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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容与的直播时间改为上午和晚上,下午则固定打BO3,只是每天队伍配置都会重新分配,每个人也会尝试不同的位置,周辰还时不时给他们安排新的英雄搭配,开发新套路。除此之外,周六的勇士联赛是另一项必须参加的活动。每个十人分队自行组队,这样一来,安容与便暂时不能和老队友们一起打联赛了,不过平时的晚上还是经常一起玩,早上照常单排,每天至少打六场,手感好的时候能打上七八场。进入青训营的第一个周日上午,言澈提着大包小包前往别墅,全是各种零食,有鸭脖、鸭架、鸭掌、牛rou、鱼豆腐等即食零嘴儿。因为在市郊,所以没有直达车,言澈从公寓附近打车过来,花了近百块。而住在这里的人家都有车,最近的公交车站还离了有五公里,回去的时候想打车都不一定能打着。在安容与的狂轰滥炸之下,言澈在路上不停发消息更新自己的实时位置,安容与就像块望夫石似的杵在窗口,看一眼手机,看一眼玄关。看见出租车的瞬间,他便飞也似的下楼,打开别墅大门,跑出去迎接一周未见的梦中情人。“哥,你好像又瘦了!”安容与接过言澈手中的袋子,看见他清瘦的脸,直感心疼,“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多麻烦啊。”“没瘦,真没瘦,”言澈看起来很精神,并没有熬夜做项目的痕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清澈透亮,“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得收买一下你的新朋友们?”两人相视而笑,似乎多了一丝腼腆,就像刚确立关系的那几天,哪怕只是走在一起,也会心跳加速,肾上腺素激增。旁边的树林下飞快蹿出一只大尾巴松鼠,三两下就蹦上了树,在树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们这儿环境真不错,还有松鼠呢?”言澈借机观察了一会儿四周,每一家的绿化都各不相同,面前这一栋则是貌似随意地种了好些大树,青葱之中夹着一些枯黄,“我在老家都很少见到松鼠,嗯……不过山鸡啊菜花蛇啊倒是不少。”“啊?”听见这两个陌生名词的安容与一脸问号,“现在还有这种东西呢?”“有啊,山鸡的尾巴可漂亮了,菜花蛇就更常见了,”言澈笑道,“经常有人上山去抓来吃呢。”“???”从未吃过蛇rou的安容与表示受到了惊吓,“蛇也能吃的吗?”“能啊,不过我也没吃过,”言澈看他的反应觉得好笑,“去长沙你就能看到很多店卖口味蛇,不过我觉得还是青椒炒rou比较好吃。”出市区的路堵了很久,拐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包括周辰在内,一屋子人都围在门口,迎接第一位来探访的家属。安容与左手牵着言澈的右手,有说有笑地进门,见大家都激动得搓手手,赶紧介绍道:“他叫言澈,我男朋友。”众人纷纷说“你好”,言澈打过招呼,便将带来的食物放到茶几上,分给大家吃。虽说阿姨做的菜也很好吃,但这种麻辣小零食附近可没得卖,出去一趟又太费劲。周辰住在另一栋楼里,和所有教职员一起,几乎就是半封闭式训练,看见好吃的直吞口水,碍于面子只好装作平静,吃得很秀气。趁着大家啃鸭脖之际,安容与以参观寝室为由领着言澈进房,张庆和见状,眼珠子麻溜一转,凑到安容与耳根后,小声说道:“容儿,我的床借给你,别弄脏就行。”言澈:“……”看着脸突然红了的言澈,安容与也反应了过来,顶着两坨红苹果说道:“庆哥!瞎说什么呢……”张庆和一副心知肚明、看破一切的眼神,用手肘杵了一下安容与,还挤眉弄眼,特意加长尾音道:“诶,年轻人,我懂!”其他人召唤张庆和吃鸭脖去了,让他别打扰人家谈恋爱。安容与松了一口气,拉着言澈上楼。刚一进房,就把人按在门上亲,亲了整整五分钟才停下,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哥,想死你了,”安容与抱住言澈,在他耳畔说道,“整整一周没见你,真的快死掉了。”“我也想你,”言澈用手轻拍着安容与的背,“有时候晚上会失眠。”楼下的男人们在谈天说地,一片喧嚣。炙热的阳光穿过密密的树叶,在窗台下影影绰绰。房间内的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用呼吸和体温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傻站了十来分钟,两人相视一笑——腿有点累,安容与不好意思用别人的床,便提议上去歇会儿。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爬上上铺,床位够大,两个大男人平躺在一起还有翻身的余地,只是可怜了那个小熊抱枕,被暂时无情地扔进了下铺。安容与将言澈抱进怀里,不说话的时候就亲亲他的额头、脸和嘴唇,说话的时候就紧紧抱着他,用手抚着他的背,或是轻轻穿过他卷曲的发丝,便感觉这是能令自己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将这一周流逝的元气都悉数补回。虽然言澈每天都打包票说自己并没有额外加班加点,但在床上躺上一阵儿后,还是晕乎乎地睡着了。安容与不忍心叫醒他,但也不能陪他睡,毕竟要打训练赛。楼下的人一吃完,就想着该怎么叫这位核心选手下来战斗。讨论了半天,还是决定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张庆和。张庆和捻着不存在的须,生怕怀了人家的好事,为求稳妥,先发了几条微信过去,五分钟没回复。于是又改为发短信,张庆和知道安容与的微信没开通知,每天吃饭的时候才会看上两眼,没回复很正常。但他平时不会开静音,所以短信应该是会立刻听见的。不过依然没有及时回复。张庆和盯着屏幕上的时间,思忖着要不要打电话,结果房门“咔哒”一响,开了。头发和衣服稍稍有点乱的安容与从里面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见张庆和一脸灿烂正要开口,他赶紧用手指放在嘴上,一边带上门,一边轻声说道:“他睡了。”张庆和点点头,转身下楼。到达对战区才感叹道:“看来这程序员是真累啊,还好当年没考上大学,我爸一直说程序员工资高,想让我去学计算机呢!”坐在电脑前的众人听见这话,也纷纷表示自己当年也险些要被家长以待遇好为由报计算机专业,后来出了不少程序员熬夜加班猝死的新闻,一屋子没上过大学的人都唏嘘不已,大好青春年华,还没来得及看看这花花世界,就抱憾离去,实在是天妒英才。趁着安容与调试机器的时候,周辰开始分组,此前安容与已经打过好几次2、3号位,虽然中单打的不如1号位多,但他表现还是相当亮眼。周辰私下找他讨论过,问他要不要考虑先练一段时间中单看看效果。安容与当即便同意了,他其实也说不好自己更喜欢哪一位置,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