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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可以保护大爷们的数据不被小三恶意套取对吧……”言澈点点头:“可以这样理解。但目前国内做这个的太少了,数据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很多公司还拿着用户数据去卖钱,唉……我记得06年时这个概念被提出,直到12年国内才登了一篇综述。我当时调研的时候,中文文献很少,英文文献夹着太多公式,看得我头都大了。”钦不语搓搓手:“听起来还挺有前景的,行吧,晚上给我哥交差。呼,菜上齐了吗?”之后四个人大快朵颐,先后消灭了麻辣小龙虾、酱牛rou、孜然猪蹄、毛血旺、水煮鱼片、鲜虾蛋炒饭,以及几十串烤串。钦不语直言自己的人生得到了升华,说这可比那几百几千就一口的料理要有滋味的多。“我一直就想像电视剧上那样和朋友们出来吃烤串儿喝啤酒,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钦不语又喝了一口哈啤,“唉,真有意思。”四人中就言澈没喝酒,安容与死活拦着不让喝,说总得留一个清醒的人开车,而两个刚结束高考的小屁孩又都没有驾照。安容与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差一分,他忍着笑等钦不悔来这种小摊逮人,说不定还能看见他穿着西装革履吃烤韭菜的样子……十点整到,钦不语肩膀上果然多出一只手,四人齐刷刷看过去,正是万众瞩目的钦不悔。他今天依旧是一身深蓝色的高定西装,就像一位冷峻的男模,看见钦不语举着一整瓶哈啤在喝,他皱着眉头道:“怎么又在喝酒。”周楷钦一口哈啤喷了出来,边擦嘴边震惊道:“表表表……大表哥,你怎么来了?”钦不悔朝他点头致意,答道:“楷楷,小姑、小姑父身体还好吗?”周楷钦点点头,打哈哈道:“好,好得很呐!”钦不语酒劲上头,二话不说拉着钦不悔坐在没有靠背的板凳上,钦不悔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在钦不语鼓着亮闪闪的蓝色眼眸期待地看着他时,他几不可查地浅笑半秒,随即坐了下来。“王姐,麻烦再来一副碗筷。”钦不语对着柜台笑嘻嘻道。“好嘞。”老板娘本来就喜欢这桌长的好看的小伙子们,尤其是混血儿模样的钦不语,刚来的时候就抓着问了半天,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看那意思,是想给他介绍自家女儿。拿来一套塑封好的消毒餐具后,她看了眼钦不悔,说道:“哟,又来个帅小伙。唉,跟阿姨说说,你们是明星吗?”“哈哈哈,王姐,您也太给面子了。我们就是些普通人,哪里能吃那碗饭呢。”钦不语摆摆手,“再上点烤串儿吧,您看我们点的类型,随便上点。”老板娘应着好,转身去配串串儿。钦不语开了瓶哈啤,递给钦不悔:“哥哥,和我喝一瓶!听说啤酒就是要吹瓶的……”钦不悔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笑着举起酒杯,和钦不语碰了一下,猛灌了一大口。接着钦不语又夹起几根韭菜,送到他嘴前,温柔说道:“啊——哥哥张嘴,很好吃的!”安容与咬着食指,忍笑忍得快要发疯,再看其他人,全都一副期待的样子。钦不悔果然没让他们失望,张开嘴一口咬了进去。之后钦不语又用相同的伎俩喂钦不悔吃了烤金针菇、烤蹄筋、烤馒头等烧烤摊上的热门食物,钦不悔吃一口就擦一次嘴,没多久,铺着一次性桌布的木桌上就堆起了一座纸山。吃吃喝喝到了十二点,钦不悔加入后,四个人多喝了整整一箱哈啤。期间钦不语绘声绘色地现学现卖,将刚才言澈所传的知识添油加醋地讲给钦不悔听。微醺的钦不悔,红着脸颊,浅笑着看向钦不语,眼里满是温柔。十二点半时,众人分乘两辆车被分别送回了家。纵然是自诩千杯不倒的安容与,刚到家也吐了个昏天暗地,晚上少说得喝了七八瓶,再加上大排档的食物多油腻,冷热交替下来,胃终于撑不住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把差分隐私讲完,但是感觉会被当成凑字数,嗨呀,有兴趣的宝贝自己去搜来看看吧!最近满脑子黄暴想法,不行了……剧情拖太久了,要进入战斗了!感恩鞠躬第68章洞察烟斗第六十八战洞察烟斗待他吐干净后,言澈给他拿来漱口水,冲去嘴里的味道,又去脱他的衣服,打算给他洗澡。好不容易把他半拖半拉地带进浴缸里,刚搓完上半身,一直闭着眼睛哼唧的小醉鬼突然睁开眼,一把将言澈抱进了浴缸中,放在自己腿上。白色的T恤瞬间湿透,显出肌肤的颜色。言澈挣扎着想出去,问道:“你要干嘛?”安容与斜着一边嘴角笑道:“干你啊。”他扶正腿上的人,凑过去说道:“好好服侍你夫君我,让我吃饱了重重有赏。”看他再次戏精附体,不知道又是穿到了哪部古装剧中,言澈无奈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擦洗了腿,接着打开水阀放水。浴缸里的水流完后,言澈打开淋浴,为小醉鬼快速冲洗了全身,然后脱掉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取来毛巾为两人擦干。将裹上睡衣的大块头送上床后,言澈才回到浴室给自己洗澡。再走进卧室时,竟听见安容与在一边哭一边念他的名字。“怎么了?容与?别哭,我在这里。”言澈慌忙跑过去抓住小泪人的手,替他擦着眼泪。“呜呜……哥,太好了,你没走……”安容与哽咽道,“我……我刚醒过来,没看见你,还以为这段时间都是做梦……”言澈心疼地抱住他,顺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一条大狗似的,又想哭又想笑。几分钟过去,安容与满血复活,扛起言澈推倒在床上,狠狠吻他,似乎在确认自己身下这个男人是真实存在的。餍足后,红着眼的安容与又去床头柜里取来热情红玫瑰与劲爽凸点,像头野狼一般疯狂进入言澈。酒精正在脑内主导思绪,安容与不停呢喃:“你是我的。你不可以离开我。宝贝。”醉酒后的早晨总是不会令人好受。头昏昏沉沉的,仿佛要炸开似的,胃里头翻江倒海,明明晚上就应该已经吐得连隔夜饭都没了。再加上活动了一天后又进行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闹钟响的时候,安容与只感觉自己要走上奈何桥了。言澈翻个身掐掉闹钟,又躺回来抱着安容与,像夹着抱枕似的手脚并用地夹着他。这还是第一次在睡觉时由言澈作为主动方,将安容与拥进怀里。扎手的短发蹭着言澈裸露的胸膛,搔的他有些痒痒。两只大脚悬空在床边,一阵凉爽的晨风吹了进来,安容与一哆嗦,蜷缩着身子将腿卷了起来。保持这个姿势待了一会儿后,安容与在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怎么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