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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题,严寄和许既白的答案,或者干脆说严寄的答案全对,董黎也全对。而程诀拿到了三分之一的分数,这对于娱乐圈人士来说真的足够吹学霸了。生物抢答题,二十道,所有人被严寄**得毫无还手之力。董黎勉强从他手里抢到了四道题,剩下的全部被严寄回答了。他神勇非凡,以至于到后来,只要抢答一开始,许既白就自觉帮他按铃。到这里,一切都还如许既白的设想,非常顺利而成功。但是下面就是语文了。许既白是理科生,严寄也是理科生。其实这没什么,因为董黎也是理科生,他们在高考时试卷的一致性,并不就代表他们的文学素养在同一个水准上。或者说,不代表许既白和严寄的语文水准和董黎在一个level上。董黎大仇得报。他靠在椅子上,笑得很开心,辜安枫在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给他捏肩膀。许既白臭着脸说:“是谁前天跟我说,自己不习惯输的?你这觉悟为什么在语文成绩上一点都没有得到体现?”董黎悠悠地告诉他:“因为在小师弟的头脑中,根本没有文学这种存在,中文、英文和python、java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对逻辑的一种表达。完全不存在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考虑到输呢?”许既白看着严寄深表赞同的诚恳点头,一时语塞。事已至此,事已至此。有心杀贼,无力回天。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即使是严寄这种智商逆天的存在,他的主观能动性也违背不了客观规律。也就是说,无论严寄多么努力想投进一个球,都改变不了他是个体育菜鸡的事实。董黎感叹道:“真好啊,小师弟终于要接受节目的惩罚了。”在座的其他三个人,都兴奋地点了点头,似有同感。严寄的运气好到爆表,以往六期的各种排列组合,大家都或多或少被节目组整过一次两次,但严寄从来安然无恙。这样,很容易遭人恨的。比方此刻,其他人喜闻乐见地看着节目组,丧心病狂地推来了一车冰沙。一个kingsize的冰桶挑战。夏静采好奇地凑上去看了看,评价道:“粉红色的。”一个kingsize的梦幻冰桶挑战。导演笑呵呵解释道:“真的是草莓口味。”一个kingsize的甜美梦幻冰桶挑战。辜安枫对甜食深恶痛绝,嫌弃道:“幸好我们没输。”在董黎的指导之下,他们的雕塑作品拿到了超高的分数。“你们要扮演冰淇淋上的巧克力棒,”导演解说道,示意他们站在一个超大的冰淇淋杯里。“等一下,”许既白出声道,“我还有一张道具卡没有用,现在还有效,对吧?”“……”其实所有人,包括节目组工作人员都已经忘了,因为许既白在第四期拿到的这张道具卡实在是太没有用了。这张卡叫“代人受过”。它本来是量身为程诀和夏静采打造的,剧本中应当是夏静采拿到最后一名,程诀作为第一名拿到道具卡,代替夏静采接受惩罚,虐一波西皮粉,又浪漫又有话题度,说不定节目组还能被黑一黑。但是董黎在和电视台谈判之后,大刀阔斧地删掉了节目组的大部分剧本,而这张已无卵用的卡,作为设定的一部分被忽视掉了。最后那一期许既白拿到了道具卡,而最后被惩罚的人是程诀。许既白单身狗一只,哪来的机会代人受过,所以连导演带观众,统统忘记了这回事。“不行,你本身已经在受罚了,不能再代人受过。”导演否决了他。“冰可以再加一倍。”许既白坚持说。严寄默不作声地迈进了那个容器,视线看向许既白:“这次我们之所以输,问题在我,我应该接受惩罚。”许既白不说话了,他赌气一样,长腿一抬也跨了进去,站得离严寄远远的。冰沙从高处倾泻而下,落下来的那一瞬间,许既白突然把严寄拽了过来,把他的脑袋捂在自己胸前,紧紧地抱着他。巨量的碎冰很快淹没了他们的腰身,慢慢地堆成一个锥形,许既白满头满脸草莓味又冷又甜腻的冰沙,看上去非常狼狈。所有人开始欢呼,漫天的彩带撒下来,程诀在摄影机前郑重地说:“感谢大家与热血启示录一起度过这个美好的夏季,最后送给你们一个草莓味的大冰淇淋!”辜安枫忍着笑:“虽然这个冰淇淋的巧克力棒,有一点点扭曲。”镜头扫过冻得呲牙咧嘴的许既白,和他怀里一脸挣扎的严寄。在节目组专门为他们俩准备的洗漱间里,许既白一边吹头发,一边大声地说:“我擦擦擦擦擦擦擦,节目组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策划,电视台发工资给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想出这种倒霉点子的吗?”“电视台给你超高的酬劳,就是让你面对这种点子时乖乖闭嘴的。”严寄认真地说。他作为素人嘉宾,一期的酬劳是二十五万,这还是节目组考虑他大学教授身份的情况下,“象征性”的薪水。许既白的酬劳估计起码翻上三番。许既白斜着眼看他:“严小寄你学会顶嘴了是不是?”严寄不说话,他安静了一会,突然问许既白道:“你今天替我接受惩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个吻吗?”作者有话说最近比较现充,所以没啥时间看评(/▽\=),等周末有空我会认真回评的!不好意思!第九十二章许既白脑子里一阵轰鸣。他知道了,他醒着。“你自作多情了,严寄。”许既白木着脸,刻薄的话像是流水一样,毫无感情地说出来:“我禁欲太久罢了。当演员得爱惜羽毛,所以我在酒吧遇到你那天,就是想找人打个告别炮。昨晚其实是谁都没差,我忍住了,一是因为你和董总关系匪浅,睡了你我会有麻烦。二是……”他皮笑rou不笑:“和你这款上床,对于我来说还挺勉强的。”“所以,你要是以为我需要对一个吻负责的话,未免太可笑了吧?”严寄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硬着头皮问:“那你还是不喜欢我?”许既白怔怔地看着他,眼睛垂下去:“我喜欢什么样的,你难道不明白?”他只围着浴巾,笑着靠在墙上:“我交过的男朋友,都是温文尔雅,面容柔和,心思细腻深沉的人。你可能也发现了吧,董总完全符合这个要求,他才是我的理想型。”许既白咬着牙说:“但我不喜欢表情木讷的小呆子,不喜欢迷迷糊糊的傻白甜,不喜欢性格顽固的高智商GEEK,最重要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