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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决定坦白,蒋明阳上次气到差点掉眼泪的样子,想想心里有点酸,跟他故意欺负人似的。再说确实也没什么,两个人刚在一起,总不能开头就给后面留点没说清的隐患。特别是想到他们两个就是因为话没说清楚,才一直耽搁了这么多年,付进清了清嗓子。“本来我是想……那什么,跟他有点什么的。”决心是一回事,说出来就很那什么了,有种被公开处刑的羞耻感,“但后来被人打了岔,就什么也没发生,这点我可以跟你保证,我那时候脑子糊涂,就觉得他长的好看,而且你又不理我,总跟我吵,我就……心思动的歪了点。”“我这有他的电话和微信,你要不喜欢我现在就删了,以后……”付进正忏悔呢,眼尾一瞟发现蒋明阳似乎并没有多生气,相反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他嘴角边带着的淡淡的笑意,付进以为自己看错了,忙从他背上跳下来,掰过他肩膀。蒋明阳看他跳的急,转身顺势扶了他一把,付进看清楚他没在笑,但也真的没有生气。“你还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吗?”蒋明阳问。付进有些莫名,“怎么了?他那天跟我说了。”叫沈迪,没什么特别的,可能因为人长的高级,这名字放在他身上就自然而然有种特别的美,不过要是拆开来单独看,那就是个普通的名字,付进本科时有个学弟就叫这个。蒋明阳沉默着过来牵他的手,带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付进这回光看后脑勺,都看出来他是真的在笑了。付进:“???”付进:“你不介意吗?”蒋明阳:“介意。”蒋明阳:“下不为例。”如果不是他冷硬的语气,付进会觉得他在敷衍他,他有些茫然,但还是“哦”了声。快到楼下了,蒋明阳突然又说:“我没有嫌弃过你。”“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是吗?”付进挑高了眼眉,故意往他那边靠的近了点,“那你以前什么意思,很早就喜欢我了?”“嗯。”蒋明阳几乎没有犹豫的应了声。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付进有些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他一把拽过蒋明阳吻了上去,虽然还搞不太懂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大度了,但总归他不追究就好,付进没有多想,搂着把人狠狠亲了一顿。两人在楼下告别,蒋明阳没说要上去,付进也没主动提,毕竟才刚开始谈恋爱,按照正常男女关系的进展,这时候就那什么……好像确实有点太快了。付进没谈过,他不介意走的慢一点,而且上次的事,多多少少应该还是给蒋明阳留了点心理阴影的,那么这时候他就更不愿意让蒋明阳知道,是上次那一觉给他推波助澜了他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念头和决心,虽然那一觉到现在仍让他念念不过,不过付进体贴的表示愿意给蒋明阳时间。蒋明阳没说什么,低头笑了笑,一直到付进转身朝里走了,他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温柔下,眼底慢慢浮现起来的,却是带着点隐晦的侵略,以及包裹在他宽容与隐忍外衣里强烈的占有欲。程央这天晚上去相了个亲。他们学校有位姓袁的老教师,退休后被返聘到行政组,日常热衷解决单身男女个人问题,在她一再的催促下,程央终于答应肯去见见那位她安排了很久,据说同样是在学校里当老师的姑娘。封飞替了他的晚自习,走之前开他玩笑,都拒了这么多次了,袁老师还锲而不舍的,就冲这份青眼,他也得去见见了,他们这几批新进来的,就没几个还单着,现状这行就是女多男少,何况程央除了钱这块,其他各方面条件都不差,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完全就是他自己不积极。一起吃了饭看了场电影,等把那姑娘送到楼下,程央直觉对方应该没看上他。果然他这边刚到家,袁老师就打电话过来,问他们今天都聊了些什么?程央意思她有话可以直接说,不用太顾忌他。“那边说你人太闷了,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袁老师说:“你跟我说说呢,是真没看上,还是不好意思?小姑娘脸皮薄,你这边不主动,她可不就要先回绝了。”答应去的决定做的有些仓促,现在对方先没想法,让程央松了口气,他确实没有故意表现的怎么样,本身性格就是这样,他跟袁老师解释,袁老师反复在夸赞那姑娘有多好,让程央再多争取争取,得到他委婉的拒绝后,她一时郁闷的叹了口气,“程老师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找个什么样的说实话程央自己也不知道,或者说他这么多年,连找不找都从来没考虑过。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身边的人在忙着谈恋爱的时候,他疲于应付生计。或许这些在别人看来都是借口,因为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他年纪不小了,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循规蹈矩的人生里,所谓的重要阶段该提上日程,可他却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从另一个层面说,也许他并不普通,当初他为了……现在又何必再去欺骗别人。猛然跃上心头的过去让程央有些心神不宁,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后天有节很重要的公开课,关系到明年的评优,这一个星期他都在准备,所有资料都在手边,他却突然有点看不下去。他开了窗,从抽屉里摸了根烟出来,刚放到嘴边,门铃响了。王阿姨有时候会送点自己做的点心过来,或者偶尔的,喊程央过去帮她看看灯或水管之类的,所以就算是这个点了,程央也没有怀疑,直接就把门打开了。迎面而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浓烈到他差点睁不开眼睛。有人朝他这边倒过来,程央下意识伸手接,对面身体的重量压的他膝盖一弯,混乱中险些站不住,他用了点力气,勉强稳住身形,才没跟着一起摔下去。“程央……”迟屿被他架着胳膊,仿若无骨似的贴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叫了几声,接着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发出闷闷的声响。“出去。”程央一听是他,当即松了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扔在旁边的柜子上。“我不。”迟屿穿着挺括的呢大衣,人却耍无赖一样的绵在地上,“我不出去。”“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别想赶我……”程央无语,动手把他往外扔,迟屿死命的抱着桌腿不撒手,桌子在两边力道下被拉扯的摇摇欲坠,上面的东西掉下来,加上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动静巨大,尤其此刻周围夜深人静,就更显得突兀。喝了酒力气见长,迟屿一条腿踩着门框,努力不让自己被丢出去,程央试了几次拖不动他,僵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