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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可以等,”金泽唯凑到钦不语耳畔,轻声说道:“你耍赖的样子也很可爱。”钦不语心里乱成一锅粥,以前都是自己调戏别人,而被调戏的对象似乎也都很享受。现在自己换了个角色,虽然说不上厌恶,但享受……好像也说不上。真是要被逼疯了——钦不语突然就想把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笔挺西装的英俊男人狠狠推倒在地上,用他胸前的那根真丝领带绑起他的双手,再把他的外套、马甲、衬衫全部弄得乱糟糟,看他失去镇静,脸红心跳的样子。“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小恶魔。”金泽唯轻声打断钦不语的奇妙幻想,总是一副把人看透的样子。“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少贫两句嘴。”钦不语双手捏在金泽唯的脸颊上,企图人工制造脸红。发现那张脸过于瘦削而根本捏不起来后,便直接改为揉,下手丝毫没留情,生生在那俊朗的脸上留下了两朵小红花,“好了,这腮红挺适合你的。”金泽唯全程宠溺笑,虽然吃痛,却也没有皱一下眉头。一曲结束,金泽唯又拉着钦不语回到卡座,继续喝酒。钦不语越喝越精神,没了钦不悔的监督,他就像一条彻底放飞自我的哈士奇,边喝边给金泽唯念诗,从唐诗宋词到乔叟雪莱,中英流利切换,毫无违和感,只是由于醉酒,大部分时间都不能说出一首完整的诗。一旁的言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酒吧里舞曲声震耳欲聋,他就这样靠着一边扶手闭着眼睛睡了过去,虽然脸上有吓人的妆容,但他看起来依旧十分温柔静谧。唯一清醒的金泽唯傻眼了,他酒量很好,在发现钦不语早早喝嗨了之后又故意没再多喝,看着两个以不同程度失去意识的成年男人,他无奈地扶着额头,思考着该怎样把他俩弄回酒店。“ByGodwhositsabove,“Wereisnotthatyouaresidmadwithlove,“Andthatyounoonhaveinthispce,“Youwouldneverlea|vethisgrovealive,“Youwouldnevermyhandsurvive.”钦不语眼神迷离地小声念完这段故事,金泽唯从杂乱喧嚣的背景音中完整分辨了出来,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钦不语自言自语道:“诚然,吾等在人世之嗜欲,是战是和,是爱是憎,无一不由上天守视。”钦不语似乎听见了金泽唯的呢喃,举着酒杯对着金泽唯的方向痴痴地笑,又幽幽念出一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金泽唯似是再也忍耐不住,起身坐到钦不语旁边,轻轻撩起他落下的额发,说道:“清尊素酒,篆香惹绪,永夜恋痴迷。”勉强说了几句顺溜话后,钦不语又开始胡乱嘟囔。金泽唯叹了口气,将软绵绵的钦不语一把扶了起来,又拜托一个路过的酒保将睡死了的言澈扛了出去。街上的万圣节游|行已经结束,交通恢复如初。金泽唯拦下一辆出租车,给了酒保小费,便带着两个小迷糊回了酒店。作者有话要说:英文出自乔叟,第一卷武士的故事第二部,译文:天上的神为证莫不是爱火使你病狂?你既身无刀枪就休想逃出树林你,定死我手中诚然,吾等在人世之嗜欲,是战是和,是爱是憎,无一不由上天守视。——也出自武士的故事第二部。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出自张若虚清尊素酒,篆香惹绪,永夜恋痴迷。——出自感恩鞠躬第95章炎阳纹章第九十五战炎阳纹章ThinkTank的普通员工们都住的标准间,言澈和罗勤分在一间。出租车即将抵达酒店之前,金泽唯就给罗勤打了电话,让他下来接人。从睡梦中惊醒的罗勤穿着酒店拖鞋就跑了下来,站在伦敦夜间逼近0度的冷风中,哈欠连天,眼角流下几滴晶莹的眼泪,靠着门柱子就快要睡着。在罗勤马上就要顺着粗壮的大柱子滑下去时,出租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身旁。言澈被金泽唯扔在副驾,靠着椅子睡死了过去。金泽唯带着钦不语坐在后座,罗勤打开门的时候,钦不语的头就枕在金泽唯的大腿上,半眯着眼睛伸长手去卷金泽唯的头发,将原本固定得服服帖帖的侧分全部拨弄了下来,让金泽唯瞬间变得有些少年气质。看着这一车的牛鬼蛇神,罗勤的身子随着一阵奇袭的冷风抖了个透心凉,他揉了揉黑框眼镜下睁不开的双眼,疑惑道:“老……老板?”金泽唯一阵无语,心想以后是不是得多以不涂发胶的姿态去上班,好让众小弟们早点熟悉这副模样。他对着罗勤摆摆手,没好气道:“你扶小言,他没喝酒,你带着他回房睡觉就行。”给了司机车钱加不菲的小费后,金泽唯横抱着钦不语,罗勤背着言澈,一起上了电梯。钦不语一点不老实,一会儿摆弄金泽唯的金丝眼镜,一会儿去解金泽唯的链条袖扣,解了之后又将链条挂在金泽唯的耳朵上,接着就开始傻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罗勤刚从一脸见鬼似的懵逼中反应过来,看见金泽唯被投资方二少爷“玩弄”得面目全非,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恨自己腾不出手来捂嘴。金泽唯瞥了一眼罗勤涨红的脸,严肃地说道:“不许说出去,不然扣你年终奖。”罗勤赶紧干咳一声,站得笔直,答道:“老板放心!我的口风就一个字——严!”一阵要命的沉默后,罗勤背着言澈先出了电梯。金泽唯住的高层套房,电梯又上了8层,他才抱着开始哼歌的钦不语走了出去。到了房门口,金泽唯的双臂已经有些酥麻,钦不语毕竟是个精壮的成年男子,他只好暂时先把钦不语放下,用一只肩膀半支着钦不语,另一只手去掏房卡。房间里很空旷,不过依旧只有一张床。金泽唯先撤下钦不语背上的黑翅膀,再将他侧放在大床上,又拿掉他头上的长犄角,然后便抱着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隐形眼镜。“嗡——”电话突然开始震动,金泽唯掏出手机,发现并不是自己的在响。双耳定位着声音的来源,最后在路西法隐秘的侧兜里找到了这吵闹的源头。金泽唯拿起钦不语的手机一看,是钦不悔打来的视频电话,此时是伦敦时间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