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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幻,他甚至已经产生了鸣人并不曾在他身边生存过,一切是他幻想出来的错觉。可当一个陌生敌人突然提起鸣人的时候,他所有的感官从麻痹中复苏,记忆越来越清晰。他知道自己再也逃避不了。鸣人是存在的。而他,也逃避不了因为他的错误而失去了一个曾经深爱他的人的事实。晚风本来是很凉爽的,对于佐助,此时却带着似有若无的凄凉和哀伤。能探知人内心的敌人是可怕的,可佐助却只是干站着,没有采取防御的举动。悲伤从他的心中静静地流淌走,他立在这浩瀚天空下的树林中,觉得战斗已经如此渺小,甚至他自己存在与不存在都无所谓了。女人看见这个,很是中意。她最喜欢看见自己暴露出他人内心后,他们脸上的痛苦和悲哀。因为这说明,他们的心神受到了扰乱,她的胜算大了许多。也就在这时候,她慢慢地掏出了腰间的刀。是时机动手了。杀掉这个碍事的外来人。女人这样想,她也准备开始动了。危险,在慢慢地靠近佐助。只是,不等白亮的刀刃完全脱离刀鞘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迅速地抓住了萨安娜的手,并将其反扭住。萨安娜察觉到这一点,大为震惊,迅速地回头,却看见了那本该在自己眼前百米处发呆的男子。怎么会??他不是刚才还站在那里吗?可望向刚才男人站过的地方,却见那个地方早没了人影。女人再度惊骇地望向佐助。也只有这么近地看,她才发觉,这个黑发的男人,无论是容貌还是身姿都足以叫任何一个女人轻易为之倾倒!那五官精美到挑不出毛病的脸,那充满魄力的鲜红瞳孔,那经过精心训练过而匀称俊美的身体更可怕的是,女人回过神了。这个男人会这么快捉住她,不是因为用分身术拖走了她的注意力,而是他能够在瞬间就跑到百米外,速度本来就这么快。这种速度,力量和品貌的完美结合体,绝对是世间罕有的。简直是天降战神。因为视觉和心理冲击太强,萨安娜轻易畏缩起来。她惊恐望着佐助,身体完全软了,就算想挣扎已经用不上力。一时,一滴冷汗从她额头划下。看起来是惹了个大人物。不过她必须想着逃跑,否则一定要死了。这么想过,她娇滴滴地道:喂,帅哥,干嘛那么用力扭人家?好了好了,我认输就是了嘛,你别这么凶。她一双咖啡色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佐助道:我错了,我管教不严才叫手下到处惹事。今天开始我让他们改过好不好?佐助心知这种强盗心狠毒辣,所以很警惕,并不为之所动。萨安娜便委屈地道:你那样看得我心里都害怕。明明是这么英俊的男人不然这样,你看我胸前挂着的吊坠。只要你放开我,这个就送给你。萨安娜微微抬起头,鲜红色的头发移开,那高耸起的胸前,有一条项链,项链上有一颗鸡蛋那么大的红宝石。这宝石的价值,可以让所有的守财奴瞬间倾倒了。然而佐助只是不屑一笑。想用这种东西贿赂我,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萨安娜嘟囔道:你怀疑是假的?不然看一眼就知道了。或者你为他们拿走它,卖了给他们点钱过日子也好呀。说到这个,倒叫佐助略微地注意了起来。他便不自觉地看向那宝石。可谁想,就在这瞬间,那宝石也突然发出了光亮。佐助紧忙想转移视线,可是一种神经被麻痹的感觉,叫他动弹不得。萨安娜见了,眼里露出了得意的笑。哈哈,你中计了,笨蛋。给我滚去时空的夹缝中生存吧,帅哥。想来等你出来后,你也垂垂老矣了。到时候,我再杀掉你。听见萨安娜的这句话,佐助还要做防御,可是就在他的眼睛要变形状时,偏偏地,他最熟悉也最不能忘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了。嘛晚饭真想吃个拉面啊听见这声音,佐助顿时失去了力量。而萨安娜的脸也从他眼前消失。他的眼前不再是树林,却是一条熟悉的街道。夕阳的余光照在道路上,有人散步,有人在街边摊吃东西。更有,在佐助眼前不远处的街道上,一个穿着橘黄色衣服的少年,正站在一乐拉面的摊子边犹豫不决。而望着他熟悉的蓝色眼睛,熟悉的模样,佐助呆了。他的嘴唇颤抖一动。不可能☆、重逢佐助还记得当年,才从重伤带来的昏迷中醒来的自己,听见鸣人去世的噩耗时,那踉踉跄跄地跑去的样子。也不是路不平,也不是太坎坷,可一段几分钟的路,竟然这么难走。那时他心中,有痛苦,但更多的是不安、害怕、恐惧。他害怕鸣人只是昏睡过去,而大家不知道情况,草率地判断他死了。他必须快点去,千万不能让糊涂的人把他埋起来,更不能让他被火化。他要保护他!万一他还要醒来,醒来后来他硬生生地闯进了那个宽大的房间,四处大喊鸣人的名字,以为还能听见他答应的声音,然而随后的场景却叫他瞬间失去神智,脑海也完全被空白填满。他见昏暗的地下室中央摆着一副冰棺,静谧而安详。不大的窗口里,如雪的白光宁静地洒在棺木上,犹如最深的叹息,却哀伤地不留痕迹,还美丽地好似天使曾经降临。他难以置信地站住了脚,望了许久后,一步一步靠近棺木。而每靠近一步路,他身上便失去一分力气,直到他红了眼,趄趄趔趔地跪在棺木边。而后,他看清了。鸣人躺在里头,一身白色素服,金色的秀发上结了淡淡的冰,无数次企图抓住他的温柔的手无力地静放在胸口。头下枕着许多白菊,绚烂如他的一生,又悲恸地犹如将他送往净土前最后的告别。佐助的眼睁大,额头重重地撞在玻璃棺上,他把脸贴得那样近,极尽所能看清楚,希望认出那不是鸣人。然而很遗憾,这张他看了十几年的脸,便是再看多少眼也不会看错。这就是鸣人。明白真相的瞬间,他握起拳头,狠狠地敲打棺木,大声喊他的名字,但是这空间空旷无声,回荡的只有他悲痛的声音。无论泪水如何滴落,终究浸透不过死亡冰冷的距离,传达不到鸣人那里。那以后佐助陷入了无知无觉的状态。产生幻听,幻觉,还不得不靠喝酒入睡。可是鸣人还是离他越来越远。甚至在他的幻觉里也不停地叫他不要追找自己的行踪,叫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