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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叶裳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像吃什么美食似的,吮吸了一下,眯起眼睛冲阮晏书露出一个笑来。指尖被裹进柔软湿热的口腔里细细吮吸,阮晏书着了魔似的抽插了两下,身下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叶裳的脸正对着阮晏书的胯骨,霎时便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两个人有些日子没有过情事了,他也有些想要。叶裳慢悠悠挑开阮晏书下裳,又解开亵裤,挺立的性器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直直冲着叶裳的脸,耀武扬威似的。叶裳用手指捻住那物头端,指腹在顶端小孔搔弄了几下,感受性器在手中涨了一圈,他抬头看了一眼阮晏书,用舌尖在坚挺的性器上勾了一下。阮晏书没料到他会这样,当即火便从小腹烧了起来,性器跳动了一下,鼓胀的顶端在叶裳脸上留下一道水光。叶裳手指还拈在他那物事上,也不抹脸,一派天真自若:“你这里……好硬……”叶裳皮肤嫩,被这粗大性器稍稍一磨,脸便红了一片,嘴唇红艳艳的,神色又很天真。阮晏书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对着那红润唇瓣狠狠吻了下去——果真是个妖精。唇齿相交带出一点暧昧水声,阮晏书手上带了劲,将叶裳往自己怀里压,叶裳也不觉得热了,揽住眼前人的腰,任他勾在自己的舌尖为所欲为。分开的时候叶裳有些喘不上气,一身单衣已经散开大半,胸前两点已被阮晏书捏住把玩起来。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害起羞,明晃晃带着水光的一双眼睛瞅过来,按住了阮晏书作祟的手:“做什么白日宣yin?”阮晏书温柔地将他压在桌上,亲了亲叶裳的眼睛:“是你先招我的。”“唔,”叶裳思索了一下,到底欲望占了上风,爽快地抬腿圈住阮晏书的腰:“那你来吧。”6胡萝北与桃花酥-正文完-身下那物直挺挺立着,阮晏书也不在意,揽着叶裳温柔地亲吻,另一手探下去揉弄叶裳的玉茎。指尖时不时搔刮过顶端小孔,又按压揉捏底下双丸。叶裳腰早就软了,身下却越来越硬,被阮晏书架在臂弯里大口喘息。身下小口方才被阮晏书弄过,自行分泌出些许粘液,弄得下身一片水光。屁股里还插着阮晏书两根手指,一轻一重地往那块软rou上顶,叶裳呜咽一声,搂进了阮晏书的脖子,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去。阮晏书手下动作不停,侧头亲了亲他潮红面颊,道:“现在知道害羞了?”阮晏书手下用了些力气,手指齐根没入后xue,在内壁上按压搔弄。屁股里酸的出了水,叶裳难耐地扭了扭腰,勃起的阳物直挺挺顶在阮晏书腹肌上,弄出一片淋漓水光。“你今天……嗯……怎么这么磨蹭?”说话间体内的手指狠狠擦过凸起的软rou,叶裳仰起脖子,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手指拔了出来,更为灼热的东西抵了上去,硬烫的头端在软软的xue口处不断厮磨,叶裳恍惚间竟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哆嗦着往后躲了一下。被阮晏书揽得更紧。阮晏书笑着将他耳垂含进嘴里,舌尖勾弄吮吸,玉白的耳垂变得通红,像雪白花心中一点嫣红花蕊,别有一番诱人风情。叶裳手按在阮晏书胸膛上,也不知是要推拒还是靠近,耳后胸前已经红了一片。性器在嫩红xue口轻轻戳刺,阮晏书还未挺腰,便听门外有脚步声,那人在房门口停下了,阮安永远温和的声音传进来:“大少爷,将军喊您去前堂议事。”阮晏书:“……”他爹现在叫他过去干嘛?叶裳也有些懵,看阮晏书一副傻子一样“不去不去我不想去”的样子,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道:“别弄了,你快些过去。”阮晏书握住自己的性器,同叶裳的抵在一块,一下一下挺腰去蹭,又用手上下撸动叶裳的阳物,逼着人在他手里xiele一回。无赖似的在叶裳颈上咬了一口,整理好衣物,阮晏书便出去了。阮桁沉着脸坐在主位上,看上去很是严肃。怪了,阮桁虽在外面冷情,回了府向来都是可亲的,难得有冷脸的时候。阮晏书扒着柱子溜进去,打量着他爹的神色:“父亲这是被人弹劾了?”阮桁神色未变。阮晏书摸到下方的位子上坐下,手撑着头开始胡乱猜想:“皇上罚您俸禄了?总不能是有人抱着您大腿,说是大将军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吧。”越说越离谱,满嘴跑火车。阮桁横了他一眼,思索了一番,问道:“当真准备同你房里那人成亲?”阮晏书原本坐没坐相,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闻言微微坐起身,神色未动,却分明能看出他的认真来。“婚服已经教人去做了,今日便能好,良辰吉日也算好了,可不是认真的。”“好,”阮桁点了点头,“等会把人带过来我看看。”阮晏书狗腿地凑上前,又是捏肩膀又是揉腿,阮桁哭笑不得:“我又没说不同意你的婚事,献什么殷勤?”阮晏书倒了杯茶递上去,嬉皮笑脸:“这不是怕您为难他。”还没成亲,儿子的心就偏到了腋窝里去,真是养个儿子不如狗。大将军笑骂一句,又同他说了好一会话,阮晏书才回去。婚服方才被送来了,阮晏书摸了一把柔软微凉的料子,心道叶裳定然喜欢。念头一起来,脚步就不由得加快了许多。方进了院门,就看见小厮模样打扮的人趴在门缝处,不知在看着什么。阮晏书收敛气息走近,听到从门里飘出来一声软软的呻吟。再看弓着身子在门缝处偷看的那人,胯间鼓起一个小包,形容实在猥琐。阮晏书心头火起,当即冲着那小厮心口踹了狠狠一脚。他这一脚重极,那小厮被他踹出去快一丈远,一停下便吐了口血出来。待看清阮晏书的脸,顿时伤也顾不上了,头磕得砰砰作响:“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阮晏书方才望了一眼,隐约看见叶裳躺在床上自渎,一想到被这人看去了什么,心头火简直压也压不住。越是怒极,他面上越是不显波澜,只是蹙了眉,语气温和地问:“你是做什么的?”那下人惊惶地从散下的发里瞧他神情,大少爷此时神色近乎是温和的,只以为屋里那人是阮晏书从哪寻来的玩物,便有几分放下心来,一直佝偻的背也挺直了。“小人是阮安总管支使来送冰块的,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大少爷饶小人一命。”温和的大少爷抬起脚,一根一根踩断了他的指骨。十指连心,那人的脖颈猛地绷直了,眼见要发出一声惨叫,被阮晏书挑了块冰堵住了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