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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的东西,因为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怀疑一些重要的人,划不来,这个买卖,不值得。所以年时倦也就暂时放宽了心,这个梦……随他去吧,爱咋咋地。有些人总是因为一些无法改变的事情而在烦恼。谁说的这句话?忘了。挺好的。与其为这种事烦恼,倒不如改变对这件事的态度和看法,毕竟这是可以改变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秋千怎么样?”年时倦心情勉强缓和了些,低下头,询问甘来似。甘来似皱着眉,还在仔细打量,他刚才光去看年时倦了,现如今……才有空看看这秋千。很丑。不配放在他和我的家里。甘来似脸红了红。想着这句话。然后他红着脸摇了摇头。年时倦以为他害羞,摸了摸他的手,走向下一个打量着。连续摇头了几次,甘来似又有些不安了。他怕年时倦嫌弃自己烦。年时倦看着甘来似有些不安的双眼,捏了捏他的手,“怕什么?要没什么喜欢的就定制,有些东西就得选好的。”甘来似松了口气,也紧握着年时倦的手。第一步。让小王子知道自己并不会对他有任何嫌弃的心理,并且肯定小王子的想法。持续实施中。至于第二步……年时倦顿了顿,还是继续和设计师沟通吧。这儿的秋千都看了个遍,本就没有多少,还没有个小王子看得上眼的,与其委曲求全倒不如定制一个,就是时间久,耗心思,但也就是这样做出来的东西,才会有心满意足的感觉。甘来似保存了很多秋千的图,多亏风格都接近,但却又各有不同,他不说话,年时倦就帮着说,要是说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就扯扯年时倦的手,年时倦也领会,就这么,和设计师谈了有那么久。但一件事总算有了点儿起色,年时倦也乐得高兴,甘来似也是,虽没有像年时倦那么的外露,但年时倦却敏锐的感觉到他还是很开心的。由于这儿一条街都是有关家具的,还有几家DIY的店,可以在店里做,也可以买材料回去自己在家里做,年时倦也记得自己上次答应亲手给甘来似做个小东西,想着今天就把材料买了,好给甘来似个自己真的有将和他说过的承诺放在心上的信号,毕竟都失约俩次了,事不过三啊。不过吧,为了保持神秘感,年时倦让甘来似在另一家店里逛逛,自己则是眼神飞快地打量着。其实他还真没有想好要给甘来似做个什么。做个小台灯?没意思。做条手链?俩人都有了一条。年时倦从头走到尾,看到一旁大概是学员做得小人偶,低眉笑了下。虽然想好了要做什么,但这家店可没有他想要得东西,就连原材料……他都看不上,工具……家里翻翻看翻不翻得出来,要不然就重新买一箱也行。又有一件事情有了着落,年时倦心情更好了,随手拿了对杯子就准备结账。毕竟逛这家店逛到头了,还连个东西都不买,多尴尬。店员也麻利地装好杯子,就看着年时倦急冲冲地跑到对面那家店去了。同样都是一条街上的店,就只是个位置不同,但风格却相差很多。年时倦刚才逛得那家店还有点儿小清新的味道,这家店……就是装逼和那种真正的洒脱。看了一圈儿,年时倦就看见甘来似正站在一个桌子旁,看着人做什么。这其实挺让年时倦吃惊的。他也走近了几步,才发现……这个正在做东西的人有一种安静的味道,身边围了几个人也丝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做着。年时倦放轻了脚步,轻快地走过去,拍了拍甘来似的肩头。甘来似却没被吓到,只是回头看了眼年时倦,又继续转过头回去看着那个糙汉。糙汉之所以是糙汉,穿的不讲究,卫生也不讲究,一脸胡子,但是目光却极其认真地盯着手里的东西。年时倦也跟着看了几眼,但没有其他人那么认真,甚至看着甘来似那幅专注的样子有点儿吃味。毕竟一直以来,甘来似眼里都只有年时倦一个人,年时倦也习惯了这样的甘来似,突然猛地发现甘来似对其他人的关注力胜过自己,就有点小小地不爽。好吧。这不爽挺大的。年时倦叹了口气。但这或许对于甘来似却是一个好的改变,不仅仅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开始观察、接触、在意其他人了,这……挺好的。……啧。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吧,年时倦就是猛地不爽,且这不爽……还停不下来了。很不爽。他都想掰过甘来似的头,让他别看了,看自己。啧。啧啧啧。这个心态是不对的。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我他妈就是受不了。年时倦就站在甘来似身旁变脸似的,一会儿欣慰,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唾弃,而以往总是要回头看看甘来似的年时倦也照常回过头,看到年时倦的样子,愣了愣。他看上去……有点不高兴。甘来似缓慢地眨着眼睛,想了想。为什么不高兴呢?是没有找到想要得吗?可是他提着一个口袋。甘来似不解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了看对面的那家店,又看了看眼前还在做东西的人。是遇见了什么吗?甘来似皱着眉,又看了眼年时倦,悄悄地将手伸了过去,握住了年时倦的手。年时倦的手被握住的时候,他才回过神,看着握住自己手的人。啧。年时倦没说话,弹了弹甘来似的脑门儿。甘来似松了口气。其实他很犹豫要不要去握住年时倦的手,但是……他说过的……还好,他没有觉得我烦。俩人就又继续打量着糙汉了。糙汉做东西做得也快,现在就是在修边,这个过程要是换个人来做,大概就很枯燥了,但是吧,糙汉这个人糙里糙气的,但气质却和外表很不一样,他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东西,略大的手,却捏出精致小巧的花样。身遭的人甚至都不敢出声,都放缓了呼吸,看着他做着。像是做完了,他那布擦了擦手,抬头看向……甘来似。“你想做个什么来着?”糙汉问。就这么一句话,将其他人的视线都引到甘来似身上。甘来似却不慌不忙,甚至表情更冷了些,他抿了抿嘴,“做个……人娃娃。”“哦,”糙汉应了声,看了眼甘来似身边的年时倦,“他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