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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你找死!”离凰发力,火舞鞭从柄碎裂。“子笙,原本想多留你几时,不过,你现在就去陪师父吧!”“离凰,难道你不关心你的徒弟了吗?”子笙笑着,胸有成竹。他其实没有想管留凮死活,不过离凰如此行径是逆天之罪,不借题发挥,太可惜了。“何意?”离凰停手。“我来可不是专程阻止你的,不过,西北方山脉无由地被切断,改变了天地气脉走势,死了不少人,我去查了生死簿,发现,你的徒弟可是在名列之内哦,正是今日午时……命终”子笙笑的得意。“凮儿……鸢尾……”鸢尾游魂虽散,但毕竟未入黄泉,尚能拼凑,怎可相弃?凮儿尚存,又怎能不救?“离凰,你选什么呢?”子笙看的津津有味。“你威胁我?”离凰戏谑。“不敢,师兄只是好奇罢了”“那,师兄,我告诉你,鸢尾死,我杀众人,凮儿死,我杀六界众生!不知师兄,可满意这个答案?”“满意!满意!天界众生听到了吗?这就是那个身负鸿蒙之力,要守护苍生之人的言行!”子笙笑问苍天。“燎原,去找阎王,他当年欠下师父人情,告诉他,把鸢尾还回来,人情一笔勾销”离凰看了子笙一眼,子笙面皮紫涨,“师父的人情岂是你以权谋私的?”“那,不知道,师兄可有其他办法?鸢尾,我是一定要救的!”“师兄不才,无法!”子笙看了一下天,“午时,可要到了……”现场伤员遍布,离凰怎能舍弃众人而去,子笙笑着,胜券在握,离凰两个都放不下,鸢尾魂魄不会那么快散去,尚可救,而救魂少则三年五载,多则一世等待,来不及的。那时,留凮已死,而留凮一死,鸿蒙之力会发挥到最大,到时师尊必然出面,相见有期。想到这里,心情愉悦了不少,子笙摸着火舞鞭的残柄,笑的温柔,丝毫不被周围血腥影响。“离凰……”燎原弱弱地喊“鸢尾的魂魄……散了……”子笙笑容凝固了,不对,还有些时辰才对,怎么会这么快就散了,一般魂魄完整可逗留七日,碎魂也可停留半日才会入黄泉,这不对!不想鸢尾死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来吓唬离凰而已,怎么会散呢?“鸢尾……鸢尾……”离凰有些脱力,看着子笙急转变化的表情,轻轻开口“子笙,帮我安葬了,可好?”子笙猛然抬头,嗫嚅了一下“好……”鸢尾,害死你的人,我都会杀,无论犯戒与否,我都,不会放过!暗处,红衣女子隐去,宫主,任务完成。作者有话要说:凰离文章架空历史,绝无讽刺世事之意!绝无讽刺世事之意!绝无讽刺世事之意!第122章一百二十二插科打诨,好个天真话说初次扎营之时,留凮被那个孩童缠住,无论说什么,那孩子只认定留凮是他的爹,有时一回头,那孩子又只有五六岁光景,留凮觉得此子不同寻常,非世间之人,不好轻易怠慢,拉过来仔细询问,那孩子却又说不清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眉眼间皆是懵懂糊涂,似未曾开智。与至清商量开挖山脉之事后,他与那孩子独处,他呆呆的,在议事时,乖乖在帐外守着,时不时听见他稚气的声音“爹爹说不让人进去!”倒真像个小守卫。至清也说,来历虽不明,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多个儿子。留凮叹了口气,拉过孩子。“娘亲叫我傻郎!”孩子抱着留凮手臂撒着娇“爹爹也叫我傻郎吧!”“傻郎啊,我……”“娘亲说,叫出傻郎名字的就是爹爹,是爹爹没错!”傻郎欣喜若狂,更认定了留凮。“…………”留凮无言,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傻子骗进了坑里……“傻郎,你的娘亲是谁?她在哪儿?”“不知道,娘亲说是去找爹爹了,都找了好久好久了,爹爹还不回来……”傻郎有些黯然。“你爹爹去哪儿了?”“娘亲说,等家后面的雪山融化了长出桃花,爹爹就回来了!不过,我已经找到爹爹了!等娘亲回来一定会夸我的!”傻郎笑的可爱,丝毫不被留凮怀疑的眼光干扰。“那……是不是爹说什么,傻郎都听?”“听!”傻郎一脸真挚。“那傻郎听好了……待在爹身边,不准乱跑,不准乱说话……还有……”“傻郎一定做到!”“傻郎,既然你认我做了爹,以后爹带你见一个人,到那时爹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准说让那个人误会的话!”“是爹很重要的人吗?”“很重要!”“比娘亲还重要吗?”……“这个……就……”留凮不知该说什么,毕竟半路捡来的傻孩子,与他难言轻重缓急,一急,骨子里的方言就出来了。“你听就是了!不听,爹就不要你了!个曾知道(知不知道)?”留凮干脆一刀切。果不其然,傻郎紧紧抱住留凮大腿“听听听!”“这才乖!”说着摸摸傻郎的头,似曾相识的动作。玩笑归玩笑,还是要防着些。“荒郊野岭,你也不能到处乱走,先留下吧。”留凮解了战袍,躺下休息,傻郎暂且住下,不过留凮彻夜未睡,以防傻郎有什么动作。结果是,傻郎睡得直流哈喇子,并且睡姿极其不雅,留凮几乎被他踹了下去。如此过了几日,开挖山脉也动工了。漫漫长夜……至清帐中尚有灯火明灭。“进帐来干什么?出去!”至清揉着眼,视线一片模糊,看不清来人“该死,老毛病……”“来看看你不行吗?”粗狂的声音响起,手提一个小卒,扔在了至清面前。“是胥靡啊……何事?”至清起身,向胥靡走去,结果被脚下的凳子绊了个跟头,脸着地。“军师!”胥靡弃了小卒,去扶至清,至清推开了他,“无妨”至清白日与留凮商议军事,夜晚躲在帐中不见人,姜胥靡几乎见不到他,但天天都送酒来,放门口就走,今日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卒,也趁机见见他。“摔疼了?”胥靡见至清额角红了,伸手揉了揉。“无妨”若无其事地打开了他的手,走到小卒面前“这是……”“军师明鉴,小的在巡夜,不知为何就被统领抓来了!”那人控诉道。“他在将军的营帐外偷偷摸摸,况且他没有系红巾,并不是我们的人,定是那色鬼的jian细!”至清低头沉思片刻,看向胥靡,两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至清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