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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不起,我是你丈夫,他是我儿子,一家人别说两家话。”头被按进男人宽厚的胸膛,草根闭上眼,陶醉在男人的体贴与包容里。“老婆,今天还没有跟你说……”“嗯?”“我爱你!”永远都爱。“我也是!”墙上的对话机嘀嘀响,寒恺修按下接听键,“怎麽了?”“老板,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可以起程了吗?”“可以!”暖暖凝视著草根温谦的脸,寒恺修俯头深深的吻他一下,“老婆,我们出发了。”多年前相同的一句话,还犹言在耳,只是此时的心境跟那时完全不一样了。爱人在怀,儿女绕膝,草根的到来填补了寒恺修的人生空白。此时,他们将远行,那里是草根的起始点,行走万里,终究还是忘不了他的根,他的祖先。午夜,车子行驶在僻静的小乡村镇里,沿岸的居民楼里透出暖暖的灯光,辉映在河里,与田野里的蛙鸣虫啼相和谐,谱出一首美妙的静夜思。三宝厥著屁股趴在草根肚皮上,跟周公旅游去了。草根枕著寒恺修的手臂,望著窗外一闪即逝的夜,心思飘浮。许多年前,辛诺带著他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泥竹湾,那时候的心里满满都是对未来的恐惧,他不知道花花世界里有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恐惧、茫然、彷徨……随著泥竹湾越离越远,他的心就愈加的忐忑难安。草根幻想过各种面临的处境,穷困潦倒都不是他害怕的,害怕的是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老天爷安排的戏码,没有谁能事先预见。“在想什麽?”下巴被抬起,放空的眸子对上男人深幽的黑瞳。“想到以前的事情。”草根握住男人的手,“真的像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能跟你在一起,还有宝宝,从来不敢想。”轻咬著他的指,寒恺修的笑如夏花绽放,“就算是梦也是美梦,你的开心快乐是老公最大的梦想。”“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快乐。”受命运捉弄的草根不怨不恨,他一直都记著父母说过的话,终於等到了绝美的重生。泥竹湾……草根回来了。窗外夜色渐浓,车子驶离了城镇,行走在荒郊野外,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天际凌散的星星。车身微微的颠簸,草根阖眼昏昏欲睡。恣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还没回神就被狂热的吻夺走了呼吸。“唔……三宝……三宝……”孩子在这里,怎麽可以这麽胡闹。卷著他的舌,尽情尽性的吸吮,寒恺修的手忙乱的剥掉草根的裤子,熟门熟路的探到了他向往的温柔地。“三宝在隔壁小房间里。老公受不了了,真的忍不下去,再不让老公吃rou,老公会被憋疯的。”草根也想,离上次亲热似乎已经过了好久。手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少顷两人都赤裸著身体看著彼此喘息。即使在黑暗中,寒恺修还是感觉得到从草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媚惑气息,惹得他神魂颠倒。他想开灯,草根制止住,“会被看到。”没坚持,寒恺修低头捉住他的唇,狂风暴浪向次袭向他。不比在家里,狭窄的空间没有办法伸展手脚,草根紧紧的攀在寒恺修身上,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司机交谈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傻瓜,放松……你这样叫我怎麽动……”两颊腾起红云,发烫的耳垂摩挲著男人,草根难奈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肩口,呜呜的叫。“真是个磨人精啊!”抵在柔软入口的rou刃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紧缩的内壁绞得他腰眼发麻,“噢,老天……真紧,宝贝,你别这麽费劲咬老公……”草根轻颤著,很努力的自我催眠……放松,放松。“真乖。”草根一放松,寒恺修便开始渐进缓出,跟爱人合二为一的感觉真的是爽呆了。“嗯……痒,快点……再快点啊嗯……”“没问题,想要多快都行!”挺著臀,草根配合著男人的动作,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臂膀,小猫一样低低的呻吟。夜,很深很浓。难受了,三宝迷蒙的翻了个身,什麽都没有。马马呢?再转个身,碰到墙了。有光影从窗口掠过,斑驳的影子像幽灵,三宝的瞌睡虫瞬间跑光光,他瞪大眼睛,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哇哇……”马马,宝宝怕怕。车轮不知道辗到什麽,车身朝一边斜,三宝正爬起来重心不稳,脑袋咚一声撞在墙上。“哇哇哇……马……马马,要马马……哇哇……”宝宝痛,马马呼呼。草根骑在寒恺修身上,深入的快感逼迫得他快要疯了,嘴里呼呼喘著气,理智已经被欲望驱逐,他只能凭著本能摇摆著身体,迎合著体内凶狠的硬物。“……好像三宝在哭。”寒恺修忽然停下来。“三宝!”草根被点xue一样定住了,理智纷纷回笼,“真的是他在哭。”“啊……老婆,你轻点……”心疼儿子也要心疼他的兄弟啊。胡乱的摸摸他沾满温热液体的大兄弟,草根衣服没穿就开门往外跑,“孩子肯定吓坏了……”长手一捞,寒恺修顺手扯条毯子裹住他,“真是个冒失鬼,我去抱他过来。”开了灯,看著男人套了条长裤出去,草根推开了窗户,清新的夜风涌进来,将yin靡的气味冲了个干净。(13鲜币)性根性福(生子)归乡曲加车震小H“马马,马马……”小脸哭得通红,惹得草根既心疼又愧疚。“乖乖,不哭不哭,马马在这里,我的乖宝不哭啊!”揉著小可怜的头,草根哀怨的瞟一眼杵在门口的男人。寒恺修还以为草根又埋怨他了,哪料草根却吐出一句让他喷鼻血的话。“这个时候停下来真是怪难受的,三宝什麽时候才能长大呀。”“老婆,你……你终於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真是不容易!”他是不是该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泪,迟钝的老婆终於看清了三宝坏事的恶魔本质。“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没办法呀,三宝这个样子,只好忍著。”忍,这种事情怎麽能忍?寒恺修郁闷的搔墙,“再多几次,老公的枪一定会出问题。”拜托,挺著枪说这种话真的是好折磨他,但愿老天爷没有听到。拍著三宝哄他睡觉,草根很愧疚,“辛苦你了。”辛苦,大家都辛苦,寒恺修坐他身边,搂住他,“其实,只要你在身边,可以时时看著你,这种事情有没有都无所谓。”说得蛮动听,寒恺修的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