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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程水反过来捏住他的手掌,手指一下下安抚地摩挲着。严庆生早硬了。程水亲到那丛毛发,终于气息不稳地去看严庆生,被子塌下来,被严庆生用胳膊搭在额上支着,他看不清楚,于是他又收回视线,盯着那颇有精神的玩意儿咽了下口水。突然,严庆生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那只被程水捏着的手试图去拉他,另一只手胡乱遮挡着,程水一愣,听见严庆生在说话,被子使得他的声音闷声闷气,但其中情绪之急听得一清二楚:“阿水,用手,手!”程水笑起来:“哥急什么,用手就是了。”他握住后滑动几下,趁严庆生放松之际,迅速在其上舔了口。严庆生:“……你!”他话没说完,程水又上了一回嘴,这次时间比上次还要长,舌尖还很骄纵,在那上面画好些小圈儿。“哥哥好歹也疼疼我,”程水简直恃宠而骄,“我动手出力,总得给我点儿甜头吃。”他又一次尝了一口,看生哥干脆完全地把自己脸遮住,内心涌起极为愉悦的情绪,“哥哥这个就很甜。”被窝里逐渐聚起一股子熟悉的腥膻气味。程水伏在他腿间,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那根半软的东西,细细观察严庆生的反应,他生哥的身体算不上强健,泄一次要喘好一会儿,这会儿被他碰了,连已经凹下去的小腹也跟着抽抽。他便不敢再来什么刺激,舔了几口又胡乱去亲严庆生的腿。那条右腿不知有意无意,死死藏进被角下面,压住一角,程水若不刻意去扯,一定见不到它的模样。程水亲不着,先伸手过去摸。挨着大腿皮rou时,他听见半天只喘气儿不出声的生哥小声嘀咕:“小骗子。”程水于是又吃吃地笑,似乎这是什么难得一听的好话一样。严庆生心想,上次说什么不会做,要自己教,骗人,都是假的。他抬起左腿,用膝盖抵住了程水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程水叹了口气:“哥哥太可爱了。”他就势在那硬邦邦的膝盖上嘬了一口,察觉出严庆生对自己下一步动作抱有抗拒,决定破釜沉舟下一剂猛药:“既然这样,我跟哥主动坦白个事儿。”坦白这个词,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严庆生干脆侧过身,半蜷着,从臂弯下看着他。程水笑了笑,“先说好,打我骂我都行,哥不准不理我。”情欲直观又赤裸,用来当投名状正合适。谁知那晚上的事三言两语就结束了,严庆生却无论如何不信。这种东西,怎么会有人喜欢?病腿在严庆生的身上长了多久,他就嫌恶了多久。这种嫌恶隐藏在极平淡无奇的生活之中,却是他整个人生灰暗、自卑的根源,在他还小的时候,他常常会幻想自己有一天起床,腿突然就正常了,不再有人叫他严跛子,也不再有人嘻嘻哈哈地学他走路的姿势。这份丑陋根深蒂固,他没法丢弃,只得祈望自己在意的人能看得少一些,至少能在他不走路的时候忘记他还长着一条畸形的腿。他恨不得这条腿消失,结果程水告诉他,他喜欢,喜欢到会趁他睡着边看边发情,朝思夜想要碰一碰亲一亲,当成宝贝一样捧手心里。严庆生无声地吸了一大口自己味道的空气,觉得自己跟程水都有些不清醒。程水彻底把人从棉袄里剥出来,严庆生瘦极了,一长条地被他带进怀里,听他又叫了两声哥,状似赌气地嘟嘟囔囔:“哥,你要非不信,就当我不正常好了。我就喜欢你那条腿,看着就能硬,碰碰就能射。要再有下回,我铁定要把你叫醒,不准你动,非让你亲眼瞧着……”他絮叨的内容翻来覆去无非就是喜欢,单纯的情绪像最原始的饴糖,沾染了孩子气后达到了简直令人无所适从的甜度。严庆生沉默了一小会儿,“那……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这句话说出口,严庆生又觉得脸上烧起来,程水说喜欢他是一码事,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总有点不知羞耻的意思。程水说:“喜欢你啊,喜欢你的你。”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答案听起来像一句废话。可一朵小花儿突然叭地一声,在严庆生的心房里伸了个懒腰。这时候的程水看起来听上去,又都像个刚步入青年的大男孩儿了。他年长,他该疼人,严庆生心里头默念,女大三抱金砖,他既是男的,又比程水大了快六个三,不知道还有用没有。严庆生也想叹气,不说金砖了,他想抱啥抱啥吧。“小骗子。”那条病腿在程水的小腿上轻轻一磕,立即被程水逮住,脚踝被程水握在手里,严庆生莫名觉得自己的腿在抖。再仔细一分辨,抖的竟然不是他的腿,而是程水。他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劲,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像个终于得到路过千儿八百次橱窗里玩具的小孩儿,每一句都冒着傻气:“我好高兴,哥,哥,我要亲了,我能亲吗?”严庆生竟开始有点儿相信他的话了。“……能。”于是程水开始极轻柔地亲吻他的脚,严庆生以为他会从自己那最奇怪的小腿那儿开始,谁知他没有。程水安静下来,无比激动的情绪快要令他爆炸,他却把它们揉成一团,硬是挤回胸腔去了。正如程水无数次遐想的那样,他在亲吻脚背,严庆生的脚趾头已经受不住地蜷缩在一块儿,于是足弓绷紧,弯成的弧度像是急不可耐要把光裸的脚背献给他了。真是一种可爱的变相的坦诚。他吻完了严庆生的脚,在脚踝处流连片刻,亲上了那呈现怪异弯曲的小腿。这和方才又不太一样,主要在于程水打破了规矩,探了点儿舌尖,留下弯弯曲曲的湿痕,湿痕互相交错,像一张精心布下的网,将这条腿牢牢罩在程水手中。“哥,”程水终于再次开口,“你摸一下。”烙铁般的硬物落在严庆生的掌心。“我没骗哥,”程水握着他的手,坦荡而无奈,“从第一下开始就这样了。”严庆生轻轻啊了一下,停了片刻,不确定地问:“那、要……要……吗?”那两个字严庆生说得不明不白,程水愣了一下,还是明白了,呼吸骤然乱了起来。他扑过去亲他,那儿顶着严庆生的腰胯,两边都硬得硌人。严庆生有些难受,自觉地用手握上去隔着。程水倒吸一口气,掐着人手腕,自发地往上面磨蹭。“哥,别乱招我,”程水拧着眉,“真想要?”严庆生别过脸,被子里又热又闷,他扯下被子探到外面,寒气一激,他又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