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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发生了吧。”大宝歪头,“真的?”“他再不收敛,早晚会引火烧身,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寒恺修走到秋千後面,轻轻将秋千推出去,“作为寒家子孙,你们要牢牢记着,将这种人视作反面教材,人生靠自己,张狂要有度……”“我知道!”大宝大声说,“年少轻狂没有错,……不该用别人的脸面来嚣张,凭自己的本事,站在高处,你才有目空一切的资本……爸爸,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记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光记着可不行,要有实际行动。”寒恺修笑了……***寒恺修的脸色阴森骇人,双目死死盯着三宝,对他的哭声置若罔闻,“你不该出生,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没有了你,这个错误就还有修正的机会……对的,一定是这样,有你没他,有他没你,你是草根的克星……”他入魔一样,赤红着眼将手伸向三宝的脖子,“消失吧,你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三宝小脸憋得通红,哭声慢慢弱了下去,乌黑的两个眼珠子看着寒恺修,无声泪流,然後,阖上眼帘……“少爷,你在干什麽!?”开门进来的张妈吓得魂飞魄散,折叠整齐捧在手里的衣服跌落在地,她冲上去死命掰开寒恺修的手,“这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是中邪了还是干嘛,能下这麽重的手……你心情再不好,孩子有什麽错?他痴痴呆呆容易麽?要让草根知道,他会恨死你的啊。”张妈死拽硬拉,迫使寒恺修松了手劲,他两眼发直,迷茫的看着张妈。孩子有什麽错?是啊,孩子有什麽错?***一夜之间,一个安静单薄的男人占据了街头巷尾大大小小的电子显示屏,孤独的背影,还有郁郁寡欢的侧脸……新模特?不像啊,完全没有模特的气质,太瘦太平凡,哪有公司会请这样的人做模特。抬头低眼看到的都是他,比各大报社、杂志的头条还要有轰炸效果。人,很朴实无华,内容也是非常精简,等!他是谁?等的又是谁?市区,被风雪侵占的中心广场,高大的身影久久贮立在电子屏幕前,目光凝视着里面的人影,热烫的泪水从眼中涌出,顺着脸颊流下来……性根性福(生子)番外14大熊任他发泄,等他累了搂住滚进被窝里,“小冶你乖啊,我不想你再受苦,你要听话,嗯?”安格冶一口咬在他胸口,“你就是不让我快活,我难受了你就高兴了,你这个大坏胚!”大熊摸他的背,温和的笑,“我是坏胚,小冶最乖了,闭着眼睛,听话……好好的睡一觉。”连日的奔波是有些累了,安格冶享受着熊氏按摩,舒服的阖上眼。暖气很热了,房间里非常暖和,薄薄的一条空调被就已经足够,安格冶感觉到热,扭着身子要掀被子,大熊箍着不让动,用嘴巴吹气给他散热,他安静了一阵子,忽然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大熊。“怎麽了?”“我想回家。”大熊微笑,“在家的时候老想着出来玩,好不容易出来了又想回去,你啊,怎麽还跟孩子一样。”安格冶白他一眼,“难道你就不想吗?”大熊点头,撩开他额前的发,露出光洁的额门,嘴唇印上去一点点的吮,“想,当然想,这是我们第一次离家这麽远,说好一个星期就回,看样子要食言了。”安格冶嘴巴下撇,哽咽了,“不要,我现在就受不了了,不能再拖延了,我想小熊崽,我想回家……呜想熊崽……”……他闹了一会,纯粹的无理取闹,只是大熊心疼他,明白他心里的苦,不管他怎麽折腾都随着他,只是守护着,别让他弄伤自己。好不容易,安格冶抽噎着睡去,睡梦中还嘟囔着小熊崽,大熊悄悄起身,给他擦了身体再穿上睡衣,裤子刚穿好,床底下响起“泉水叮咚”的手机铃声,安格冶蹙着眉头,似乎有醒转的迹象,大熊急忙翻身下床,从胡乱丢在床下的衣物里找出手机,来电显示着“小熊崽”……这一年的冬季,感觉格外的漫长,昨晚强冷空气入侵,气温陡然下降好几度,天空中也是灰霾迷漫,出门寸步难行。寒恺修靠在窗前,眼帘低敛,静静的思考,手里的红酒一口没喝,只是端着,小指轻轻敲着杯底,杯子里红色的液体也随着晃动。“喂,你站了一天不累啊?”安格冶窝在大熊里,遇到这种鬼天气把他逛街的兴致给搅没了,他憋得慌,能找个人斗嘴也是件愉快的事情。寒恺修冷瞥他一眼,没有奉陪的意思,干脆闭上眼睛一句话不说,安格冶自讨没趣,撇撇嘴继续窝着。“奶奶,mama什麽时候醒?”二宝搂着张妈的脖子,轻声的问。这可把张妈难住了,她看看漫不经心的大熊两口子,犹疑着说,“……还要再等等吧。”等多久谁都不知道,大熊按照王伯的指示,掐准正确的时机喂了药,眼看一天就在等待中落幕,房间里什麽动静都没有。安格冶无聊的打哈欠,“熊熊,不会有什麽意外吧?”窗边一记冷眼射过来,他缩缩脖子,掀开大熊的衣服,脑袋钻进去。寒恺修心烦意乱,一口饮尽杯里的红酒,缓缓的转过僵硬的身体,“有烟吗?”他是该相信王伯的,可这麽长时间的等待,信心和耐性都在瓦解。大熊摇头,怀里有个不安份的人,他绷紧发热的身体,捞住罪魁祸首站起来,“别急,再耐心等等,我先带小冶去休息一下。”看他的模样,寒恺修了然,含笑点点头。大熊半搂半抱的带着安格冶进房间,张妈端糖水从厨房出来,後面跟着个小丫头,一不留神差点就碰上了,张妈退得快,腿根踩到後边的小丫头,一趔趄托盘飞了,糖水正好泼在安格冶的身上。居家服不是很厚,安格冶惊叫一声跳起来,吓得二宝眼泪都出来了。“没事没事,冷水敷一下就好了。”大熊笑着,抱起安格冶冲进房。二宝瘪嘴,眼睛瞟向窗前的爸爸,“小羽不是故意的。”放下酒杯走过来,寒恺修抱起惶恐的女儿,“爸爸不怪你,他皮粗rou厚,烫一下不会有事的。”圈着爸爸的脖子,小丫头破涕为笑。房内浴室里传来安格冶的嘶吼,“姓寒的,你真没人性,我这样了你还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