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0
,但胜在娇柔听话,知情识趣又热情如火。周朝皇帝还是把她们收下吧!就算不收入宫里,当做普通侍候的婢女也好啊!」讽刺冯子芝以色侍人。呼韩邪这是明罢着的故意挑事。他深深地记恨着素未谋面的冯子芝。要知道,当年他本来不用一月就能把左贤王延术的部落吞下,直接登上匈奴大单于之位,集齐各部兵马,挥兵南下攻周。趁着当时周朝诸子叛乱,人心惶惶之际,说不定打下周朝一大片土地后,还有机会带领兵马打进周朝的京城呢!然而,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死太监除了用各种金银财帛、华服美女收买匈奴各部的首领外,居然派人散布「谣言」!说他觊觎其他部落的地盘,会想方设法弄死其他部落首领,再把自己人扶持上去,不用三四年就吞并那部落的地盘!前右日逐王董木合就是前车之鉴!弄得人心惶惶,其他匈奴部落首领心有芥蒂,暗中支持左贤王延术跟自己对抗,平白多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统一收服匈奴。三年过后,周朝内部不稳早已平定。新帝坐稳了皇位,还与太上皇父慈子孝,在很多大事上对太上皇更是言听计从。膝下的皇子又未长成,未开始新一轮的储位之争。周朝臣子间都没有什么大的党争,虽然不是亲如一家,但也相安无事。既然没下手的机会,呼韩邪唯有转移视线,出兵亲自把突厥、鲜卑和柔然给收服了。「这些番邦女子只懂卖弄姿色,以色侍人。单看她们现在袒胸露背的样子,成何体统!?再说,匈奴女子没有教养,不懂规矩。臣听闻匈奴人有一习俗:哥哥死了,弟弟继承嫂子;父亲死了,儿子继承父亲的妻子。臣不才,私以为把这些…番邦女子留在宫中大为不妥。」冯子芝已经司礼监的掌班太监,对着皇帝、太后、皇后及其他高位官员也有足够的品级自称臣的。而他这番话也是一绝,明着是否定这些外族美女进宫,实际上却是暗骂呼韩邪没有教养,不知羞耻。周和帝也有所耳闻,其实不单止匈奴,就是突厥和很多外族都有这个习俗。汉朝的解忧公主嫁给祖孙三代,而隋朝的义成公主就先后嫁父子四人,想到这里,他脸色突然黑起来。这些不守妇道的番邦女子岂不容易会勾搭上自家儿子、兄弟,甚至父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他突然感受到自己头上绿油油一遍。见周和帝点头同意冯子芝的说话,呼韩邪脸色微沉,跟身边的乌里滚打了个眼色。乌里滚心领神会,语带威胁的道:「这些美女皆是我大匈奴、突厥、鲜卑和柔然四族费尽心思,精心准备给周朝皇帝的礼物,代表着我们友好之意!若是周朝皇帝不收这份礼物,我等失望之余,她们无法完成使命,恐怕突厥的曷萨那可汗、鲜卑王拓跋翳槐和柔然的婆罗门可汗必然大怒!破坏两邦交好,她们回去的下场凄惨,难逃一死,望周朝皇帝怜悯她们,让她们有生之年能常伴君侧,为君排忧解难。」潜台词很明显,如果周和帝不收下这些美女,那她们就要死!周朝皇帝拒收美女也是呼韩邪一早就预计到的情景,这些年来冯子芝派暗子在草原上兴风作浪,呼韩邪又何尝没有安插人手在周朝之内呢!十年间虽然没有进攻周朝,但呼韩邪派来打探消息、收买官员的人不会较冯子芝少。早就听闻这位周朝新帝是个性子宽厚、念旧的,连一个小小的言官都能指着鼻子他骂皇帝失礼,甚至唾沫都飞到他的脸上,他都可以轻松一笑,唾面自干。单从这件事里,呼韩邪就得出这位周朝新帝不管是好面子,还是真正的宅心仁厚,怕是见不得如此标致的美女会无辜而死。而只要周和帝收下,呼韩邪有的是机会让美女爬上周和帝等人的床笫。呼韩邪紧紧盯住周和帝的表情,他现在要试一试这位周朝皇帝的成色。果然,周和帝脸露犹豫之色,心里盘算着匈奴使臣说得这么明显,如果依旧拒绝不收美女,间接害死她们的话,史书上会不会说朕残暴不仁呢?要不…反正宫里大把地方有空位,随便把她们放置在某个宫里打扫就是了?如果没有太上皇的话,可能呼韩邪的打算就成功的了。可惜,太上皇仍在。「使臣莫急。既然这些美人回去后仍然会被你们残忍处死,还不若朕费些功夫。」太上皇虽然退位,但身上的那一股帝王之气仍在,充满威严的道:「李敛听令!」大周朝不接受他人的威胁。「臣在。」李敛出列,脸容肃穆端正。「还不给她们一个痛快,让她们免受酷刑之苦?」「遵命!」李敛动了动手势,就有一排穿着铠甲的禁军走进殿里,拔出腰间长剑,毫不留情地对地上那些娇嫩柔弱的美女举起屠刀。他自己也接过禁军递上来的剑,一剑斩向想要反抗的匈奴美女的脖颈里,部分血丝从细白的脖颈处溅到李敛的脸上。不到一刻钟时间,禁军就已经把那些如花似玉的番邦美女杀得干干净净,血液洒满一地,有些血液甚至沾上了匈奴使臣的衣襟上。太上皇微微点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周和帝一眼。为帝者,岂何妇人之仁!尤其那些人又不是自家大周的子民,谁稀罕你的仁慈!该动手的时候就得心狠!看着太上皇的神色,只怕周和帝今晚得被扭着耳朵温习一番帝王之道了。「你们!」乌里滚意想不到软弱的周人居然无视他的威胁,竟敢动手把他们精心栽培了数年的棋子杀得一干二净。他又不能出手制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美女们被杀,简直心痛得难以复加。他连忙把眼神放到呼韩邪身上,请求下一步的指示。冯子芝故作好心的道:「这乃我大周太上皇和皇上的浓恩,想来可是帮了呼韩邪大单于免了落得突厥的曷萨那可汗、鲜卑王拓跋翳槐和柔然的婆罗门可汗的埋怨,解决一大.麻烦呢!」呼韩邪对此充耳不闻,他牢牢地盯着脸上带有鲜血却笑得一脸肆意的李敛,缓缓地伸出舌头舔唇,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鼻息亦逐渐加粗加重。又来了!李敛闭了闭眼,强忍着挖了呼韩邪那双招子的冲动,把那个长得最美艳匈奴美女的人头踢到呼韩邪脚边。呼韩邪这才回过神,却不以为意。冯子芝拍拍手,让人把尸体都处理好,并洗刷殿中央染血的地方。周和帝端着一杯酒敬向呼韩邪方向,无视刚才血腥的一幕,「呼韩邪大单于率一众使臣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今晚朕特意设宴款待诸位,愿你我两邦不起兵戈,和睦为邻,战火永熄。」一番话说得沉稳有道,可能因为有太上皇在旁,较上午说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