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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察的歉意……等等?认命?歉意?我突然间醍醐灌顶。“陛下,”我飞快地问,“直到现在你才愿意见我,莫不是也是因为这个?”闻言,怀中躯体彻底僵住了。这无疑是默认。我用力闭了闭眼睛,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他隐瞒我,他知道我会生气,而且会很生气。即便不考虑千余年的跨度,二十年的分别也不可忽略。而这么长的时间会令怒气发酵成什么,他也不知道。近乡情怯,我们俩都没能免俗。他之前扯一大篇有关合理、地位、公平之类的冠冕堂皇的玩意儿,就是为了把我绕进去!我不由暗自痛骂自己,为何迟钝如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陛下心思重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我怎么就不能再多想想?“陛下,”我忍不住亲吻他的鬓边,“是我犯傻,你不要放在心上。”周潜沉默了一会儿。“和你没关系,”他干巴巴地说,又挣动了下,“起因在我。”我生怕他挣脱,吻得更重更急。他总算不动了,但只持续了一小会儿。“放手。”“不放。”正半含着他耳珠的我立刻拒绝,“我怕我一放,陛下就不见了。”估计这回答太过幼稚,周潜喉咙里有声无奈的含混气音。但他没真的说出口,而是道:“我被你勒得呼吸不过来了。”呃……这就有点尴尬了,我赶忙照做。但只是一半,我仍旧谨慎地握着他流利劲瘦的腰。两人在呼吸相交的距离里面面相觑。“你不用这样,我真的不会长出翅膀飞走。”周潜率先打破沉默,几乎带着笑意。我心里的巨石立刻落了地,几乎。“你保证?”我不太信任地追问。“我保证。”周潜举起一只手,“到这里以后,我再也没做过任何预知梦,现在我们都是一样的。”好吧……我眨了眨眼。隐瞒和欺骗是两回事;只要陛下说出口,那就肯定是真的。“太好了。”我诚心实意地说。“嗯,我也这么觉……”周潜同意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跟着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等你的人是我,被吼的人还是我,”他语气相当无奈,面上却是心疼,“你哭什么?”被这么提醒,我才察觉到脸颊一片湿润。我大可以说,我也等了你二十年;我还可以说,刚吼完你我就后悔了。但我同时也明白,这些他都知道,我根本用不着诉之于口。“只是高兴而已。”周潜定定地注视着我,眸中情绪翻滚,最后定格在了我很熟悉的神色上——毫无办法,万般纵容;以及,无可错辨的爱。“你……”我没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它们全数进了我的口,入了我的心。跨越千年的凝视,阔别已久的重逢,又如何是只言片语能够描绘的?作者有话要说:谢相:发了个飚(两秒过后)后悔至极……第110章初时一吻只能算浅尝辄止;现在说清了最主要的问题,吻得难舍难分实在可以预料。但时间已经不剩多少,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切。“队长,”有个略带犹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我们要走了,你要一起么?”我俩已经稍稍拉开距离。闻言,周潜扬声道:“你们先在车上等我,我一会儿就来。”应好的声音立时变得轻松许多,而后杂乱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在这过程中,我只盯着那双嫣红水润的嘴唇——刚刚我和他都用力了些,咬破的伤痕、细微的血迹都忠实记录了战况到底有多激烈。“你这样出去……”我停顿了一下,还是老实说出了口,“可能会被人发现。”周潜听了,下意识地往我唇上扫去。“彼此彼此。”他笑起来,完全是满不在乎的神气。这让我想起了周泽刚进来时他的反应。“那就让他们看”什么的,还有那种从里到外的淡定……我忍不住也笑了,揶揄道:“在别人看来,就是咱们的关系突飞猛进。陛下现在又不怕变成现代版灰姑娘了?”听出我故意用他说过的话呛他,周潜微微瞪了我一眼。“国内首富了不起啊?”他轻嗤。“没有,”我简直忍俊不禁,面上还是装作诚恳,“当然还是陛下的世界冠军更厉害点。”“又和我飙演技。”周潜不满地嘀咕,半真不假地捏了一把我的手臂。就在我考虑要不要配合地装作吃痛时,他旋即放开,接着问:“明天还来么?”我正想着怎么和他说这事儿,却没想到打瞌睡还有他主动递枕头的时候,赶忙点头:“魏王殿下都要来,我怎么可能不来?”闻言,周潜弯了弯眼睛,颊边隐约露出酒窝。因为眼尾向上,他的新相貌看着比之前凌厉不少,然而笑起来像是天上新月、又像是春桃初绽——一个字,甜。两个字,可爱。三个字,我喜欢。我盯着他,眼睛都不舍得眨。整颗心全数软软地塌下去,这种感觉已经多年没有过了。虽然我能肯定,如果他知道我这么想,保管要说我对他滤镜八百米;但我忍不住要沾沾自喜地想,就算是他,也管不了我怎么看他,对吧?“但明天是排位赛,没什么好看的。”周潜继续往下说,显然猜出我根本不知道赛程为何物。“后天男团淘汰赛,大后天男团决赛。至于个人决赛,差不多要过一个星期。”“那又怎样?”我正贪婪地用目光描绘他的轮廓,别的根本没注意。见我如此,周潜顿时好气又好笑。“我是说,”他加重了语气,“既然没什么好看的,你大可以不用来。”不用来?这下我听清楚了。“不行,”我坚决反对,“凭什么魏王可以,我却不行?”“他当然也不行。”周潜立即补充,“你一会儿告诉他,明天千万别出现在射箭场上。本来就不是什么热门项目,一下子来两尊大佛也太离谱了。”理智上我知道他说得对,但情感上我拒绝接受。“你是说谢氏太子爷和王子殿下不能出现在射箭场上?”我突然回过味来,“这个容易。”帽子墨镜口罩准备起来,再带架望远镜,完美!“我不是……”周潜对我的偷换概念很是无语,他似乎都想叹气了。但这事儿和陛下的称呼一样没得改,我眼明手快地堵住了他,用嘴。周潜没有拒绝,但这个吻也没持续太久。等到分开时,他脸上写满了无奈。“我以为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事实确实如此,可是……“谢氏太子爷和王子殿下可能有,”我继续照搬之前的说辞,“然而,作为陛下的臣子,哪儿还有比陛下更重要的事?”这会儿,周潜的无奈里带上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