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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话,还是那个在沙战上练就了一身铁血也习惯了粗犷人生的完颜国主。“说你墨九是个聪明的女人吧,有时候真的抬举你了。说你这人傻吧,你又猴子似的,精明得紧。”被他的比喻逗笑了,墨九哧一声,抿了抿唇。“此话怎讲?可有什么说法?”“那当然——”完颜修抬了抬袖子,又来拿酒壶,一股子好闻的酒香就那么传入墨九的鼻端,伴着他徐徐出口的声音,让她的神经放松坑深291米,傲娇与冷漠“……”墨九心疼宋妍,声音放得“不能!”完颜修打断她,“后珒没有这样的公主。”“她好歹是公主,你就不能——”“她吃我的饭,穿我的衣,不做些事情,难道就坐享其成?哪有这样的道理?”完颜修挑一下眉头,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唇角邪邪一勾。直勾勾望向完颜修,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疑问。这个完颜修,为她改个名不奇怪,可他真打算把她当丫头使唤啊?那熟悉的声音,可不就是宋妍?!墨九心里一窒,手指微微一卷。外面响过清脆的女声。“喏!”“说得好像你下辈子还是香饽饽似的。哼~下辈子三爷兴许就不乐意睡你了。你想睡我,也得看老子有没有兴趣。”傲娇地嗤完了墨九,他懒懒抬手,掀开车帘,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伊里,拿个毯子进来。”她俏皮地眨一下眼,“行啊,下辈子你早点排队,也许有机会。”因为完颜修再说这句话时,也真的只剩下玩笑了。可同一个梗听得次数多了,也就少了尴尬,添了笑料。墨九扯了扯嘴角,实在有些无奈。又来了!又来了!“少他娘地说这个,老子不爱听!”完颜修突然有些生气,却不知道气从哪里来,“你有心说谢,还不如再诚恳一点,陪老子睡一觉?”双眼突地一润,她真诚地笑说:“它舅,谢谢你!”完颜修以身涉险摔下马去,搞这么一出苦rou计骗得她来,只是为了给她一个见宋妍的机会。他知道她想与宋妍道别的渴望,于是,用自己的危险来成全了她的心愿。局势太敏感了,也只有这样的情况下,她来见宋妍,才不会被人发现。原来如此——冻得僵硬的身子,刹那间就回暖了。心里咯噔一下,墨九怔了怔。她?她是谁?“人都来了,你就不想见见她吗?”完颜修盯着她瘦削的脊背,眼睛微微一眯,眸色突地变得深邃了许多,就连声音也低沉得不若他平常的玩笑,严肃得总算有一个后珒国主的样子了。有什么舍不得的?墨九哼一声,不语。“你舍得走?”背后却传来完颜修讨打的笑声。说着,她就转身要去撩帘子。“幼稚!”她冷斥一声,“好了,你看完了,我该走了。”“多简单呐,不就想在走之前,再看看你呗?”完颜修说得理所当然,就像墨九这个人是他想看就看,愿想就想的女人一样,那一副嘚瑟的样子,让墨九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好吧,算你有理。那么请问完颜国主,你骗我来,究竟为了哪般?”“臊什么臊?”完颜修斜眉入鬓,说得异常得意,“我是把你的人骗来了重要,还是尽顾着脸面重要?”“你多大了?”她瞪他一眼,“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也不嫌臊得慌!”完颜修懒洋洋地躺着,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对墨九来说,确实太拉仇恨了。想她在这样大的风雪中,从温暖的房间里匆匆忙忙赶路前来喝冷风,还一路为他忧着心,祈祷着他不要出事,结果他却给她搞这么一出令人哭笑不得的把戏,也真真儿够让她生气了。“不为什么,三爷就想看看,如果我要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担心?”“明白,你俩互揍!”墨九点点头,一脸了解地淡然,“可你们互揍关我什么事?有气朝他去,为什么骗我来?”“当然——揍了!”完颜修眉梢一扬,“不过我也把他揍了。”“嗯?”墨九奇怪,“难道王爷没有揍你?”“你想多了——”完颜修邪邪抿唇,慵懒地躺着,抱着双臂看她,“凭什么就认为,挨收拾的人一定是我?”“你骗我?”墨九上下打量着他,马上就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一颗悬在喉咙口的心,在落下去的同时,又气又恨,要不是身子不方便,她真想狠狠暴揍这厮一顿,“看来你昨儿没有挨王爷收拾啊,胆子愈发的大了!”他清亮的目光中,似乎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戏谑,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也非常讨打。“狼儿它娘,你来了?”她抿了下唇,再回过头来,却正好对上完颜修徒然睁开的眼。帘子闭合了,车辇中只剩他二人。一股冷风袭来,让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他没有回答。这时,墨九身后的帘子,扑一声放下。“你摔到哪里了?”她低低地唤着,轻轻触碰他的肩膀。“完颜修——?”墨九心下焦急,没有多想,就踏上了马杌。车辇中的医官看她在外面等着,低头就拎着药箱出来了。看来确实伤得不轻啊!?他气色很差、一脸苍白,身上还有包扎的痕迹。墨九从中穿过,刚走近完颜修的车辇,马上有侍卫躬身放好马杌,侍女也上前打了帘子,倾身相扶。墨九抬眼往里一望,就看见了坐在辇中,紧紧闭着双眼的完颜修。那一层层围得密不透风的后珒侍卫,闪到两侧,为她留出了一条路。墨九稍稍眯了眯眼,迈开脚步——坑深292米,萧乾微微一震,眸子浅眯。︾樂︾文︾小︾说|临安皇城司狱,那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生命记忆点。沉吟一瞬,萧乾似乎有些迟疑,凉凉的视线看了许久墨九期待的眼,方才慢吞吞地开口,“在萧家一案之前,我与阿九一直受**蛊左右,虽不伤及性命,偶尔还可增添一些乐子。然,**蛊宿主,生相映,死相依,仿若一体之身。一旦我有事,必会连累阿九。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他徐徐道来,音色还未恢复正常,薄哑而低沉。一席话,很慢。回忆起那一段岁月,每个字都带着涩味。“早在楚州之时,初中**蛊,我便一直在寻找解蛊之法。从而令声东前往南疆,并找回了苗疆圣女彭欣。后来的事情,阿九也知晓。彭欣虽告之你我**蛊的由来,却无解蛊之法。”“我一直未曾放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