妈迎面对上了。“草根,你去哪了?少爷说你回来了家里又看不到你,吓死我了,这麽长时间你不回家冷坏了吧?多大的人了,还这麽不让人省心……”脸上的笑好苦,草根轻轻的说道,“妈,我只是觉得肚子饿,去吃了点东西,我很好不用担心。三宝睡著了,我们回家吧,我好累。”是啊,好累,累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12鲜币)(生子)128他们能幸福吗*一进家门寒恺修的电话就来了,张妈什麽也没说,电话递给草根,“少爷听到你亲口说回来了才会安心。”张妈抱过三宝进了房间,草根第一次对著电话里的他失语了。“老婆,乖乖睡一觉,什麽事情都有老公在,你什麽都不用想。”鼻子不通气,草根揉了揉,“你在哪里?”寒恺修没有说出来,草根也感觉的到,刚才看到的报纸已经给了他预示。“我在爷爷这儿,以前一直都没有让爷爷知道你,现在我们宝宝都有了,该让爷爷见见你了。”远远的似乎有人在喊少爷,草根听到寒恺修顿了顿,几秒锺的消音後又听到他继续说,“老婆,你放心,不管怎麽样,我都不会放弃,我们说过的,要永远在一起。”刹那间,草根的脑海里闪过澄涣的话。“我看著他跪在他爷爷脚边,整整一夜一动不动……”很小心的问,草根忐忑著,“爷爷是不是……是不是很生气?”寒恺修很快的否定,“没有,你不要瞎想,爷爷只是暂时没有想明白,我相信他会理解的。”说完,似乎是意识说错了,他急急解释道,“老婆,年底公司忙的事情太多了,爷爷的时间比较紧张,所以没能好好思考我们的事情;他真的没有生气,爷爷刚才还把吉祥三宝的金贴样本给我看了,做的好精美……老婆,我想你了,真想马上见到你……”念予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草根脸上的泪水怔住了。摇头示意念予别出声,草根捂著唇将自己关在阳台外。这麽多的话似乎只有对著草根才会有,寒恺修喋喋说著,感觉到草根的沈默,“老婆,你怎麽了?还在听吗?”定定神,深呼吸,语气要愉悦,“我在听,你今天话好多,说那麽快我都不知道在哪插话。我刚才带三宝去吃早餐了,味道很不错,下次我们再去好不好?”“好。”寒恺修靠著花园里的花架,不远的地方站著一个下人,他不耐的挥手,“宝贝,你声音不对劲,怎麽了?”天大的事儿没有老婆重要。轻轻的抽动著鼻子,草根努力让声音正常些,“可能是昨晚吹了风感冒了吧,鼻子有点塞。你不用管我,赶紧去忙你的吧,我等你回来。”说谎其实很简单。“感冒了?”寒恺修急了,“我叫医生过去看看,你赶紧到床上去睡著,我会尽快回去。”草根一吓,他知道寒恺修言出必行,“不用,只是鼻子堵了,我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就没事了,你别为了我耽误了正事,我会生气的。”溜出来打个电话下人就催了几次,再三确定草根是真没有大问题後,寒恺修让下人先去回复爷爷,“老婆,爷爷在找我了,你好好休息啊!亲亲再挂……”吻由电波传递过去的同时,草根隐忍的泪在瞬间决堤。别说他生在有钱人家,就算是普通家庭也不能容忍两个男人……不能容忍,他们该怎麽办?他们的宝宝该怎麽办?他们,真的能幸福吗?脸上的泪痕干了,草根才进屋,摸摸念予的头,“不要告诉三宝爸爸,奶奶也不能说,知道吗?”念予似懂非懂,还是点了头。大宝二宝已经醒了,撸动著小嘴左望右盼,草根的脸忽然出现,他们咿呀欢叫著表示著心里的快乐。呜……mama总是抱弟弟比较多,他们也要抱抱。一手抱起一个有点吃力,草根小心移到床边坐下,左亲一口右亲一个,越亲越舍不得撒手。吉祥三宝不论哪个都是他心尖上的rou,平时调皮的三宝让草根费的心思多了点,其实他对大宝二宝同样的也是疼爱有加。小孩子的世界总是很容易满足,草根凝视著一双儿女乐呵呵的笑脸,愁肠百结。澄涣的一番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刚才寒恺修电话里自信不足的安慰让草根心都揪了起来。一个男人,能被接受真的很难,草根看到他们前路艰险;寒恺修的毅力他相信,跟多年前澄涣的心一样,草根同样的不愿意让寒恺修作选择,手心手背连著筋骨,缺了任何一边都会痛入骨髓。宝宝,我该怎麽办?不想让爸爸为难,可是我们能做什麽呢?宛倪珑被伤害了多少跟寒恺修脱不了关系,澄涣……想到这个人,草根复杂的心情难以言喻。从小失去母爱的小涣,在那样的环境里艰苦的生存了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却偏编横生诸多枝节。从爷爷对澄涣事件的态度来看,可见老人家对男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排斥。记得跟辛诺离开泥竹湾的时候行囊轻轻,现在不仅又多了一大家子放不下的亲人,还多了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琐事,宛如巨大的包袱压在他背大,呼吸间都感觉到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