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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儿还没弄明白还有空管别人家闲事?于是,我在处理好自己的问题之前,也不好过多插手别人家的事情。新闻部突然和广播站合作,这个消息让我们始料未及。反正这样的合作准没好事儿,只会增加我们的工作量。起因就是文学社一时兴起,说要搞个什么征文大赛。此想法一经提出就得到了广播站的支持,因为广播站很多人平时闲的蛋疼,正愁不知道去哪发挥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呢。真是想找地方下X,就有人拿来个有缝的蛋……咳咳~好吧,我承认这么形容很糟糕,因为我确实对这突然增加的工作量感到有点头疼。文学社和广播站联合磋商,给征文大赛起了个响亮的标题:一封写给未来的信。此征文大赛主题一经发布,吐槽声此起彼伏。我倒是没觉得标题特别有槽点,我就是想知道,“未来”是谁。呵呵哒~为了显出本次征文大赛大家积极参与,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文学社,广播站,还有我们躺枪的新闻部,都要出相当数量的参赛文章,作为大一成员,当然逃脱不了写文的厄运。这也就是我头疼的根源。征文通告在全校发布,并下发任务,以班级为单位上交规定数量的稿件。这个规定数量其实不多,每个班只有5篇的定量,主要还是要靠大家的自觉参与。但是文学社又怕万一没人参加丢脸,所以还是用这样的方式进行了保底作品的征集。文学社社长名叫刘鑫才,很多人都说他的名字来源于别出心裁,但是当我拿到名单的时候发现人家不是那个字儿。据说刘社长十分有才华,文学造诣很高。在很多报刊杂志上都有发表文章,而且反响不错。他拒绝了签约,是个自由撰稿人。然而据说此人性格高冷,不喜与人交际,通常都不接受采访,想要靠近刘社长,就要凭借才华了。当然提到文学社不能不提言神和陶醉菇凉。两人一直混迹文学社,杯口极高。本次征文大赛,他俩已然成了评委。要发文就要取个笔名,我憋了一天都没想出来叫什么好。贺天葛格看我一整天愁眉不展,于是说要帮我起笔名。他在我的杂志堆里随手拿了一本,让我说个数字。“嗯……1001吧~”贺天忍不住瞥我一眼儿,“你欠揍是不是。”“唔……那就第十页吧。”贺天翻到第十页,看了看上面的字,对我念到,“狼青?黑贝?阿拉斯加……”“贺天葛格,你这也太随意了,这都是狗的品种好么!怎么能当人名!”贺天葛格把杂志扔回去,“真麻烦,要不就叫‘第十页’吧。”“额……”我抽抽嘴角,真是太不负责任了。算了,想想反正也没打算真的去混文学圈儿,不过就是应付下大赛,笔名什么的没什么大用处。于是我就听从了贺天葛格的建议,拍了板儿,就叫“第十页”。接下来就是写文了。“一封写给未来的信”,这个主题还是挺唯美的。我们宿舍里作文水平最高的应该就是金明了,别人都没特意写过这种文学性的东西,金明倒是时常会写一些报告什么的,而且之前我们的论文也是他写的。所以综合来说肯定还是金明比较有实力。金明先前看过了下发的征文通知,作为班长当然也要写一篇。就因为这,他不能帮我代笔了。这点让我灰常失落。转天金明就叫我一起去图书馆查资料。我心中纳闷儿,不就写一下应付下征文么,用得着这么认真么。不过去就去吧,要是有什么能用的可以直接借鉴下那是最好不过了。贺天葛格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要和我们一起去。要知道贺天在图书馆出没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小的都让人不敢相信看到的是他。不过贺天葛格去图书馆主要就是睡觉,起来就盯着我看看,然后继续睡……我翻了不少杂志,粗略的看了看上面的散文,一些文笔好但是过于拽文,一些语言普通但是不够深刻。也不知道是我审文的标准有问题还是怎么,居然没找到几篇能借鉴的。没什么收获的我整理着估计还能用的上的几篇文。静下来想一想,如果抛开这主题矫情的一面,其实还是有那么点儿意义的。一封写给未来的信,或许真的可以好好想想要给未来写点儿什么……在我认真研究着手中资料的时候,贺天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我看他睡的正香,于是赶紧把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是一条短信,我顺手就解锁,点进去看了。然而这一看,差点儿掀桌儿!短信上十分简单的几个字:亲爱的~干什么捏?想我没?“!!!”几秒震惊之后,我直想把手机摔到贺天的脸上!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淡定了些许,看了看发信息的人名称,居然是代号“A”!一般来说,手机里这样的代号都是有特殊含义的,许多已婚人士手机里这样的名称不是小三儿就是2奶!那些恋爱中的也不例外,用这样的代号很可能就是在劈腿。然而转念想想,我和贺天貌似现在什么也算不上。虽然有些超越普通朋友的行为,但是根本就没有明确过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地位。想想贺天还欠着的表白什么的,我就觉得十分郁闷。可能他根本就没想来个正式表白,就是闹着玩儿的是么,然后某处还有一个女盆友。怪不得先前给他介绍妹子他那么不认真!我又翻了翻贺天的短信和通话记录,之前并没有这个“A”的痕迹。这说明了什么?电视剧里告诉我们,这种代号人物联系过之后,就会马上把痕迹清除掉,以防被发现。就因为突然的这事儿,我也没心思写什么文了。我拿着贺天的手机和几本书就走了。金明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说我先回去了,金明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贺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对我点点头。我回去调整了下心态,把贺天的手机放进我的抽屉里,就开始写文的大纲。没过多久,贺天就回来了,问我要干神马。我问他手机里的“A”是谁。贺天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问,“她打电话来了吗?”我看着贺天眼中的期待,觉得很生气。但是我又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只能说,“快说是谁。”“你怎么莫名其妙的……”贺天质疑的眼神看着我,“A是我妈。”“别扯,我才不信!”“不信你打电话过去问啊。”贺天的语气似乎很坦然。打电话过去问……打过去说什么呢?说我是贺天的男盆友,问你是谁?不合适……我还是没有什么理直气壮的台词。然而机智的我很快想到的对策,“从现在开始,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