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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叉腰,但NS立刻从他的脑海里奔腾而过,他瞬间惊醒——NS!他的梦中情人!麦阳春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软着声音小声说:“我当然不会浪费你的心意呀!江新桐,你啥时候给我啊?”江新桐勾起唇角:“回去之后。”嚯嚯,这四个字,不就明摆着让自己做个贴心小棉袄,温柔地问自己未归的男朋友:“我啥时候才能摆脱留守伴侣的名号啊?”士可杀不可辱!所以麦阳春很乖巧地问:“那你啥时候放假啊?”……是的,没有NS,他就是自己心目中的switch玩家耻辱者。江新桐愉悦地道:“可能还要一段时间,调研快完成了。但是一定能在你生日前赶回去。”麦阳春沉思了一下:“作为回报。”“嗯?”“我拿到录取通知书,就去见你爸爸。”麦阳春郑重地说完,又正色道:“所以你一定、一定——”江新桐怔了怔,按捺下心底止不住的欣喜,忍不住无比郑重地轻声道:“一定?”“一定要把我的NS保管好啊!”因为这台做梦也想得到的NS,麦阳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什么大学、什么录取他忘得一干二净,他是这么想的:上大学是为了读书,读书是为了充实自己,充实自己是为了将来找到工作,找到工作是为了赚钱,赚钱又是为了什么?麦阳春握拳坚定自我:“打游戏啊!”宝贝儿们,上大学四舍五入就是打游戏,这多么震撼人心啊!所以当白雪找上门,问他想要什么礼物的时候,他还处在懵懵的状态。白雪好笑道:“阳阳,你上次委屈得不行,亏我还用红笔把日子给圈起来了,你倒是忘了?”麦阳春咳了一声:“那啥,我自己也不太记得……哇宝贝儿,你是不是想问我要什么礼物?”“也许你可以矜持点儿。”白雪笑道,“你明天就要十八岁了,成年呢,要重视。你说吧,我都会尽力实现的。”麦阳春想了想,还是想不出自己要什么。最想要的游戏机已经被江新桐预定了,他好像也别无所求了,最后也只是憋出窘迫的一句:“不然……你们今晚提前陪我过一次生日?”白雪利落地答应了。俩人又闲聊了几句,仍然没敲定下礼物,最后白雪还是苦恼地离开了,说要和林讯徐峰再商量一下。庆生的时间定在晚上七点,麦阳春看完漫画才惊觉距离现在不过两个小时,于是抓紧给江新桐打了个电话。他有点儿奇怪,江新桐这个人居然没有啥表示,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想像以前一样,来一大堆老土的惊喜。……他宁愿江新桐是忙到想不起来。江新桐很快接起电话,含着笑意道:“刚想给你打过去。”麦阳春直奔主题:“你啥时候回来啊?”“快登机了。”江新桐坐在机场的休息室里,屈指敲了敲茶几,“大概九点多到。”麦阳春哦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九点多?!”那他不是在外面嗨皮嘛!嗨皮不要紧,关键是还有个江新桐如临大敌的白雪,这个能灌醋灌到醉的傻狗一定会变态功力满点吧!于是他赶紧语重心长道:“哇,真晚!你下飞机之后赶紧回家睡个觉知不知道,明天精精神神地完成NS交接仪式,别让我失望啊江新桐。”江新桐看他这么体贴温柔,不由停滞思考了一秒,随后蹙眉道:“你不想陪我?”“怎么说话的呢?!我就是出去和讯子峰子他们提前过个生日,你这个心思不纯的小人。”麦阳春像是教训不懂事儿的小孩子,刻板地说,“你这么腻歪,我这个假期肯定跑不了,你就不能对自己的烦人程度有点儿数吗。”他不等江新桐说话,又先发制人:“我这不是关心你照顾你吗,应付外人的工作就压在我一个人身上了,我真的好苦,你偶尔也要体谅我一下啊!哎呀,这什么声儿,你那儿提醒登机了,挂了挂了啊!”他连忙把手机举远,直接挂了电话,堪称灵敏地点开江新桐的通讯录资料——拉黑,防sao扰。他又设置了个备忘录,明儿再从黑名单里给人拖回来。手机黑屏的时候,他还在感叹:眼前这个漆黑一片也遮挡不住英俊的帅哥,永远这么聪明绝顶啊!不同于上一次江暴发户式的庆生,几个人的庆生方式十分简单。他们租了个轰趴小别墅,从冰箱里翻出一大堆材料就要撸袖子做饭。麦阳春有气无力:“你们这也……太傻逼了吧?非得花钱出来做饭,还不如一起去我家得了。”林讯问:“你家有电影院吗?”“没有。”“游戏厅呢?”“没有。”“游泳馆?”麦阳春扯了扯嘴角:“没有。”“这不就行了?”徐峰一边洗着菜一边唠叨,“你站着别动,哎哎哎,说了别动!我们做,你等着吃就行了!”麦阳春无语地站在原地,无聊得开始没话找话:“好浪费钱啊。我家也可以看电影打游戏啊,想游泳我就把浴室的缝儿堵上,再灌水,我还可以打个灯让你们日光浴,做饭我家也不缺厨房,还有个专业厨师……”白雪叹了口气:“阳阳,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庆生派对不太好?你会不会不开心?”麦阳春睁大眼睛:“哇你们怎么这么想我,当然没有!我满脸高兴,看不出来的吗?!”林讯笑道:“行了别贫了,阳子去把音响打开,生日快乐歌放起来,氛围搞起来!”生日快乐歌在麦阳春的生无可恋中悠扬地响起来。等吃完了饭,白雪从烤箱里拿出热气腾腾的蛋糕,用奶油把蛋糕的表层勉强涂匀。几个人拿起裱花袋就要对蛋糕上下其手。麦阳春看着有些坑坑洼洼的蛋糕,沉默了片刻,但还是兴高采烈道:“快快快,写个宙草生日快乐!”白雪说:“先把图案画好。你想要什么样子的?”“阳子不是狮子座嘛,画个舞狮?”“神经病吧!”“然后在周围裱花,就很完美啊。”麦阳春就在众人期待的眼光里,颤颤巍巍地画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徐峰说:“卧槽,牛逼啊!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狮子……你画狮我点睛,你看好了!”下一秒,几朵形状怪异的花落在狮子的脑袋上。几个人自娱自乐地胡乱画画,又把这个味道和模样都苦不堪言的蛋糕瓜分着吃完了,最后对着镜子苦中作乐地把皮肤上的奶油全部擦好,才结束了一整晚的欢乐。麦阳春和白雪坐上了同一辆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