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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将珠子摔落地上。“顾枕,救救我!”珠子里的人声音急切又惶恐,“求你救救我!”“你是谁?怎么认识我?”顾枕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但这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求你救救我!”珠子里的人反复道。顾枕的手微微发抖,好在他以前见过隔壁妖魔鬼怪的大混战,心理素质还算不错,勉强镇定下来:“我,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可珠子里的人似乎听不到他的话,只是不断重复:“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宛如杜鹃啼血,声声凄戚,听得顾枕心里发酸。他有心救人,却又不知如何下手。那珠子光溜溜的,翻来覆去也找不到按钮什么的,顾枕不免着急。大概三十秒之后,珠子里那人的脸和声音同时消失,珠子又恢复了透明,好像一切都只是顾枕的幻觉。顾枕又试了一会儿,珠子再无任何反应。他担心被困在珠子里的人,也不敢用暴力手段。犹豫了一阵,顾枕还是打了报警电话。虽然不想惹麻烦,可要真出事,他担不起这个责任。不说陆羽周那么高的知名度,单说这珠子里人命关天的事,他也不能当做没看到。不过,珠子的事情实在玄妙,他也没在电话里细说,只说有租客失踪了。警方竟然也没多问,只让他不要破坏现场,马上会派人过来。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心(づ ̄3 ̄)づ舍宓扔了1个地雷;鹿萌瑞扔了1个地雷第5章被调戏顾枕有点意外,陆羽周失踪还没超过24小时,警方竟然愿意直接过来?不过,估计来也需要点时间吧?他现在冷静了不少,将珠子收起来,打算先下楼把自己的早饭解决了。不吃饭没精力应对后面的事情,他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土豆丝已经准备好了,顾枕叹了口气直接开火。本来想坑一下陆羽周,结果他却失踪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等锅里油烧热了,顾枕把姜蒜葱段和小米辣花椒粒一起放进去,滚油瞬间将食材的香味逼了出来。再倒入土豆丝翻炒,放入适量的盐和醋。酸辣麻香全融在一起,都是比较刺激的味道,顺风飘出去老远。门外打着哈欠而来的三人瞬间醒盹,同时停住脚步。“好香啊!”胖子眼睛瞪得溜圆,抓了把他金色的小卷发,“牧头儿,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早饭?”“先干活!”牧洵将他推向门口,“你又不是猪,别总想着吃吃吃!”顾枕留着门,牧洵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顾枕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一进门就能看到他在里面忙碌的身影。牧洵跟两个手下打个手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顾枕刚好夹了根土豆丝尝味道。他似乎怕烫,先嘟嘴吹了吹,然后才伸出粉嫩的舌尖,舌尖在空气中微顿,随即迅速地一卷,将白白软软的土豆丝勾进嘴里。牧洵忽然感觉有点热,下意识别开视线,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好软的舌头。顾枕听到动静,以为是警察来了,一回头却看到三个熟人——胖子、壮汉和罂粟花先生。胖子一脸垂涎欲滴的模样,正在拼命咽口水。罂粟花今天穿了件基佬紫的短袖T桖,露出手臂上胀鼓鼓的肌rou,顾枕面无表情地想:真是个sao包。“顾先生你好,我们是霖州异案组的,我叫舒北井。”壮汉嫌弃地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朝顾枕亮出证件,“是你报案,有人失踪吗?”“是的。”顾枕从厨房出来,瞥了基佬紫一眼,“你不是说不是警察吗?”“我只说了枪是假的。”牧洵回过神来,朝顾枕伸手,“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牧洵,霖州异案组负责人。”顾枕跟他握了下手,飞快松开,看向还盯着厨房的胖子。“我,我叫苟真。”胖子被舒北井一推,擦了擦嘴边并不存在的口水道。“你们好。”顾枕客气地点点头,“要去看现场吗?”“当然!”牧洵挑了下眉。几人一起上楼,顾枕打开门,跟他们解释:“早上我想叫陆先生下楼吃早饭,但是没人应答。我敲门打电话都没反应,担心他出事,所以拿备用钥匙开了门。”“也就是说,你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牧洵问。“嗯。”顾枕点点头。既然来的是这几个人,又说是异案组的,估计也不怕什么惊世骇俗。顾枕把珠子拿出来,递给牧洵,又将有人喊救命的事说了。牧洵接过珠子,但无论怎么捣鼓,都再没人影和声音出现。“那人还在里面吗?”顾枕有点担心。牧洵摇摇头:“那人本来就不在珠子里。”顾枕有点不信:“我看到他,也听到他说话了,不可能是幻觉。”“不是幻觉。”牧洵说,“这珠子就是一个载体,是求救的人把自己的声音和影像暂时封印在里面。遇到解开封印的人,就会释放出相关的声音和影像,放完就没了。”顾枕第一次听到这么玄妙的事情:“拍电影呢?”“差不多吧,就是一种法术……”牧洵明显不欲多说,“他只喊了救命吗?有没有说他被困在哪里?要怎么救?”顾枕摇头:“只喊了救命和我的名字。”“你们认识?”舒北井在旁边抢着问了一句。“不认识。”顾枕顿了顿,补充道,“至少我不认识他。”“这可就奇怪了。”舒北井看向牧洵,“不认识为什么会找上顾先生?”牧洵扫了这屋子一圈,说:“可能因为陆羽周住这里吧。”“陆羽周?”顾枕下意识接了一句。牧洵点点头,把视线转到顾枕身上:“既然珠子是在陆羽周床上捡到的,那最大可能就是陆羽周从别处带过来的。所以,只要找到陆羽周,应该就能找到那个求救的人。”“我怎么觉得,你这话的意思是,那个求救的人是被陆羽周抓起来了?”苟真在旁边弱弱地开口。“完全有可能啊。”牧洵回答苟真,却一直看着顾枕。顾枕还是不解:“就算那个人是被陆羽周抓了,又通过这个珠子向我求救。可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而且,我连这个珠子都看不懂,怎么救他?”“就算你看不懂,现在不也找到了救他的办法?”牧洵一笑,“这充分说明,他的方法没错。”顾枕心里微微一动,没再说什么。“大家先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牧洵对舒北井和苟真道。两人答应一声,舒北井已经抢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