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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发作。只好琢磨着等会抓着乌岳畅饮了。此时,布衣族人就将煮好的姜奶酒端了上来,还是温热的!“哈哈哈......这.....你们一定没有喝过.....这是我们布衣族特有的!来我们布衣族,尝了我们的姜奶酒,才不枉此生啊!哈哈哈哈!尝尝!”布狼说着,让众人举杯。叮铃──叮铃──虎芽亲自端着酒盏来到莲殇面前。“恩人,这杯践行之酒!敬您.......和娘娘!”虎芽将姜奶酒送上。莲殇低眸,接过。无言不饮酒,众人皆知,无言的身子,莲殇向来庇护。这是礼数之酒,莲殇没有拒绝。朝着无言轻笑,见小家夥美眸里又烧了妒火,轻捏了她的小脸儿。虎芽也冲着无言笑,“饮了这杯酒,就是我布衣族的朋友了,我哥哥此番出谷为恩人,娘娘.......不会介怀这杯酒吧?”莲殇不悦,冷眸瞧着虎芽。虎芽一顿,低头。布狼见状,朝着meimei走来,怕她误事,碰了莲殇的酒盏,“哎哎,今日只饮酒,不问事!如何!”酒盏还未触及那性感的薄唇,一双玉手就伸了过去。抢过了姜奶酒,一口饮下。莲殇一愣,小家夥才饮下酒,就轻咳起来,“你这小笨蛋!”莲殇皱眉!小家夥喉疾不饮酒,偏偏她不顾,可是骂又舍不得。“你不许喝!”无言红着脸,奶汁还残留在嘴角,小脸鼓起,命令着帝王。莲殇轻笑着摇头,手指擦去她嘴角的汁水,接过赏雪递来的清水,送到她嘴边哄着,“喝水,润润喉!明知不能饮酒的.......”“反正你不许喝!”无言娇嗔着。莲殇笑而不语。无言呀,这一幕,你还记得吗?谁发现了?那重演的命运。一旁的虎芽紧紧盯着那倒在桌上的酒盏,和躲在莲殇怀里撒娇的无言。☆、第四十八章疫病布衣族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灾疫,这场瘟疫凭空而来,如鬼火一般瞬间蔓延至整个部落。这种疫病的可怕在於它病变的速度,感染之人浑身泛起红疹,伴随火烧的热感,随之起泡,奇痒难耐,红疹转为水泡後痛痒并存,一旦抓破受到感染,不出几日,必死无疑。更令人恐惧的就属於它的传染性,仅仅稍稍接触,便传染上身。那时,族人们都称起为神的惩罚,罚他们这个好战的民族。布衣族在这场瘟疫中死了近一半的族人,也是近一半的性命,最後试出了克制疫病的草药。并且巫医发现,只要是在疫病中康复的人,就不会二次感染。…….山谷的夜倒不是静的,风呼啸而过穿过石洞的呜鸣声,野鸟的咕咕声,树草拍打的沙沙声,这些诡异地契合在一起──“嗯…..”“嗯……”莲殇睁开眸子,发现身边的小家夥此刻正难受地低吟,“言儿?”轻拍了小家夥,手才碰触到,就发现了异样。莲殇翻身下床,亮了房里的烛火。发现小家夥皱紧了小脸,起伏着胸口,困难地呼吸着。莲殇探着小家夥的额头,上头已经有了薄汗,热度传来,“……宝贝?”无言费力地睁开眸子,滴出眼泪,红唇微启,急速地喘息着。莲殇揪着心,抚摸着无言的额头,“不怕,没事的!”随即高喊着下人。夜半,巫医就被乌岳架着飞奔至了主客房。听说无言急病,布狼和虎芽也急忙赶了过去。…….莲殇抱着无言,让她靠着自己,感受到小家夥瘫软在自己怀里,身子还止不住颤意,她身上异常的热度传递给自己,莲殇皱紧着眉头,心疼地咬牙。巫医似乎是看出了什麽,吞着口水,神情闪烁,“我……我需要看一下夫人的身体!”莲殇蹙眉,心惊地似乎可以预见什麽。众人该回避的回避後,巫医一双手颤抖着在莲殇的瞩目下解开了无言的寝衣……雪白的肌肤泛着微红,上头此刻正现出红色的斑点,遍布在胸口,有蔓延的迹象。巫医婆婆倒抽着气。“怎麽回事?”莲殇冷言问着,搂着无言更紧了。虎芽听着那声音里的担忧,急着回头,叮铃,叮铃。“是……红斑…….”巫医说道。听到这两字,布狼也惊得回头,“什麽?”红斑就是那场致命的瘟疫,因为每一个感染疾病的人身上都出现了红疹,所以布衣族的人将这病称之为──红斑。“是很重的病吗?”赏雪也急地问。“不不不,红斑已经不是可怕的病了,虽然当时要了我们布衣族一半人的性命,但如今不同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可以治疗的草药!这个放心!只是……需要时日!”布狼代替巫医解释道。其实他们都明白,自从那场瘟疫之後,红斑已经治愈,更何况,得过红斑的人之後都不会再受感染。所以红斑在布衣族几乎绝迹了。而如今,再现,恐怕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有心人。“咳咳…….”无言虚弱地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喉咙开始发烫,呢喃着,“疼…….”莲殇听着,柔声哄着,亲吻着那发烫的额头,“乖,宝贝,我在这。”“你不能碰她!”虎芽上前要拉开莲殇,手才碰到他的衣袖,就被那冷冽的眼神给吓退了,“红斑会传染!”“是啊!莲!会传染的!这段日子,恐怕你要回避了!”布狼也跟着解释道,“你放心,得过红斑後就不会再染上,我可以请我们族里老mama来照顾无…..照顾夫人…….”虎芽附和着,“没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间房间!”“滚!”杀气在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弥漫,男子半敛着眸子,薄唇溢出冰冷的一个字,冻伤了所有人。“咳咳…….”无言挣扎着,睁开了通红的眼睛,小手推着环抱着她的手臂。“宝贝?”无言喉咙发热,没办法说话,只能垂着泪,冲着莲殇摇头,一双小手推拒着他。“我不会被传染的!”知道小家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莲殇哄着。“呜呜呜…….”无言推开莲殇的怀抱,费力地逃到床榻的角落里,拉过被褥,不让他碰。“言儿……”他只要想靠近她,无言就紧张地到处躲,身子发烫,眼睛通红,只是在床榻上爬就几番要跌倒。莲殇不敢动,只能站在床榻前,央求着,“我只抱着你,好不好?只是抱着你,好不好?”小家夥垂泪,被褥遮了半张脸,拼命摇头。“言儿…….”他口吻里的心疼和乞求让小家夥哭地更凶。“我得过!”赏雪朝前一步,越过莲殇,跨上了床榻,搂着在角落里颤抖的无言,“娘娘不怕,赏雪得过这红斑,赏雪可以陪着娘娘!”无言不信,怕赏雪是为了自己说谎,移动着身子,可是脑袋烧的厉害,只觉得视线都模糊起来了。赏雪轻搂着无言,“娘娘不信?赏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