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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拜见烨王。”“把头抬起来些。”祁佑看着文君,虽然脸上挂了彩,不过也看得出是眉清目秀的俊逸书生。“听说你昨天跪在佑王府求情。”“是。”其实昨天说来也巧,昨天他正捧着字画想去街上变卖,路过佑王府看到被打的桃满,才知道了崔眠的处境。“你好大的胆子!那是本王送出去的人,轮的到你求情?”祁烨的眼睛微眯,他更疑惑的是佑王放人的真正原因,因为这个书生?可他查过这个文君的家境背景,却也毫无出奇之处。“文君甘愿受罚。”文君低头,衣襟口更敞开了几分,祁烨看到欢爱痕迹,眼底顿生冷意。可他并不想和蝼蚁计较,“你走吧,烨王府再容不得你。”文君告退,回到自己的厢房收拾打包好行李,何去何从,还得打算一番。后院里的杨柳又挺拔了些,万条垂下绿丝绦。春风弄柳,蝴蝶双飞,本该是唱戏的好光景,唱戏人却不来。只有那树下石桌清冷孤单,落了薄尘。这几日崔眠都在静养,偶尔醒来也是独坐无话,惹得桃满好是无聊只能自己出去寻乐子。屋内,睡了不知几时的崔眠冷汗岑岑,“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爹,救我啊!爹!”“别叫了,你以为桃满楼是什么地方……”场景又是转化,桃满楼内,他乞求:“带我走。”西湖微雨下,他说:“从此本王护你一生周全,一世无忧……”“帮我伺候好佑王。”……“不要——”一把长剑穿透崔眠的胸膛,血,滴答,滴答……“别……”崔眠用力喘着气,终于挣脱了梦境,眼泪滑进了耳蜗,湿漉漉的发痒。崔眠掀掉身上的被子,起身打开了门,墙上的燕子归巢,天空的红霞苍茫,晚风徐来,吹的他打了个冷颤。这梦魇,何时罢休。????作者有话要说: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给新文更个新!第四天了,加油~第5章05京城绝色桃满本想去找文君,到了烨王府才知道文君已经离开,几番寻找,才寻到这个偏僻茶馆。六义茶馆里,桃满和文君聊的不亦乐乎,确切地说是文君配合桃满这个话痨。“文君兄,我和你说,你别和我家主子一般见识,他那人不仅不要脸,还有一身傲娇病。”桃满说着仰头又是一杯。“桃满兄,无妨,我没和崔公子见识。”“这就对了嘛,来,文君兄,你也来一杯。”“多谢,但读书人不喝酒。”“那不行,你必须和我喝,这顿我请,我们一醉方休,不醉不归~”“桃满兄,好意我心领了,文君以茶代酒。”“切~没意思。话说,那晚感觉怎么样啊?”桃满挤眉弄眼,说到这,文君身体微微发热,不自觉滚动了喉结,口也有些干,匆忙喝了口茶。“桃满兄,你醉了。”“我没醉!我清醒着呢,文君兄,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他?”“没有。”“谁信啊,你不喜欢他你冒险去求情,还是你有跪在雨里的癖好?”“我…我只是不能见死不救。书上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哎呦呦,别欺负我桃满读书少,那书上还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呢~”“那是后来人化的俗语,不是书上说的……”“你,还真是个书呆子!”“那,崔公子现在如何了。”“哼,还说不关心。他啊应该快好了吧,身体是好了,可那颗心早就不知道几个窟窿了。我和你说啊,自打烨王从桃满楼赎了我家主子后,我家主子虽然浪荡,但真的没有去招惹过谁,对那烨王真心日月可鉴啊,可惜人家随随便便就把他送出去喽……”谈了约摸一个时辰,桃满告辞。这厮终于走了,六义茶馆里的伙计可盯了他好久,怎么也不明白像文君这样的文化人怎么会认识上这样的粗人。伙计走过去收拾桌子,文君正看着窗外人来车往,温润如玉的侧脸,好一派岁月静好,又引的那伙计崇拜不已。“嘿~文君兄。”“何事?”“那啥,咱明日还住店不?”“不了,我找到地方住了。”“啊,你就要走了。那个,你能不能再帮我写封家书,我好多话想和我媳妇说。”“行,你先想好说什么,我回房间取笔墨来。”“好嘞!”绝色府“你最近都去哪了,老不见你人影。”“我去找文……去文轩阁了。”桃满本想说去找文君兄,但想到崔眠对文君的态度,不敢多提。“你去文轩阁干嘛?”“别看不起人了,我还不能文化一回去欣赏欣赏别人的字画了?当你下人我还没点人生追求了我!”崔眠在镜前描眉,梳理自己的长发,这还是他从那天后第一次打理自己,眼看着是要出门。自打佑王府回来后,已过半月有余,烨王却从没有来过,看崔眠花枝招展的架势,桃满憋不住了,“喂,你不会是要去烨王府吧。”“我能有那么贱?”崔眠自顾自束好发带,整理衣服。“你有啊。”“我要去见萧炎。”“见那王八干嘛?”“不告诉你。”两人走到崔府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议论声。门外聚着一群人,就是经常来蹲墙角听戏那几个,“我听说烨王把崔美人送给佑王了。”“那佑王不是不好这口嘛!”“贵圈喜好谁知道啊,一天一个样。”“咱们等了这么多天了都没听他唱,你说崔眠是不是在佑王府不回来了。”“崔眠跟了烨王那么久会不会不从佑王啊?”“呵,笑话,□□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没听过吗?何况他崔眠□□戏子都占了。”“哈哈哈哈,那就是无情无义喽,还不是谁有权有势跟谁!”“是啊,如今明王的阴谋被佑王揭破,佑王深得皇上信任,佑王才是朝中大势啊。”“你们说崔美人现在是不是正在和佑王……“鱼水同欢共赴巫山~”□□的讥笑从一门之隔传来,桃满的拳头都已经攥起,咬牙切齿,“我去撕了他们狗嘴。”“别啊,他们说的对。”崔眠制住了他。是啊,他崔眠是个□□,戏子,无情无义,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