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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但一切的源头,还是他的自我否定与不信任,因为否定自己,所以不信任罗尧,而他的误会与退缩更是直接导致罗尧跟着他一起受折磨。他甚至产生了质疑,即使现在所有误会真相大白,他是否还有资格继续被罗尧喜欢?是否还有资格继续以爱的名义呆在罗尧身边?罗尧一定痛苦极了,是他让罗尧痛苦。程澈喉头有些苦涩,他把头抵在墙砖上,自残似的小幅度摩擦,那粗糙的质感让他额头钻心的痛,但他觉得这种程度还不够,他着了魔般,磕下去,一下,两下,直到第三下的时候,他磕到了一个柔软温暖的手掌上。“橙子,你在干什么!”罗尧一出来就看到程澈莫名其妙的伤害自己,罗尧一时心急,语气很不好。程澈抵着罗尧的手没动,过了一会,便有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到了罗尧手上,钻进袖口里。不同于以往的默默流泪,程澈哭出了声音,那种隐忍的,难耐的,沙哑的哭声。罗尧的神经猛然被抓紧,他慌忙道:“我错了橙子,我没有凶你的意思啊,你刚刚那样,我心疼。”然而,这番道歉无济于事,甚至让眼泪更加决堤。罗尧没办法,只好强行将程澈抱在怀里,一边揉着他通红的额头,一边道歉。“罗尧。”程澈低着头,突然开口,“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我怕我永远都比不上你。”当他落入这个温暖的怀抱时,他便放弃了之前所有的挣扎,理智告诉他,他对于罗尧亏欠太多,但他再也没有离开罗尧的勇气了,他只能央求罗尧不要再对他太好,这样才不会显得他的爱太过苍白无力。热爱需要勇气,而他向自己的懦弱认输。罗尧还当程澈怎么被他弄哭了,把他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确是这种让他啼笑皆非的缘由。他笑了,“宝贝,你怎么会这样想?”“因为我不值得。”“傻瓜,你值得的,况且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只要我爱你,你就值得。”罗尧吻了吻程澈的发顶,“我不需要对等的感情,我就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只需要看着我,剩下的步子,都由我替你迈出去。”程澈吸了吸鼻子,摇头道:“那样的话,你岂不是要一个人走远了?”程澈说完,脑海中闪现出罗尧把他甩在身后大步往前走的场景,他被自己的想法险些逗笑,唇边浮起一丝细微的弧度。“谁说我要丢下你自己走了?我要背着你走,背着你走一辈子。”说罢,罗尧不由分说背起了程澈。“喂!”程澈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罗尧背着朝前走去,几步便离开了这阴翳的角落,而前方,正是冬日里一片难得的暖阳。程澈和小鸭蛋正式搬回罗尧的别墅,再次回到真正的三口之家里,小鸭蛋显得十分兴奋,总要人抱着在别墅里四处转悠才可以,而罗尧也是乐得哄孩子,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晚上,罗尧洗过澡之后回到卧室。他走过去,十分响亮地亲了程澈一口,“橙子,在干什么呢?”“看书,学习。”程澈正在看一本育儿书,之前一直在误会中纠缠不休,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空去好好学习育儿经验,对小鸭蛋的照顾也疏忽太大。“不行,那我得跟你一块学学。”罗尧上床,从程澈身后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嗯。”程澈把书往后移了一点。结果程澈被罗尧抱着看了没一会,就歪在罗尧肩上开始打瞌睡。“困了就睡。”“嗯。”程澈揉了揉惺忪的眼,很听话的躺了下去,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宝贝,在想什么?”罗尧温暖的手掌抚摸着程澈的后颈,那里有腺体,是Omega最想被Alpha触碰的地方之一。程澈摇摇头,缩进罗尧的怀里,“没想什么。”“对了,你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罗尧的嗓音带着蛊惑,手从程澈的睡衣衣领移到衣服下摆,然后伸了进去,一路向上。这种来自Alpha的触碰是致命的,程澈感觉脊柱一阵颤栗,那个“嗯”字硬是哆哆嗦嗦差点没能发出声音。罗尧吻上程澈的唇,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程澈了,一次相触,便食髓知味,将程澈压在身下疯狂亲吻,而程澈一直很顺从,任罗尧摆布,甚至比他们热恋期间还要乖顺。两股信息素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盘旋蔓延,情正浓时,一声强有力的啼哭打乱了所有的暧昧。两人皆是一停,小鸭蛋哭了。……几天的平静生活之后,让程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白桢竟然主动联系他,约他出来吃饭。这几天,他实验室里曾经组团饭白桢的同事都炸了锅,一部分迅速脱粉回踩,还有一部分努力挣扎,试图为爱豆洗白,跟他看到网上的分化一模一样,但可惜的是,公司好像放弃了为白桢公关,一时间,各种料被曝了出来,真真假假都有,好像只要张张口,就能黑白桢,甚至还有人扒白桢没红的时候色诱某网站高层,一张张明显不实的艳照也被网友疯狂地转发着,为白桢洗白的死忠粉们根本无力回天。对于白桢的事,他依旧冷漠对待,大家也渐渐不再找他这个看似温和公正的局外人评判。不过这次,他答应了白桢的邀约,还专门向研究所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去咖啡厅见白桢。舒缓的音乐在咖啡的香气中流转,白桢戴着帽子和墨镜,坐在最靠里的角落,看起来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白桢取下墨镜,但没有摘下帽子。程澈坐在白桢对面,“我答应了来,就不会食言。”“嗯,只是没想到,程学长比以前变得勇敢多了。”白桢的话让程澈不大舒服,有种说不上来的嘲笑,但程澈清楚,他之所以会感到不快,是因为白桢说的没错,他的确不够勇敢,才让白桢钻了空子。“归功于你,是你让我改变。”白桢有些诧异地看着程澈,眼前的程澈,好像跟他脑中那个固有印象有些差别。“程学长,你怪我吗?”白桢突然发问。“……”程澈皱了皱眉,没说话。白桢叹了口气,“你如果从一开始就这样,我就不会有机可趁,说句客观的话,尧哥很好,我没有资格,你也好不到哪去。”白桢说的不紧不慢,说完后,托腮等着程澈的反应。但是程澈并没有被激怒,他冷笑了一声:“是你没有资格罢了,罗尧爱我,而你,费尽心思让他恨你。”曾经方觉总说他穷酸,说他拿不出手,说他不配,从苗素到白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