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你不要担心,纵然你的身子已不干净了,但以你这相貌身段儿,你家公子还是会好好疼爱你的,绝不会像贩夫走卒那样粗鲁。”怀暄听他如此污蔑自己与袁湘,气得几乎晕了过去。他离开瑞王府时带的都是好料子的衣服,但怀暄不愿太招摇,也不喜奢华,到了伊州后便做了几套粗布衫子穿,瑞王府的衣服都被他压在了箱底,只有这几套亵衣柔滑细软,穿着实在舒服,怀暄便一直穿着,想着反正也是穿在里面,外人看不到,哪知今天却被游沛之发现了,并且猜到了那不堪的地方上去。怀暄羞愤交加,不住地摇着头,拼命挣扎着。游沛之见他满脸通红,又羞又恨的模样,竟是分外娇艳,心中欲-火更盛,三两下撕去怀暄的亵衣,露出那白腻如羊脂玉般的秀美胴-体,衬着大红锦缎被褥,竟分外艳丽yin-靡。游沛之再也忍耐不住,将怀暄翻了个身,面朝下俯卧着,又将一个枕头垫在他腹部,使臀-部高高翘了起来。游沛之在那雪白的臀丘上狠狠掐了几下,这才解开怀宣脚上的绳子,将他双-腿分开,自己则坐在他双-腿之间,欣赏着那下-体的风光,峡谷的缝隙中那紧密的菊-洞更令人遐想无限。游沛之用手指沾了膏油探向里面,只觉得又紧又热,好像从未被开启过一般。游沛之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陶醉地说:“难道是我猜错了,袁湘还没有碰过你?可惜他想慢慢享-用的东西竟被我捷足先得了!”怀暄终于流下泪来,他一心远离权势之人,以免受到控制和玩-弄,但现在居然仍是这么个结果,这世上难道真的没有一方净土,可供自己栖息吗?寒尽惜春阳正文第二十九章章节字数:3638更新时间:11-12-0420:02第二十九章游沛之见怀暄的后-xue实在太紧,便将一枚玉-势填了进去,让那甬-道松动,以免自己进去了难受。他一边抽-插着玉-势,一边撸着怀暄的男-根,想要看怀暄高-潮的样子,可巧玉-势果然碰巧点在花-心上,怀暄身子一阵颤抖。游沛之找到了怀暄的弱点,便起劲地攻击那一点,刺-激得怀暄抽-搐不已,分-身也不断胀-大-挺-立了起来。但游沛之听着他痛苦中带着性-感的呻-吟声分外勾人魂魄,怎肯让他就这样泄出来,便拿出一根细细的丝带,将那分-身-根-部一圈圈紧紧勒住,尤其不肯放过那两颗鼓胀的圆丸,将那男子的精华之处,勒得更加饱满。游沛之一边玩-弄怀暄的分-身,一边说:“有人喜欢将娈-宠的阴-囊-割了,可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这么美的景致他们都看不到了。宝贝,你好好顺从我,我定不伤损你的身体。若服侍得我高兴,还会纳你为男妾呢!”怀暄感觉他将自己体-内的玉-势抽了出来,知道他马上就要强-暴自己,不由得满心痛苦绝望。怀暄想挣扎,但自己俯趴着极不易使力,况且刚刚又被玉-势-顶-弄得浑身无力,更加反抗不得。怀暄无声地哭着,绝望地等待着承受那最后一击。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个人飞快跑了进来,一间房中的情形,都大惊失色。其中一人大叫道:“住手!”那人几步赶过来,一把将游沛之推倒在一边,拉过被子便将赤-裸的怀暄包裹了起来。另外一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捶着胸口,又急又气地骂道:“孽障!孽障!怎么竟做出这种事来!”怀暄见抱住自己的人正是袁湘,他又羞愧又窘迫,但也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心情乍一激动又乍一放松,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当怀暄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睡在一间陌生却很精致舒适的房间里,之前的惊吓令他本能地有些害怕,一下子便坐了起来。坐起身子后才发觉自己身上已没了束缚,衣服也穿得好好的,之前的事就像一场噩梦一样。怀暄正惊魂未定,一个恬静俏丽的婢女轻盈地走进来拢起了床帐,笑道:“公子总算醒了,可把我家老爷急坏了,请了一堆医生在那里呢。”怀暄这时渐渐冷静下来,问:“你家老爷是不是袁湘?”婢女道:“正是。老爷一会儿还要过来看你呢。”正说着,门帘一挑,袁湘进来了,快步走到床前,坐下拉住怀暄的手,关切地说:“你总算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今天可吓死我了。”怀暄心中一阵伤心后怕,垂了头低低的声音道:“今天多亏袁兄相助,否则我…”袁湘打断了他的话,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它了。不过你孤身一人住在外面,毕竟不方便,今后还是住在为兄家里吧,也有个照应。”发生了这样的事,怀暄哪里还敢回去,便轻轻点头道:“给袁兄添麻烦了。”袁湘笑道:“你总是这样客气,能够与贤弟朝夕相对,谈文论史,实在是一大快事!”自此,怀暄就再袁家住了下来,他虽与袁湘相交亲密,但这次却是第一次来到袁家,见袁宅占地极广,竟有几十亩的样子,其中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华丽而优美,仆从侍女也都训练有素,端庄从容,瞧这气派哪像一个商贾之家,竟比官宦府邸还强。再想起游沛之那日所说,袁湘是为皇室采买物品的,那便是皇商,身份既富且贵,但他身为皇商,为什么要来结交自己呢?怀暄心中纳罕,又兼经过那次的事,心情抑郁,只觉天地虽大,竟无自己可容身之处,现在虽然日子过得平静,但难道要一辈子寄居于别人家中吗?他心情不好,便饮食懒进,每日只是郁郁寡欢,忧思难解。袁湘纵然百般解劝,也无济于事。这天下午,怀暄觉得有些困倦,便躺在床上休息了,哪知竟又梦到自己被游沛之玩-弄-凌-辱的情景。在梦中却是没有人救自己的,游沛之那粗-大-丑-陋-的性-器进出着自己的身体,那难言的屈--辱和痛苦令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团。他想动,却动不了,想叫,却叫不出,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急促地喘息,不知这黑暗的经历何时能够结束。正在怀暄痛苦不堪时,一个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