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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帮我戴上吗?”随着一阵稀松声,脑袋上重了一下,我掀起眼皮,“很漂亮啊,谢谢。”虽然我完全看不到,那小女孩微微一笑消失不见了。不是冤魂吗?感觉最近自己的身边总是多出些来历不明的灵魂啊,不像是来找我超度的,难道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吗?远处又有声音传来,“嗯,只要她把那瓶生命精华喝掉,应该能暂时保住生命安全。火原和树,你冷静一些啊。”我伸手探向周围,果然摸到一个小型的圆瓶子,放到眼前一看,里面玫瑰色的液体好像绚烂了生命的鲜血一样,我毫不迟疑直接吞进了肚里,随着时间的快速流逝我也感觉身体里有了力量。将自己疲惫的身体撑起来,我看了看那几人的方向,默不作声地离开了。既然是上一辈子认识的,就不要再相认了不是更好吗?到最后痛苦的不还是你们自己?自己下午还有新爸爸mama的结婚典礼,去晚了可就不好了。佯装正常人速度走回家,看到的就是琉生和朱利等在客厅焦急的模样。“抱歉啊,回来的有些晚了。”“小千!”松鼠一下子扑了过来,蓬松的尾巴正好打中我的鼻子,红了吧?我郁闷地摸摸,看到琉生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琉生,我有哪里看起来很奇怪吗?”喝了那所谓的生命精华后,我有计划地收敛着自己的行为,现在我的所有活动都是依靠那瓶液体支持,可不能提前用完了。“小千,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衣服上也全都是泥土。”琉生眉宇里掩饰不住的焦急此刻暴露无遗。我垂下头,慢慢扬起笑容,没几天了啊。“琉生,帮我化化妆,再换一个新发型吧。还有,衣服也拜托你了好吗?”懒得为这些事情烦心啊,不,只能说已经不能再为这些小事烦心了。“对啊对啊,小千会是最美的,琉生就拜托你啦。”朱利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又或者说是察觉到什么却不能说出来,反正我感觉到琉生在为我画眼影的时候,手是颤抖着的。“琉生,身体不舒服吗?”他的手重重一顿,一丝揪痛,不少发丝从他手中垂落。“啊,对不起……我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默默蹲了下去,有闷闷呜咽声传出来,我有些不解。“为什么,明明你就在我面前,我还是觉得你要走了,为什么,你已经没有活着的气息了?”我大惊失色,朱利连忙又吼又叫,“笨蛋琉生,这个时候别说太多了。”连朱利,都察觉到了吗?为什么?我感受着皮肤底下细小的血管,内里,我的血液已经不再流动了。也就是说,我完完全全只是一具僵尸而已。我静静地坐着,任由那个哭泣的男孩儿将我拾掇地很漂亮,然后两个人加一只松鼠一齐来到教堂,很漂亮,这是我的第一印象。“咦,小绘麻终于来了啊,可让我们好等。”耀穿着西装显得很不正经地张开双臂走过来,却在距离我五步时刹住了脚步,我看着他陡然变得暗沉的双眼,心下苦笑,“干嘛啊,耀哥,今天可是好日子啊。”是个非常好的日子,“我去看一下爸爸和新mama。”其实,这两个人我都没怎么见过,所以,就不用看到那种表情了吧。在无人而寂静的走廊里我摸了摸脸,真的很容易看穿吗?我明明做到跟平常一样了啊。不触碰我甚至我都没有开口,就能发现我的不同吗?那怎么可能呢,只不过是中途跳出来的陌生人而已。是啊,我这么着给自己打气,转过身推开那过于豪华的大门。精神矍铄的爸爸和美丽的mama正站在那里说着什么,话语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爱,他有没有这样对这个身体说过话呢?整日不见踪影的爸爸……“绘麻?怎么在那里站着,快过来让美和阿姨看看你。”父亲招着手呼唤我过去,我调笑着,“怎么叫阿姨啊,不是美和mama吗?”那位一点都看不出来生了一堆崽的女人安静地站着,看起来就像是美丽的女神一样。“这就是绘麻吧,果然像你说的一样,真是可爱到不行啊。”美和以手捂嘴,话语间藏着欢喜。啊,这就是我的宿命吗?让大家喜欢我,我也喜欢大家,是宿命吗?我走过去,“爸爸和mama,你们一定要幸福啊。”这个距离就足够了。果然父亲起了疑心,“绘麻,脸色看上去不太对啊,是不是生病了?”“哎呀,那早说啊,我么也不急的,早知道就先让绘麻休息好了再说啊。”“没关系的,最近学校里有音乐比赛我太忙了,啊啊,回去一定捧个奖杯回来。”嗯,要第一,不知道上辈子的小葵,是为什么想要拿第一。“哦!原来绘麻还有音乐天赋,我都没发现。”“真是笨蛋,绘麻差点被你耽误了。”两人开始笑起来,我也抽空道别,我感觉到,刚才那一番动作,已经让我的身体受不了了。快速走到厕所,我翻身将门锁上,“哇……”一大滩血就这么倾泻在马桶里,用包里的水漱口后,开门就看到一个透明的女性灵魂朝我温柔地一笑,啊,是那天在祈织身旁的女性灵魂吗?“虽然知道你很累,可是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上次没好意思打扰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她双手合十跪在我面前,我也算知道了她跟祈织那些粉红色又夹杂着灰黑色的故事。“好啊,我帮你。”哪怕我的身体连一次祭奠仪式都无法支撑了,还是想继续这项使命啊。☆、第十九章 我的心愿祈织站在饮水机旁,端着一杯水默默地想着什么,稍微平复了下身体的躁动,我慢慢走过去,悄悄碰了碰他的肩膀,看着他毫不惊讶地转过身,我指指门外,“要不要去外面聊聊天?”他没有反驳,只是干脆地点了点头,目光里隐含着什么,却伸手帮我拿过了那对我来说略有些重的小提琴盒子。我有些惊讶,以前的祈织可没有这么乖巧懂事啊,不知道为何,我忽然有了一种做jiejie……啊不,做哥哥的感觉,真是,当女人当久了难不成真会潜移默化?远处凑在一起不时说着什么的其他兄弟们朝我们这里投来的眼神带了些奇怪的温度,但我不在意,都这个节骨眼了,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些其他的东西了。其实,还想和大家说些什么的,可是能说什么呢,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我快要死了,你们不要想我之类的?啧,搞笑呢啊。死就死,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干什么。两人一起来到外面无人的偏僻花园,我示意他把手里的提琴给我,没想到他无动于衷。“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他发现了?他怎么可能发现?我怔愣住。祈织继续解释着,“雅臣说了,患重病的人身体会非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