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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走儿子的痛,“宝宝,烧水洗澡好不好?”(15鲜币)性根性福(生子)当年,都发生了些什麽事“呜……痛痛……不要……”“好,不洗不洗……”草根手心抓著红色的一个小盒子,拧开来轻轻的涂在三宝被蜂蛰过的疮口处,“不洗澡可是要洗屁屁哟,不然小弟弟会长虫虫……”三宝小声的抽噎著,“……洗澡,不要虫虫……”“对嘛,我的三宝是个漂亮的乖宝宝,一定要干干净净的。”一手抱著三宝,草根一手将水壶装满水放在煤气炉上,打开火烧水,只一会儿的功夫,小小的铁皮屋里就闷热无比。寒恺修心疼草根这麽辛苦,“把三宝给我抱著吧。”托著三宝的手很酸胀,草根有些吃不消了,便把三宝放进了寒恺修怀里,岂料手还没有收回去,小家夥就闹腾起来,俨然一只愤怒的小豹子,指甲在寒恺修脸上刮了几道红痕。“不要坏蛋抱,要马马……”寒恺修搂住挣扎的三宝有些愣怔,万种情绪从眼中辗转而过。草根难过的把三宝抱回怀里,心疼的摸摸寒恺修红红的脸庞,“不要怪三宝,他……他从来不让陌生人抱他……”“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他爸爸!”寒恺修品不出现在心里究竟是种什麽样的滋味,“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麽一天,儿子说我是坏蛋,把我当陌生人,老婆……老婆变成了别人的老公,寒恺修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不让人待见了……”脸上闪过难堪,草根无措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三宝没有见过你,听到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所以就把你当成陌生人了。”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僵。煤气炉上的水开了,顶得盖子扑扑响,草根急忙去拿盖子,烫的他抽著气缩回了手,手指头立刻红了。“怎麽这麽不小心……”寒恺修抓著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过了一会拿出来小心的查看,“痛不痛?要不要买点药涂上……”“不痛,就烫了一下没有关系的!”草根的心暖暖的,“你要不要洗澡?我再烧多点水。”“你们洗澡都是这麽洗吗?”这麽一点水怎麽洗澡,洗脸还差不多。“恩,三宝的话烧一壶再加点冷水就差不多了。”关了火不敢再毛躁,草根用块布包住水壶的把手,把水倒进地上的小澡盆,“现在天气热我都是洗凉水,三宝还小我不敢用凉水给他洗澡。”寒恺修没再说话,默默接过草根替三宝脱掉的衣服。草根很瘦三宝却胖乎乎的,圆滚滚的小肚皮,全身上下都是白嫩嫩的rou,寒恺修不由的想起草根怀孕的时候,胖的很可爱,滑嫩嫩的手感不知道有多好,现在却瘦的只剩下骨头,好像所有的rou都跑三宝身上了一样。鼻头微微的泛酸,低下头敛去眼中的水光,寒恺修试著让心情轻松起来,“怎麽就用水洗,不用别的东西吗?”别说沐浴露连块香皂都没有。“我们都不用那些东西,太贵了,就是洗洗澡而已,用不著那麽麻烦。”草根无所谓的笑。寒恺修不再开口,问的越多只会让他的心更疼上几分,这些不用问已经是显而易见。“三宝的衣服帮我拿过来,床头的那件小睡衣!”柔软的小睡衣捏在手里,质地虽然不能跟大宝二宝穿的比,至少比草根那身破衣服强了不知道很多倍,顺手翻了翻装著小衣服的纸箱,指尖的触感告诉寒恺修,草根的日子虽然苦,可他没有苦著孩子。洗了澡,再喝了一瓶牛奶,在草根的轻哄下三宝很快就睡著了。把三宝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澡盆里等明天再洗,忙完这一切草根揉揉发酸的腰起身,就看到寒恺修深深凝视著的怜爱眼神。他笑了,“你累了吧,擦个澡就睡觉吧!”走上前,抱住疲惫不堪的草根,“老婆,你受苦了!”反搂住男人的腰,脸埋进他怀里,满足的舒口气,“现在还能看到你,还能抱著你,我就很知足,也不觉得苦。”“这里不能再住下去,明天我就带你们走,现在什麽都不要想,早点休息,好不好?”“你呢?不睡这吗?”“我很想抱著你入睡,只是这里太窄了,今晚我到车里睡……以後老公会晚晚抱著你。”有些不舍,草根拉住他,“床是小的点还是能睡的。”蜻蜓点水般吻吻他的唇,寒恺修因为他的不舍释然了所有的郁结。“我在这里不方便,你跟她生活这麽多年,我不想让你尴尬!”他是很想对那个女人宣告独占权,想到她在草根身边这麽多年,寒恺修就很呕火。“……”草根无奈的松开手,“那你小心点,路上黑把手电带著吧!”“先亲一下……”亲了再亲,草根脸红的想,幸好现在别人都睡了,不然被看到就真是糟糕了。目送手电的光带著寒恺修远走,草根站了很久才转身进屋,简单的洗了个澡,穿上用旧长裤改成的短睡裤,熄了灯便摸索著爬上了床。开了车窗,轻缓的音乐流泄在静夜中,寒恺修点了一根烟,躺在放平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夜风中有股清闲的水的味道,青蛙的叫声伴随著潺潺的河水旋绕不去,在这样的环境下,寒恺修有了六年来的第一次平心静气。没有什麽睡意,还是要强迫自己入睡,明天,很多事情要处理,第一步就是要带草根离开这里,其他的事情都没有他们在一起重要。半睡半醒间,有声音霍然响起,似乎是有人跌倒了,还有轻微的痛呼声……寒恺修的睡意全消,重新闭上眼装睡,耳朵却支了起来听著车外的动静。特意放松的脚步声靠了过来,停在车门外,寒恺修开了条眼缝,只见朦胧的夜色下,一个黑影正探头探脑的往车窗里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快手锁住那人伸进车窗的手,“谁……老婆?”草根的手被卡在车窗口,疼得他咧著嘴抽气,“轻……轻点……”开了车顶的灯,寒恺修打开车门让他进来,“这麽晚怎麽还跑出来?”想钻过副驾驶座去,被寒恺修搂抱住动不得,草根揉著手,“我怕你睡的不舒服,给你拿了枕头和被子。”“我没事,天这麽黑干嘛还要跑过来,刚才是不是摔了?给我看看摔哪了。”“什麽事都没有,只是绊了一下。”把怀里的东西放下,草根递给寒恺修一盒牛奶,“你今天都没有吃东西,把这个喝了。”也不推,寒恺修接过草根插上吸管的牛奶,吸了一口,“三宝呢?你出来了他不会找你吗?”“三宝很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