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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妈呢?”“太想你了,忍不住就跑了回来。”有力的双臂托在草根的臀部,两人面对面凝视,“老婆,你真的是个专门来折磨我的妖精。”眨眨睫毛抖去困倦,草根又喜又忧,“我也好想你,可是你回来了妈一个人在美国没关系吗?”“我都有安排,你别cao心。”寒恺修关了门,进去也不开灯,把草根压在墙上就是一通狠吻,“你现在要cao心该怎麽喂饱你老公!”“别……唔……”嘴巴被堵得一点缝都没有,草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你刚到家,要好好休息……”“你不该挑拨我,明知道你老公是头饿坏的狮子,你还敢说那种折磨人的话,你自找的。”“……”他说什麽了?舌尖描绘著草根湿润的唇,寒恺修的呼吸逐渐加重,“你是在暗示我,能力不够吗?”臀部在男人的手掌间揉啊揉,草根全身的火蹭蹭往上窜,嘴唇痒酥酥的,他想咬住作怪的舌,可是他又不敢。他嗫嚅的开口,“我、我什麽都没说……”低沈的笑,寒恺修把他压在床上,“这张床是新床,没有人睡过,我们来试试……到底是小然的男人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14鲜币)性根性福(生子)吃rou进行到底H慎入好危险,草根的背脊一麻,“不用试,我知道你厉害,谁都没有你厉害,真的!”那张坏床第二天就有人来拉走了,动作迅速的换上了一张性能更好的大床,当时草根还称赞男人办事有效率,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床。“厉害不能用嘴说,老公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你的男人更厉害!”“你这是在赌气,我不跟你来……”想起那天蔚以然床都起不来的情形,草根的屁股就开始痛。“这不是赌气,这是身为男人不能忽视的大问题,竟然敢在你男人面前夸别人厉害,你这不是存心来气我吗?”草根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不说那一句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告诉你家里的床坏了,真的没有气你。”寒恺修真的是饿惨了,不再给草根辩驳的机会,湿润的吻一路往下,灵活的手指已经先一步解下了他的睡衣。抚摸著身上这具百爱不腻的诱人躯体,寒恺修的欲望高高的顶了起来,热鼓鼓的跳动著,想要冲破一切障碍。“一直都想在家里好好的爱你,你回家这麽久都找不到机会,现在终於这样抱著你了,像做梦一样,感觉好幸福!”捧著男人的脸,草根著迷了,“轻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没有关系,你想怎麽喊都可以,外面听不到。”“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们还是用事实说话,试试真不真。”头发乱蓬蓬的,草根的声音很细脆,喘息和呻吟调和一起,像是欲滴不滴的水珠缀在心头,寒恺修的大兄弟蠢蠢欲动,他渴望著那一滴水的润泽。草根紧紧环绕著寒恺修的脖子,急遽的呼吸就在寒恺修耳畔,“老公……老公……”两根手指顶在草根深处,嬉戏著敏感的内壁,激起草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捉住大口喘息的唇瓣,他的长指肆佞的进入更深,使劲的搜抠著小小的‘那个点’,草根抽著气往後缩,手推搡著,“别……不要……不要这样……”骨髓像是被辣椒水和醋浸泡过一样的酸胀快感击中他,汗水泪水一齐被逼了出来,草根抽搐著xiele。不放松的继续顶按,寒恺修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我厉不厉害?”下淌的热液被抽动的手指带入温暖的幽软小口,热浪层层往上涌,被汗打湿的草根像条出水的泥鳅,白里透著红,引人垂涎。大口的喘息,连心脏都还在抽搐,草根委屈的看著他,说不出话来。最长的中指又是一戳,戳得草根嗷嗷叫,还挂著粒小白珠的前端也给戳了起来,得意的跟寒恺修打招呼。“说,你老公厉不厉害?”嘴唇哆嗦得厉害,草根眼若星火,朦朦胧胧的看著他,寒恺修最受不了这样,扒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粗粗大大的一根撑得草根怪难受。寒恺修心浮了起来,似乎要把他吃进去才能够把那颗萌动的心填满。“饱不饱?”曲起他一条腿折在胸前,下身迅猛的抽动起来,抽得草根眼前白光一道道的过。“……”死人,这样子叫他怎麽说话……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寒恺修憋著劲折腾,一改从前在性事上的温柔,大刀阔斧的顶,非要得到个回应不可。“啊嗯……哼嗯……”草根情难自禁的呻吟,泪水迷蒙了双眼,胸脯高高的挺起来,心跳激烈的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说不说……”一把拉起他,面对面的姿势让欲望进入得更深,草根已经处於昏沈状态,一坐到底让他吃不消,他软在男人肩头,小小声的泣啜。“快说,不然……”手撸著他前端的欲望,寒恺修威胁的又想要作怪。草根真的怕了他,“老公……好、好厉害……老公最厉害……”“饱不饱?”“嗯啊……饱……”“老公大不大?”“大,好大……啊啊啊啊……不……”草根触到电一般抖著声音叫。他泪流满面,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浑球。精疲力尽瘫在床上,草根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光,乍亮的灯光让他不适的遮住眼睛。抽出湿淋淋的大兄弟,寒恺修抽了几张纸巾给草根擦拭下身,“体力真差,以後一定要多锻炼。”闭著眼睛装听不到,草根这时候不想这个抽风的男人。种满草莓的小绵羊,看著好可口,寒恺修笑得好激荡,扑上去又亲又摸,“怎麽不高兴了?老公服务没到位吗?”软软的靠著他,修长的手指从汗湿的发间穿过,头皮按得很舒服,草根舒爽极了。“老公。”“恩?”“去看看澄涣好不好?”“你想去看他?”又把问题丢给他,草根不爽的皱眉,可还是老实的回答,“想!”“想就去呗。”累得不想动,草根趴在他身上,脸贴在他的锁骨处,闻著他好闻的体味,一晚上紊乱的心绪瞬间平和,“老公!”“嗯?”等了好久,寒恺修纳闷的低首,草根的轮廓上镀著层柔软的光,细雨那般温和细腻,闻著甘甜,品著爽口,这个男人,这道美味,是他的。草根的声音很轻,哈气便散了,寒恺修从他的唇型读懂了,读懂了他的思念。“你不在,我好想你!”四唇相合,凝视的眼眸间流转的是彼此的爱恋,辗转的唇瓣间传递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