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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那里居然已经挺立,我轻轻弹了一下他那里,然后笑道:“原来阑枢早就想要了,恩?”宣阑枢静静看着我,然后说道:“小然,你自以为看穿了一切,但是有一点你却错了。”我一把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摸了下,然后笑道:“哦?原来阑枢不想要么?”宣阑枢咬了下唇,开口道:“你说的没错,我向你告白那次的确是假的,但是之后在北蒙的日子,我时时刻刻与你相处,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爱上了你,我一直很矛盾,因为我知道,我必须利用你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该对你动情,何况,你又是我的亲弟弟……”我的手一松,他却顺势坐了起来,然后将我搂在怀里,贴着我的脸颊说道:“所以我愿意给你,自愿给你,只要你觉得开心,觉得舒服,我真的什么都愿意给你……小然,你知道么?我爱你啊……”心有一瞬间停止心跳,他伸出手来要帮我脱衣服,我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站起身看着他赤身露体倒在榻上。我吐了一口气,说道:“你走吧。”他不明所以得看着我:“小然……”我说:“衣服穿好,离开这里,再也不要来找我。”他有些失措:“小然,你怎么了?”我冷笑道:“你不是说你爱我么?怎么,我现在要你离开,你不愿意了?你不是说只要我觉得开心,觉得舒服,你都会去做么?我现在要你走,永远不要再回来,你能办到么?”他皱眉看着我,说道:“小然,不要任性。”我点点头,说道:“是啊,不要任性,然后再被你骗一次?”不要再拿感情来骗我,那样东西,早就已经被我丢了……我们对视良久,最后他默默穿好衣服,走到我身前,露出一个清淡的笑容:“好,我听你的,我走……我会在北蒙的大草原上等你,哪天你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就来找我,好不好?”我看着他不说话。“不论你把我当做亲人,情人抑或只是泄欲的工具也好,我都会等你。”他扶住我的颈后,微微矮下前倾身子,闭上眼在我唇上落下同样清淡的一吻……我同样闭上眼,直到他走了很久很久,依旧一个人静静站在房间里……一个月后,我的名气越来越响,络绎不绝的客人从四面八方而来,目的很简单,有钱的自然是想跟我上床,没钱的就只能巴望着可以见我一面,yin妈天天高兴得在那数钱数到手抽筋,连抽烟的时间都少了……只不过,人人都知道月殇南苑的倾城公子定下的规矩,不见京城来客,所以很多来自京城的客人一律被拒之门外,毫无列外。虽然大多数款爷都来自京城,但是yin妈知道我身份特殊,所以对于我的这个要求也是严格贯彻,迄今为止,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也就只有南苑的这个老板娘了……很多事情,已经,很遥远了吧……冬天人就是比较容易犯懒,我看着yin妈一张一合的嘴巴,忍不住开始昏昏欲睡。“绯然,这次的客人可是非接不可啊,似乎是有大来头,我们不能得罪!”我揉了揉眼,抱着暖炉看着她,毫不在意得问道:“这次又是什么人?先说好,京里的客人我不接。”yin妈甩甩手,满脸堆笑:“不是京里的,是邻国的一个富商,就胡方为那yin官现在死命巴结的对象,说是富可敌国,就是为人比较古怪。”我笑道:“那头肥猪还真是会滥用权势,恩,说说看,怎么个古怪法?”yin妈敲敲手中的烟杆,说道:“那个富商是个哑巴,而且,跟人做的时候一定不能有亮光……”我捂着暖炉就笑了起来:“这人一定是偷鸡摸狗的事情做多了,所以干那档子事的时候还非得要摸黑着才行,yin妈,你该不是被人唬了吧?别到时候是个江湖骗子……”yin妈唆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圈,然后摆手道:“不会,钱都已经拿到手了,阔气啊,一下就送来一箱金子,也难怪胡方为都这么想巴结他!老娘也想会会他啊!”我冷然道:“难怪你猴急着要我去陪客,原来是拿人家手短。”yin妈看着我yin笑:“绯然哪,如今是个人都想把你来染指啊,你说,我能控制得了么?”我说:“好了,什么时候,我去会会这个怪人。”她茫然得回了句:“啊,就是今晚。”我靠!死老太婆又算计我,早就打定主意了,现在才来问我意见!晚庭冬玲,月洗高梧。小厮提着灯笼在我前边引路,我双手依旧自然而然得伸进自己的衣袖中,不缓不慢得跟着他走,寒风乍起,吹进人的衣领中有些微凉,趋了些暖意,微微吹起的长发又服帖得落在胸前,在这南苑从来不用梳髻,头发就这样垂下,也正因为没有束缚,所以发质越来越好,摸起来特别滑……打开门,看到月影下站在一个修长的身影,一袭青雅的长衫,青丝垂下及腰,他正背对着我,双手负在身后,门外斑驳的月色落了进去,屋内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清辉,光影离霜,我走进屋内,小厮便将门合上,然后,漆黑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我凭着之前看到他所站的位置,然后摸索着走过去,本想问他一声,想到他是哑巴,于是干脆也懒得说话,伸出手来学僵尸走路……还没走几步,就摸到一双暖和的手,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那双手就把我拽进了怀里,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还能听见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为什么我觉得,他能看见我?番外:宣阑枢很小的时候,我就不是一个招人疼爱的孩子,因为长得过于柔弱,经常被那些同龄的孩子欺负,每每我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回来,我的养母总是会抱着我唉声叹气,然后恳求养父教我武功,但是养父却一直没有答应……直到有一天,我看见自己的养母倒在血泊之中,养父拼命与那些黑衣人厮杀,浴血奋战,一柄剑足足杀了一天一夜,漫天的血雨,伴随着养父那把不断挥舞的剑落下,原本空旷的场地上,最后只剩下养父桀骜的身姿以及那把染满鲜血的利剑……他满脸是血,在那片尸海中矗立良久,才抱起养母的尸体,带着我缓缓离开……之后的日子,他带着我隐居起来,但是我却经常看不见他的身影,每每看见他,也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养母去世后的第三个月,他终于不再突然离开,而是开始传授我武功以及教我读书识字。养父是个文武全才,唯一的至交便是当朝吏部尚书白锦源,但是至此之后,他却再也不跟任何人往来。到我十七岁那年,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