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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祁海炎一眼,就飞快的跑了出去。“祁教授──”凌宇刚要说下去,就被祁海炎打断,“别总是教授教授的,我听著别扭,以後,直接叫我海炎或是炎,随你。”凌宇有些羞涩的涨红了脸,犹豫了一下,才低低的吐道:“那麽,我就叫你炎?”“都说了,随你,你觉得怎麽好就怎麽来。”祁海炎替他将鬓角处的碎发捋到了耳後,“看你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困了?”“没有,我不困,倒是你──”凌宇一脸的担忧,伸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臂。“我?我怎麽了,有哪里不对吗?”祁海炎不以为然的笑道。“你的脸,怎麽突然这麽苍白,刚才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麽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凌宇停顿了一会儿,又追问,“是不是,我逃跑的事情被研究所发现了,他们为难你了?”“傻瓜,别胡思乱想了,什麽事都没有发生,可能是这些天晚上我没休息好,所以脸色才会不好看,别担心了,走,我们回家。”坐在车上,凌宇不停的观察著祁海炎的脸,在看到他越发惨白的脸时,终於忍不住开口,“要是实在不舒服的话,就停下来休息休息,别勉强开车了,这样会很危险的。”“没事,这里是高速公路,又是晚上,停在路边会很危险的,而且,我们马上就到家了。”祁海炎虽然脸上挂著笑容,可是下身几乎快疼的没了知觉,没一回都是这样,在和父亲交媾完之後,整个小腹连带著两条大腿都疼的犹如凌迟般,他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体和声音,可握著方向盘的手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凌宇看出了这些,突然伸手摸上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顿时吓了一跳,“好凉!”这时,坐在後面的慕涵也按捺不住了,“少爷,您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话,换我来开车吧!”祁海炎突然噗嗤笑了出来,打趣的说,“让你来开车,你驾照才拿了多久,让你开车,保不准一会儿就被你开到沟里去了。”“少爷,您怎麽可以这麽不信任我呢!”慕涵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脑袋。“没事的,你们两个都别担心了。”凌宇担心了一路,好不容易回了家,祁海炎打开车门,伸出一只脚起身朝外走,因为疼的久了,腿变得有些麻木,一下在就跪在了草坪上。“炎?”凌宇惊呼了一声,赶忙推开车门跑了下去,从车头绕到另一端,扶住祁海炎,“没事吧?”祁海炎摆摆手,等待著那阵眩晕感过去,才抬头笑著说,“没事。”“那,我扶你进去。”“嗯!”凌宇扶著祁海炎一步步的朝别墅走去,直到进了二楼的卧室,他都能感觉到那条被搀扶著手臂在发抖,而且,肩头的重量在不断的增加。扶著他坐下後,凌宇就要奔去浴室去取毛巾。“别忙活了,我没事,你赶快回你房间去休息吧!”祁海炎现在说话的口气有些吃力,明显是在强撑著。“怎麽会没事,你的脸都白成这个样子了,而且──”凌宇正欲往下说,突然发现他身子开始摇摇欲坠,他赶忙跑上去抓住他的肩膀,“喂,你没事吧!”祁海炎摇摇头,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什麽,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就栽倒在了床上。☆、第七章擦洗身体“炎、炎?”凌宇急的手忙脚乱,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麽,只是焦急不安的看著祁海炎。突然,他发现白花花的被单上有一抹淡淡的红色,他伸手上去摸了摸,还有些潮湿,拿过手来在鼻子底下一闻,居然有股血腥气。他受伤了?凌宇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挣扎了一会,然後才下定决心,伸手哆哆嗦嗦的解开祁海炎的皮带,慢慢的将裤子往下褪,随著内裤的袒露,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没一会,就看到了大腿根儿处染著的血迹,不仅有血,还有白色的黏液混杂在其中。这、这是?凌宇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又轻轻的去脱他的内裤,脱到一半时,他的手有些迟疑,毕竟是那种私密的地方。不行不行,你到底在想什麽,眼下这状况,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可真当他揭下那层内裤看到那根庞然大物时,还是忍不住轻咬住唇。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祁海炎看去了许多回,可他的身体,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私处,自己还是头一次看到。原来,竟比想像中的还要雄伟。“嗯--”一丝微弱的低吟声将凌宇拉回了现实,他红著脸,伸出两只手探进了祁海炎的两条大腿间,动作很轻很轻的向两边分开。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看那片雄伟之地,可,目光却总是会不经意的扫过那里。当两条腿差不多分开两个拳头地距离时,他终於找到了出血地源头。竟,竟然是这种地方!凌宇吃惊不小,忙抬起头,眼睛中除了错愕,也涌出了悲伤。原来,他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要不然,这种地方又怎麽会受伤,而且,还伤的这样的严重。凌宇喉咙咕隆了一下,爬起身就跑到洗手间拿了快湿毛巾出来,小心的替他擦拭起伤处来。血污和白浊渐渐被擦去,外面的算是处理好了,可是里面的,他却无能为力了。凌宇替祁海炎盖上被子後就跪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著他看,看著看著,就不知不觉的睡著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海炎从昏迷中睁开眼睛,看到凌宇睡在床边,急著要坐起身,可却被身下的剧痛牵扯的皱紧了眉。真是的,怎麽睡到这种地方了。他伸手揉了揉凌宇的头,手突然停顿住,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下身居然光光的,而且什麽血迹jingye的都消失了!该不会,是凌宇帮自己弄的吧!祁海炎忍著痛起身,硬是将凌宇抱到床上替他改好被子後才去了洗手间。他冲了个澡,将身体里面清洗干净,简单上了点药,就披著一件浴袍走了出去。这伤不比普通情事撕裂後留下的伤口,那伤口似乎也带著某种诅咒,足足要持续一个月才能慢慢痊愈,而这一个月中,他必须天天忍受这种难熬的痛楚。祁海炎出来时,凌宇还在睡著,而且还睡得挺香,连祁海炎躺在他身边都没有觉察到。他替凌宇掖了掖被角,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就仰头盯著天花板。这一看,就看到了早晨。凌宇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祁海炎侧著身子托腮看著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