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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杀死师兄们,永远都不会摧毁大师兄的丹府斩断你的经脉。”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从梦中传来的痛彻心扉的疼痛到现在还压的宁楚文喘不过气来,他将信将疑地挪动身子,躺了下来,云鸿给他掖好被角,细长的手指为他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大师兄你先闭眼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端药。”云鸿刚站起身,宁楚文一把抓住云鸿的手确认道:“你真的不会杀死你的师兄们?不会摧毁我的丹府,斩断我的经脉?”云鸿蹲下身把宁楚文的手放进被子里,轻轻拍着他的手安慰道:“我发誓绝对不会。”宁楚文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云鸿去厨房把熬好的药端了过来,见宁楚文面色苍白,双眉紧皱,轻轻把他唤醒,扶着他坐起身,拿着两个软枕放在宁楚文的背后让他靠着,拿着调羹喂宁楚文喝药。虽然得了云鸿的保证,可是先前发生的事无一不印证着剧情让你往哪走你就得往哪走,一想到自己忙了数年,却还是带着师弟们一步步朝着原著中的下场走去,他甚至比原著中的宁楚文还要惨,便心神难安伤心不已。云鸿喂完药,帮宁楚文擦净嘴角的药渍,把一颗蜜饯放进宁楚文的嘴里,问道:“苦吗?”宁楚文道:“苦。”云鸿心酸道:“连嘴里的蜜饯都是苦的。”宁楚文这才意识嘴里含着的是蜜饯,甜甜的蜜饯含在嘴里混合着先前的药味又苦又甜。宁楚文改口道:“甜的。”☆、追妻之路(第二节)云鸿从床头的小屉子里拿出玉容膏道:“大师兄你身上受了伤,我帮你上药。”宁楚文推拒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上药。”云鸿温柔而坚定道:“大师兄,你的伤口大都在背后,如何自己上药,你放心我只帮你上药,绝不做别的。”宁楚文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觉再这样推距下去,自己就扭捏成了一个担心别人要非礼自己的大姑娘了,只好犹如壮士断腕一般脱下中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玉容膏涂在后背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云鸿的手指触在哪里,哪里就像是有细细的电流流进哪里一般惹得宁楚文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云鸿红着眼道:“是我不好,让大师兄受了这么多的伤。”宁楚文趴在枕头上不在意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突然有一滴热热的水滴滴在了宁楚文的背上,宁楚文这才意识到云鸿哭了,他素来最怕有谁在他面前哭鼻子,赶忙坐起身,见云鸿的眼睛哭的红红的,刚刚的恐惧与害怕瞬时烟消云散,总觉得现在的云鸿不再是嗜血暴虐的魔尊依旧是他的那个爱黏着他、爱哭鼻子的小师弟。宁楚文拍了拍云鸿的背,安慰道:“好了,我又没有怪你,再说这些伤马上就要好了,不碍事的。”明明是我受了伤,怎么好像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还要我来安慰他。云鸿抽泣道:“大师兄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尤其是火蛇长鞭,听说打在身上犹如火烧一般。”宁楚文帮云鸿擦去脸上的泪水道:“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你都当上魔尊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爱哭鼻子。”云鸿道:“我只是心疼大师兄。”宁楚文捏了捏云鸿脸上他已经许久都没有捏过的酒窝道:“没事,别哭了。”云鸿抬袖擦去眼泪道:“我以后一定日日都来帮大师兄上药,这样大师兄的伤就能早点好了。”宁楚文柔声道:“好。”云鸿道:“大师兄,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把腿上的伤口擦上药。”宁楚文吃惊地看着云鸿,两只手死死拽住裤子不愿意脱,云鸿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宁楚文,眼神无辜而纯洁,略带伤心的语气道:“刚刚大师兄不是答应我了,让我给你上药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宁楚文刚刚才答应的不好反悔,只好如同壮士赴死一般脱下裤子,闭目躺好,掩耳盗铃地告诉自己没有感受到在自己腿上划来划去的让自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冰凉手指,那只可恶的手有时还会划到大腿内侧的伤口处,涂完药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半个时辰之后,好不容易涂完药,宁楚文已是满头烟霞,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早已被人设好的陷阱里。云鸿装作不知:“大师兄你的脸怎么红了?”宁楚文懒得理他,蒙头盖上被子道:“我要睡了,你赶紧出去。”云鸿这才饶过他道:“大师兄你刚吃了定心安神的药再休息一会儿,等吃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宁楚文藏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听得云鸿关门出去,宁楚文才探出头松了口气。前几日的遭遇让他胆战心惊总觉得宁楚文和他的师弟们的遭遇就快要落到他和他的师弟们身上了,可是此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在原著中的云鸿是一个不管不顾绝不会听劝,别人欺他一尺他必要还人一丈,这也是他先前不愿意把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原因告诉他,没想到现在的云鸿却会愿意听他的劝告不攻打通天仙宗。可是宁楚文还是担心这诡异的剧情发展会不会犹如一只无形的手一般把他们推向那个他永远都不想面对的结局。宁楚文胡思乱想着,药效慢慢上来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等到他醒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月亮升起透过窗纸把屋内散上了一层银光。云鸿坐在床边看着他目光如同月光一般温柔,宁楚文道:“你怎么不点灯?”云鸿道:“我见大师兄睡的香,不忍打扰,坐在床边等你醒。”宁楚文道:“什么时候了?”云鸿拿出一颗夜明珠放在灯罩中,道:“戌正二刻。”宁楚文道:“这么晚了,你吃饭了吗?”云鸿道:“我不饿,等着大师兄呢。”宁楚文听了这话心里软软的,云鸿拿起小杌子上叠好的衣服帮宁楚文穿上。蹲下身帮宁楚文穿上鞋,就像是他们没有分开五年,而是日日待在一起,他依旧日日都在为他做着这些事一样。云鸿带着宁楚文去了堂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道:“这是老君山产的普洱,很是香甜,大师兄尝尝。”宁楚文尝了一口,他素来对这些没什么讲究也喝不出什么名堂,但也觉得这茶满口香甜。云鸿看宁楚文喜欢道:“大师兄若是喜欢,明日我再让他们多送一点来。你先喝点茶,润润嗓子,我去端饭。”宁楚文睡了一天觉得浑身酸软,便起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吹着清爽的夜风,云鸿端了饭菜来:“大师兄快进去吧,你的伤还未好,吹不得风。”宁楚文道:“哪里就有这么娇气了。”云鸿把饭菜一一摆在桌上,道:“大师兄你看看我做的什么,这是你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