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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了不一样的心思。这个傻小子!贺立翔看了看她,仍是皱眉:“这个药汁,终究是涂上去的,不能长久,你那脸上的颜色,今日都是淡了很多了。”是么,颜色淡了?凌宇洛低呼一声,小手抚上脸颊:“你自己洗吧,我去重新弄下,免得他们看出端倪来。”小翔的包袱里面,还剩了一点那个药汁,不过,份量已经不多,怕是涂抹不了几回了。看着屋外没人,径直走回柴房,拉开包袱,找出那个药汁瓶子。咦,都有些干了,怕是要加些水……厨房有水缸,可是地方太招摇,怕那两人万一过去看见,生出怀疑,索性朝屋后走去,记忆中,那不远处,有一处小小的山泉,很是清澈。刚转过屋子,还没走出几步,就撞上一道温暖的胸膛,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哎哟一声,揉着发痛的鼻子,还没抬头,已经眼尖地,瞥见了那青玉色的衣衫一角。是那个春风美男,纪云岚!“纪……”捂着鼻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憋了半天,挤出一句:“纪公子!”“什么纪公子!”他不满道,温柔的声音,有着微微的怒气:“你把二师兄叫秦大哥,叫我纪公子?待遇如此不同,实在不公!”“那叫什么?纪少爷?”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却继续装傻。想和她套近乎,是有所企图吧?现代社会的教育,使她明白,天上不会无故掉下馅饼,也不会有人无故对你百般讨好,那个话怎么说的来着,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先前不是说了么,叫我岚哥哥。”岚哥哥?这样rou麻的称呼,他都想得出来,她刚吃下去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岚——蝈蝈!”含含糊糊叫了一声,欲从他身边经过。“别走,让我看看你的鼻子,刚才撞痛了,是不是?”大手一伸,将那个急急朝前走的身子一把捞了回来,哦,怎么轻得跟羽毛一样?“不用看了——”正拒绝着,小手却是被他轻轻拉开,微红的鼻尖亮了出来。“果真是红了呢,来,我帮你揉揉。”没待她点头,温热的掌心已经按了上来,缓缓摩挲着,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一瞬间,乱了思绪,慌了心神。完了,刚刚痊愈的花痴症状,又一次抬头。这样温柔的美男子,如此对她,她又开始昏头转向了,辨不清南北东西了。“舒服吗?”“嗯……”没说假话,真的是好生舒服,在他温暖如春的气息包围下,浑身软弱无力,已经完全失去了防备。“你和二师兄,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我吗?”秘密?她没有什么秘密啊!他怎么这样问?瞪着他的笑颜,终于有丝清醒过来。这个纪云岚,和那个齐越敢情是一伙的,为了套出她的弱点,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可惜啊,自己身经两世,火眼金睛,这么点小伎俩,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当然,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当时那一点慌乱,一丝悸动……朝着他,甜甜一笑:“我的秘密就是,我最讨厌自以为是,故作聪明,玩弄心机的人,比如,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卷一翩翩少年:第十七章投毒事件]翌日一早,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吱吱喳喳,惊醒了凌宇洛的美梦。这回,却是梦见了自己已经长大,长成一名千娇百媚,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就和现代的自己一般模样,成群的美男围着自己转悠,大献殷勤,那感觉,真是好极了!但是醒来之后,看见胸前一如既往的两颗小核桃,实在是懊恼不已。这个身子,十四岁了,连初潮都没有,还要多久,才能长大?不过也好,这又干又瘦的模样,呆在天机门,也不容易引人怀疑。这样想着,不觉释然,穿戴整齐,高高兴兴走出门去,厨房里,贺立翔已经把早饭做好,就等着那师兄弟三人晨练回来开饭了。“小翔,我去洗洗脸就过来。”趁着还有些时候,索性取了药汁,又朝那山泉走去。昨晚,被纪云岚那么一打岔,这药汁揣在怀里,一直没拿出来,后来天色晚了,也懒得弄了,直接回柴房睡了。这会,他们三人,不是晨练去了吗,正好趁此机会,给脸上再涂抹些药汁,否则脸上颜色渐渐消失,定会惹人生疑,那个齐越和纪云岚,可不像秦易之那样好说话!至于下一步的打算,便是最好在薛神医回来之前,先找到桃木牌,免得到时候受他奚落,面上无光。几步走到那山泉处,刚摸出药汁,还没来得及有下个动作,身后一声轻喝:“你在做什么?”“啊——”冷不丁被这么一吓,手中的药瓶没抓稳,一下子滑落在那飞花溅玉当中。糟了,她的遮美药汁!不假思索,便是伸手去捞,小手还没触及水面,胳膊上便是一紧,一只温热的大手过来,一把扣住她那有些细弱的手臂:“一大早的,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声音清冷,是那个大冰山,齐越!那么冷酷的一个人,掌心的温度却是温暖如斯,真怪。“没什么。”凌宇洛懒懒应了一声,推他一下,用力将自己的手臂扯了回来,眼光过去,那药瓶,在水中起起伏伏,里面的药汁,不用想,也是尽数入水,荡然无存了。叹了口气,有些恼怒,却又无可奈何,老天不长眼,对他避之不及,却偏偏在这里遇到,又不好发作,只得转身欲走。“那个瓶里,装的是什么?”齐越也看见了水中的小瓶,皱起眉头,双臂一张,一步过来,将她的去势挡得严严实实。“毒药!”凌宇洛没好气说了一句,毫不意外看见他的俊脸瞬间冻成千年寒冰。“你想在天机门投毒?”齐越冷哼一声,大手过来,又是抓住她的手腕,仍然是上回受伤的地方。痛感袭来,凌宇洛低叫一声:“你发哪门子疯?上回被你抓的地方,现在还痛呢!”人长得帅,却是个十足的猪头!齐越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松手,手上的力道倒是减轻了:“是你自己说的,是毒药。”“我说的,你就相信吗?不错,这就是毒药,我是投毒,你抓我去见秦易之他们啊!来啊,抓我啊!”见他抿紧薄唇,死死盯着自己,不知为何,为了他的不信任,心下很是郁闷,口气渐渐软了下去:“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在这不断流淌的活水里投毒,流水不腐,你没听说过吗?”真要投毒,直接在厨房的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