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书迷正在阅读:探春慢、十年暗恋终成空!不如当我亲家公!、元帅的rou嘟嘟影帝、你看别人家的总裁、图林爱情故事/追枫逐日、十弃、我发现,我爸,是女装大佬、重生之我不是颜控[星际]、菜与98K[绝地求生]、[快穿]丧什么丧
书名:胡萝北与桃花酥作者:洗个苏简介:“我们人类讲究……以身相许”第一章小兔子,你的名字是首情诗。太安十年三月初,镇远大将军阮桁在边关大胜南疆小国军队,班师回朝,一路所获赞美无数。“阮将军是真厉害啊,听说他那长枪一使出来,杀人跟切瓜砍菜似的,只需这么往前一刺,沙荆国那群草包就死透了吧。”“可惜了,儿子是个只知道捉鸡逗狗喝花酒的草包。”“草包怎么了,我老子要是有阮将军这般威风,做个草包我也甘愿的。”打进了城门,骑马而过的阮桁不知听到了多少句这样的话,杀人并不像传言中切瓜砍菜的将军自闹市穿过,面无表情。白菜大个小不点从娘亲手中挣出,兴奋地扑向满载誉名而归的将军,马蹄高高扬起,眼见就要踏在小孩儿身上。“吁!”阮桁狠狠一勒缰绳,脚尖在马背上轻点而下,将马蹄下面无血色的孩子捞进怀里。“小心一点。”阮桁将孩子递到已然哭出声的妇人手里。年轻的女人抱着孩子泣不成声:“多……多谢将军……”大概是吓坏了,孩子把脸埋进母亲怀里,小小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不知道晏书怎么样了。”阮桁终于放松下来,思念起自己的嫡子。阮晏书在自家花园里捡到一只兔子。兔子的前腿受了伤,血迹将前腿周围雪白的皮毛染成了嫣红,是箭伤。阮晏书从后园拔了些药草,捣烂了敷到兔子腿上的伤口处,又悉心包扎好。阮晏书把兔子抱在怀里,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理它沾了草屑的毛。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贴身小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少爷……”被阮晏书厉声打断:“规矩都不懂了吗?”阮晏书此人屁事忒多,未经允许,下人不能踏入他房中半步,有什么事也需站在院中喊他,好像他那房子是个金疙瘩,旁人碰也碰不得。阮安是家生子,又一直贴身伺候他,怎会不知道这位大少爷的脾性。若非是这样大的事,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往大少爷禁令上撞。“我的大少爷呦,将军回府啦!”“什么?”阮晏书心下一喜,干脆顺手将兔子放在了床上,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还不快走。”阮桁一走走了小半年,阮晏书想他得紧,从小院出来穿过花园,到小厅不过百步,他都嫌远,最后竟是跑着过去的。“父亲,”到了跟前反而平静下来,阮晏书规规矩矩行了礼,“恭喜父亲此战告捷。”一见到大儿子,阮桁仿佛寒冰刻成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你在家这些日子可好?”好似有说不尽的话,父子二人待到卯时,用过了晚膳,阮晏书才回了房。开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被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兔子,阮晏书回手合上门,心道:不知道那小东西怎么样了。床上却并没有兔子的影子,有个身材纤瘦的少年趴在床上,露出半张精致的侧脸,竟是睡着了。少年小腿上还有包扎过的痕迹,阮晏书目光沉沉地盯了片刻,伸手拍了两下。少年霎时便醒了,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身起来,看清楚阮晏书的脸,又在他袖口处嗅了两下,换成了放松的跪坐。“是你救了我。”话中满是肯定的味道。阮晏书曲起一条腿靠在床柱上,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那只兔子?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是,我记得你的味道。”“呦,是只兔妖啊,怎么跟个小孩似的。”明明自己也才弱冠,好意思管别人叫小孩儿。兔妖脸都憋红了,气鼓鼓的冲阮晏书道:“我叫叶裳,是修炼了三百年的兔妖呢,便是化作人形,也是跟你差不多大的。”“你说你叫什么?”阮晏书突然凑近了问。“我叫叶裳。”虽然不解,叶裳还是认真回答了他。“叶裳……叶裳……”阮晏书将叶裳的名字念了两遍,两个简简单单的字从他嘴里出来,莫名带了些醉人的意味。阮晏书弯下身子,直视着叶裳的眼睛,“裳裳者华,其叶湑兮。我靓之子,我心写兮。小兔子,你的名字是首情诗。”叶裳坐直了身子,“你救了我,我是要报恩的。”哦?他倒是没想到这兔妖居然如此知礼,“你打算如何报我?”“你喜欢吃胡萝卜吗?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叼胡萝卜过来。”叶裳跪坐在床上,他眼睛很圆,瞪大的时候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我最讨厌吃胡萝卜。”阮晏书递给少年一块桃花酥,“我们人类也不会用胡萝卜来报恩。”为什么人类不喜欢胡萝卜呢?少年不解地皱着眉,白软的耳朵和圆润的尾巴露出来也没察觉。一只好兔妖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叶裳耳朵颤了颤,虚心向救了自己的,面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请教:“那你们喜欢什么?”阮晏书在他长而柔软的耳朵上挠了挠,笑起来满屋子的光都聚在他那双桃花眼里。“我们人类讲究……以身相许。”胡萝北与桃花酥-第二章-说了要报恩,叶裳便真的留在了阮家。阮晏书从小涉猎颇多,对灵异志怪并不惊奇,旁人对这些东西却总是避之不及的。因此,叶裳被阮晏书藏在了自己房里,其实阮晏书存了私心,这小兔子太过于可爱了,说话时口音软软的,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你。阮晏书一见他,心都软成了一团棉,只想什么事都两个人一起做。自出生起,阮晏书还没这么喜欢过谁。“小兔子,”阮晏书提了个篮子推门进来,叶裳还裹着被子在睡。大概是化作人形不久,叶裳还不习惯穿衣服,白日里还好些,一身外袍虽然松松垮垮,总算是穿着的。到了晚上,总是要脱光了才睡,阮晏书说了他好几次,叶裳兔耳委屈地折下来,拿头顶去蹭阮晏书的手,道:“穿着衣服真的不舒服。”罢了罢了,不喜欢便不穿吧。阮晏书面对叶裳时总是一退再退,再没提这件事。叶裳把被子抱在胸前睡得正香,毫无防备的露出光洁白皙的背和修长的腿,一头黑发杂乱的散在玉白的背上,两厢对比之下,他白得简直令人心惊。阮晏书把篮子放在桌子上,坐在床边一点一点把叶裳凌乱的头发理顺,又顺着他光洁的背摸下去,手指在腰窝处打了个转。叶裳身子rou眼可见地抖了一下,长长的兔子耳朵和圆润的小尾巴“刷”的一下冒了出来,原来这里是他的敏感带。阮晏书轻笑一声,小心而怜爱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软软的耳朵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