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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跟你说啊,去了中央就有更多的兵,更好的军资,更聪明的参谋给你用。”大贵继续怂恿道“我在这好得很,我就想着能好好打仗,打完了就抱着老婆孩子安安稳稳过日子,其他的我不想掺和,你得空就来看看我就够了。”唐先杰给两人空着的碗倒满了招呼道“行行行,说不过你,你想通了就来找我,今天咱就喝酒。”大贵赶忙端起碗来道两个人坐在炕上大碗喝着酒,谈着过往一起参军的趣事。守在门口的小兵尽职的站着岗,但是某个人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又是站了十分钟,小兵实在是憋不住道:“森医生?”森兰丸听着门内的笑声说话声,沉默片刻突然轻笑起来低喃着:“...老婆孩子...老婆孩子...老婆孩子...”“森医生,要找旅长吗?”森兰丸摇了摇头慢慢走了,表情茫然。两三个酒坛子都空空如也东倒西歪的掉在地上,两个人喝得脸通红,坐都坐不稳,这时候进来几个小兵,小心问了几句,唐先杰大喊道:“来个人照顾参谋长。”小兵立刻接手扶住大贵,唐先杰自己摇摇晃晃地起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小兵们怕他摔着赶紧扶他,唐先杰一把推开他们喊道:“回院。”小兵把两人该送哪都送了回去,森兰丸看着醉醺醺的唐先杰止步不前,他有很多话想问有很多话想说,可这么多的话不知道要怎么措词怎么说出口。叹了口气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抹身,唐先杰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微微一笑把人扯进怀里道:“老婆...”听到这称呼森兰丸心跳一停,跟他在门口听到那句话的感觉一模一样。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两天一更,尽量更多一些数字...第9章第9章天还没亮,森兰丸就躲进卫生部,晃晃悠悠的。连易抬着药进来时看见森兰丸划拉着火柴,眼睛却不知道瞄到哪里去,火柴着了,见他要往自己的手上戳去时,连易赶忙夺下火柴扔到地上:“你干嘛啊?”“没,没什么。”森兰丸小声道连易着急准备手术也不问他,提醒了句就要转身走。森兰丸叫住他道:“连易,我想问你个问题。”“问吧。”连易手上忙活着嘴上应道森兰丸蹉跎许久手里的火柴盒都捏扁了才慢慢说道:“孩子真的很重要吗?”“当然了,我们中国啊最讲究传宗接代了,有个孩子给自己送终养老多好的事啊。”连易笑道森兰丸还想问什么时,冲进来一个小兵大喊大叫着:“连部长,连部长,中央过来的那个女兵受了伤,麻烦您过去看看。”“行,走着。”两个人往院门外走的时候还聊着什么,“旅长的朋友是中央来的”“中央来了好几个女兵”“又打了一次胜仗”“这么多年了终于要结束了”这时候已是盛夏,太阳刚升起的时候闷热闷热的,森兰丸却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低低笑着,坐了一会才起身在屋里转了转,阵阵凉风吹过,让闷热的屋子多了些凉意,森兰丸倚在门边,看着这周围熟悉的环境和外头熟悉的人,任微风带走一句话:“算了。”中央来的军队和独立旅联合作战,以山东为中心的周边城市迅速清干净,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轻松和开心,森兰丸也很开心,看着抬进卫生部里的伤员越来越少,到后面都闲的不得了。而唐先杰就越来越忙,他们几乎都碰不上面了,呆不了一晚上唐先杰就要出发,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森兰丸隔着好几层人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声唤道:“先杰。”唤完后,森兰丸的眼眶慢慢红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那个温暖的怀里睡着了,半夜醒来的时候摸着身边空着的床铺发愣,心口很疼很落寞。他知道,这种感觉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可能会是他的余生。唐先杰突然回了下头,看了好几眼,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眼神中便是藏不住的失望。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连易,我在这里帮忙半年了吧?”森兰丸道“是啊。”“那,可以换一张船票吗?”森兰丸淡淡笑道“船票?!你要回日本?!”连易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药瓶给摔了森兰丸点点头,“可是...”连易张了张嘴小声道,“旅长还没回来啊。”森兰丸沉默片刻,缓缓笑道:“这跟他回不回来没有关系,是我想我母亲了,我只有我母亲这个亲人了。”“这样啊,那行,我过两天给你送过去。”连易只好答应,“那旅长那边...”“我会跟他说的。”森兰丸抢道“好。”可森兰丸撒谎了,他拿了船票只带了一身衣裳当天就走了,只给周余留了一句:“好好跟着连易。”巨大的船轮停靠在码头边上,滚滚黑烟从烟囱里冒出,响彻天空的警笛声催促着,森兰丸搭在船只栏杆上看着脚步匆匆的旅人,一幕幕的别离,惹得他差点落泪,他努力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低低笑着。“啪!”破碎的青花瓷碗被人摔个粉碎,大厅里怒吼的声音都响到了院外。“什么叫人走了!!”唐先杰指着连易骂道“人家要回去看老娘亲,我总不能拦着吧。”连易委屈道“拦着他怎么了!我没点头,你居然敢放他走!”唐先杰的手指都要戳到连易眼睛里,连易忙后躲辨道:“他自己说会跟你说的,而且,而且有你撑腰谁敢拦他啊。”唐先杰稍缓了口气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次冷静道:“他为什么要走,他说过什么,问过什么,和谁聊过什么,给我通通问出来!!”猛地拍了下高脚四方桌,那桌硬是被怒极的他拍出了一道裂痕。连易看那桌如同看到自己般,领了命就小跑干活去了。空荡荡的屋子,一点人气也没有,唐先杰哪知那天是他两最后一次见面,他一定不会就这样走了,不管大贵怎么说他都要把他带在身边,一步不落,一眼不离。盛夏已近尾声,不知这段缘分是否也到了尽头。1949年冬至,京都下了一次大雪,屋落覆盖着厚厚一层白雪,屋落内也是挂满白纱。静悄悄的,只见一位年轻人跪坐在门前,看着漫天飞舞的白雪发呆,手指冻得通红也好似没有感觉。“兰丸。”院门口站着一位打着伞的女人,她就站在门口却不进来,“你还好吗?”“谢谢你,美子。”美子明亮的眼眸盛满泪水道:“对不起。”森兰丸慢慢伸手出去接住飘落的雪花,他的手很冰,雪花落进他手心里没有很快融化,“美子,我不知道应该怪谁,你不需要说对不起。”“你,打算怎么办?”森兰丸避开了这个问题:“你回去吧。”美子又站了一会,不知道是因为森兰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