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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实际上有没有别的关系。颜韵蓝戏瘾大发,搂着颜蓁的胳膊发嗲:“蓁蓁,我们这样,让弟妹知道了怎么办?”颜韵蓝化了妆,看起来连十岁都没有,这么发腻还真没什么违和感。颜蓁见前台小妹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劲爆了,尴尬得想夺门而出。他当时为什么不缠着胡一捋儿学个穿墙术什么的呢?但为了不让自己老妈陷入冷场,他只能顺着演戏:“这不是订了两个房间吗?”冒着冷汗走过拐角,颜蓁依然能够感受到前台小妹那种灼灼的目光。他叹道:“妈,下次别这么玩了吧?让人家误会了多不好。”“哎呀,我看小姑娘一副很想看八卦的样子嘛,满足她一下,天天这么坐着太无聊了,得有点东西做谈资才行。”颜韵蓝拿着房卡开门,他们各定了两个豪华单间,房间都很宽敞,基本的家具应有尽有。颜蓁没急着回去,拿起小沙发的抱枕抱着坐下,他有问题想问问颜韵蓝:“妈……”“想问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颜韵蓝端起茶壶开始烧水,准备泡提供的红茶茶包。“对,”颜蓁说,“而且我在屋子里没感受到什么,一出门总觉得阴森森的……”颜韵蓝说:“有可能是个罗刹鬼?看不出具体是什么,他不敢靠近我们。”“我们一路上都在被他盯着吗?”颜蓁脸色一白。“从大门出来吧,就开始盯上了,跟着我们到了大门口,然后看着我们坐车走。”她语气这么平淡,更让人瘆得慌,颜蓁做了个深呼吸:“其实我不喜欢听鬼故事。”他看完丧尸片的前几个晚上都能做恶梦。“也不一定是鬼故事,有个奇怪的现象。”颜韵蓝坐着等水烧开,“你发现没有,那个小区的树,都病恹恹的。”“是因为天气比较热吧?”“前段时间h市最高温度到了四十二度,你看哪棵树蔫成了这样?”颜蓁马上看了眼这个房间里摆着的盆栽,依然绿油油的,看着十分健康。这倒是让他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说那个小区都被这个“冤魂”承包了么?那句“我等你回来,我找到你了”又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叫项玉孪的人,又和这个“鬼”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先给你讲讲项玉孪吧。”颜韵蓝说,“这个人在联盟,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联盟。颜蓁恍然大悟,他是在联盟的论坛上看见过这个名字,因为姓氏和名字都不常见,所以他的印象深刻了一点。“这个人也是驱魔师?”还被调职去了h大,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h市这块风水宝地。“是驱魔师,他的绝招,是cao控草木。不过这不是他最出名的地方,和老不死的说的一样,他这个人居无定所,而且行为孟浪,联盟的人觉得他最不可思议的一点,就是他明明失了一魄,依然能单挑强敌。”“失了一魄……”颜蓁不太明白,“魂魄吗?没了魂魄,那还怎么活着?”“人分魂魄,”颜韵蓝说,“魂在,性命则无忧,魄缺了一项,表面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是总归会少些东西。联盟里都是流传,他少了哪一魄,没多少人知道,只是大家都说,他这个人无情无欲,克父克母,天煞孤星,这辈子注定要矜寡一生。”这未免就太狠了。颜蓁忍不住问:“为什么会这样?”“我猜是少了‘天冲’,这一魄和‘灵慧’共同主宰人的情六欲和智慧,缺了天冲,喜怒哀乐就会变化无常,或者根本不知道悲喜是什么东西,整日里浑浑噩噩,人也会分外无情。”“有点可怜。”颜蓁说。“谁说不是呢。”水烧开了,颜韵蓝拿起茶壶斟了两大杯,把茶包放进去,轻轻晃动两下,“这不,十岁了还打着光棍,平时也没什么朋友……”颜蓁看着递到自己上的茶水,迟疑着说:“妈,现在是下午点了。”“嗯,怎么了。”颜韵蓝抿了口茶水,“有点烫,这茶也不怎么好,嗯,不好喝,将就一下吧。你很困了不是么,提提神。”“现在喝茶是提神了,晚上还要不要睡觉了?”“今天晚上还想着睡觉?”颜韵蓝笑了一声,多年来待在联盟,现在猛地辞职了,她还是忍不住犯职业病,看见有作乱的妖魔鬼怪能抓就兴奋,“乖儿子,我们可不是来度假的,好好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啊,咱们来个龙潭虎xue一日游。”h大篮球场,焦大海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许白术和几个人做防御练习。许白术没元骅那么高那么壮,但胜在身体瘦长灵活,和元骅打配合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头疼。几轮下来,其他人被耍得团团转,纷纷表示不干了。元骅抱着篮球抬头看,焦大海一脸痴汉笑在鼓掌。他一只目前落单的单身狗,看见别人明目张胆地秀恩爱心情很复杂,大喊道:“下来一块儿吧,大海哥!”大海哥……大海哥……大海哥……偌大的篮球场,这个字魔性地循环着,一声声深入人心。这个就超出了元骅的预计了,怕是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对这个名字终生难忘。躺枪的焦大海站在观众席上,瘪瘪嘴:“干嘛非叫大海哥……”许白术捂住脸,两只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元骅,你是不是跟他有仇?”元骅无辜地说:“还真没有,这是个意外来着。”晚饭时间,元骅终于得空上微信去找颜蓁,看见他换了个头像,空白的图片上有几行小字。点开大图一看:只要人人都奉献一点爱,人间就会变成美好的人间。元骅:“……”这是受啥刺激了。焦大海和许白术黏黏糊糊一块儿坐着,恨不得长到对方身上去似的,小焦总偷偷在桌子底下拉他的,许白术也没拒绝,不动声色牵了好一会儿。“你就这么跑出来,难道不怕你爸收拾你?”焦大海理直气壮道:“我才不怕呢,他自己都去度假了,有什么资格把我关在家里?”“你伤没好,别吃太辛辣的,”许白术扫了一圈,“你喜欢吃鱼吗?”焦大海没什么感觉,但如果换成是夏仁在这儿,恐怕现在要哭哭啼啼给同类哀悼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坐在对面的华明宇和元骅对视一眼,拿起杯子互相敬了对方一杯。华明宇说:“我真想蓁蓁啊。”他宁愿看颜蓁和元骅秀恩爱,看着一个一米九几的大壮汉撒娇实在是太挑战忍耐力了,话说回来,怎么最近狗男男这么多?元骅幽怨地叹道:“我也是,想蓁蓁了。”不然现在怎么会跟着另一条单身狗在这里,饱受暴击。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