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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观星楼的卜算也很难寻到。我听封一说卫公子的预感很灵,按说不该出现什么意外,但若是中了此人的幻术,却很难提前发现。”“用人不疑,我信卫修。”华昱问:“阿衡既知道岳止戈手下有这样的幻术师,为何之前不提醒卫修?”“抱歉,在下也是刚刚想到。”衡先生歉然道。“阿衡不必道歉,是我迁怒了。”华昱知道衡先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每天浏览星坠组织从各种渠道搜集的大量的信息,但是这些信息储存在脑海里,却不一定能一下想的完全。只是想到卫修被擒后可能发生的种种,华昱心底便有些焦躁。华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这种许久不曾有过的焦躁,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一声惊雷炸响,一阵强烈的威压出现在远处。一晃又收敛了起来。“卫修失踪的地方,就是那个方向。”封二抬手指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看看。”华昱起身。西海城主郎安是白狼妖王与人类混血,凭借血脉天赋同样修炼至小乘境界,同时兼具人与妖血脉的他是个不喜争斗的性子,自从上一任城主手中接过了西海城后,就定下了禁止城内私斗的规矩,城中的人慑于他的实力,也都还算老实,像今日这么大动静的攻击法术,还是头一次见。郎安仔细嗅了嗅,空气中有一点淡淡的焦糊味,从刚才一瞬间爆发的气势看,对方实力不在自己之下,可西海城是自己的领地,不许私斗也是自己定下的规矩,郎安烦躁的抓抓脑袋,不明白为什么人在家中坐,祸就从天上砸下来了,叹了口气,也朝着落雷的地方飞去。“啧,好久没施法,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此刻的卫修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了个多大的麻烦,不在意地瞟了眼化为废墟的院落,抬腿就要离开,不过顿了顿他又把抬起的腿收了回来,失去了这一世的记忆,他连自己现在在哪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要去哪里,这一世是他要来的奖励,他还不想这么简简单单就结束了,搜魂术带来的记忆封印松动只是暂时的,估计最迟明早,应该就可以恢复。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睡一觉好了。卫修打定主意刚准备走,却感受到两个小乘期的人朝着自己的方向飞来,元婴金丹的也有好几个,筑基练气期的就数都数不过来了。想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跟这一世的又不同,卫修干脆大大咧咧的站在原地等着。先到的几个修为不高,没敢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直到一个穿白色锦袍的青年落在院中。“城主。”卫修听到周围的人这样称呼那个青年。“西海城禁止私斗,阁下何人?为何坏我规矩?”郎安开口道。眼前的男人一身大红色道袍,样式跟观星楼的有些相像,但观星楼的道袍大都是玄青色或者月白色,大红色还是从未见过。眼前的男人面容俊美,气场强大,修为应当在小乘以上,但是和郎安已知的所有小乘期强者都对不上号。“他们要杀我,我只是自保而已。”卫修懒洋洋地踢了踢地上焦黑的尸体,半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白袍青年。三千年前的九州升灵阵几乎抽空了天地灵气,之后慢慢恢复的天地灵气也会比之前稀薄许多。这个人狼混血的小乘期城主,应当算得上当世有数的高手了吧。说来也是岳止戈运气不好,前世卫修一心修道救世是个不爱惹事性子,这一世卫修只想享受人生,现在再加好好谈个恋爱,连修炼都懒得修炼,更不可能跟人家逞凶斗狠。但偏偏此刻的卫修恢复了前世的修为不说,还恢复了被穆磊背叛不得不在地底枯守三千年的记忆,简直是现成的□□桶,谁来炸谁。“阁下说笑了,他们几人不过金丹修为,如何敢在阁下面前放肆。再说毕竟没有得逞,阁下身为前辈,又何必与几个金丹期的小辈如此较真。”郎安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合着对方没把我弄死,我就不能还手了吗。卫修不耐烦的撇撇嘴,懒得跟对方讲理:“那你要如何?帮他们讨回公道么。”“毕竟是在我西海城发生的命案,在下只能斗胆像阁下请教一二了。”郎安面对卫修这般态度,也不由的有些恼怒,他虽不喜争斗,却也不怯战:“若阁下胜了,此事郎安不再追究,若是阁下败了,希望阁下能交代清楚事情经过,还死者一个公道。”卫修勾起一个潋滟的笑容,笑的周围路人一阵恍惚,只觉得比妖族最漂亮的九尾狐,还勾人心魄。朱唇半开,卫修温柔的吐出一个字:“滚。”饶是郎安脾气好这下也动了怒,双手幻化出尖利的狼爪就朝着卫修的方向攻了过去。卫修依旧笑得勾人心魄又漫不经心,没有提前画好的符咒,和趁手的阵盘,又是与人近身战,对于天师来说其实是极为不利的。但是大乘期已经接近飞升的卫修全不存在这些烦恼,足下轻点,一个简单的困阵就成了型,郎安明明只与他相隔咫尺,却怎么也无法攻击到他。卫修手指一勾,一道玄金符凭空出现在眼前,并指朝着郎安一指,符咒便化作根根利刃朝着郎安疾射而去。郎安连忙祭出护身法宝抵挡,法宝是心血祭炼过的,即使的小乘巅峰的全力一击也可以挡下来,但随着利刃与法宝相撞,法宝却应声而碎,利刃也止住去势,在空中消散了。心血祭炼的法宝破碎,郎安也因反噬而受伤,当场吐血。“咳,怎么…咳咳…可能?”法宝被击碎只有一种可能,对方修为不是小乘期,而是大乘期。但是怎么可能呢?这片大陆三千年都没有出现过大乘期高手了。卫修没想杀人,毕竟对方只是烦人了些,却也算得上正直。卫修靠近郎安,郎安几个手下以为卫修要趁机取郎安性命,虽然知道不敌,还是抖着胆子想要上前阻拦。卫修理都没理,抬手在郎安背上画了个符:“我这会手里没什么丹药,养气符能让你的伤好的快些。是你非要跟我打的,可别指望我会赔你的法宝。”郎安感觉一股柔和的灵力顺着卫修画符的地方缓缓流入身体,修复着体内的伤势,一时有些发懵,原本以为对方又嚣张又狠辣,这会却又有些看不懂了。时间已至黄昏,落日的霞光打在卫修俊美的脸上,显出些许暖色的温柔。郎安只觉得几百年如止水般的少狼心,竟跳的有些凌乱。郎安呐呐道:“是我输了。”“嗯,所以就别多管闲事了。”卫修哼笑着在郎安的侧脸轻拍了两下,晃晃悠悠地起身准备离开。“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郎安忍不住开口问道。卫修头也没回地开口应了一句:“无名。”想不起这一世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