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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真相,她真的要去一一解开吗?“不说是不是?嗯?”齐越笑道,有了这惩罚的理由,薄唇张开,毫不费力含住她的,轻轻在那樱唇上不住咬起来,起先还是开玩笑,到了后来,却又忍不住深深吻住,与之缠绵。凌宇洛脑中正是天人交战,又是惊慌,又是歉疚,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狂喜,吻着,吻着,手指动了动,手臂竟然有了一丝力气,咦,这熏香刚一熄灭,内力就回来啦?正想着,背后一热,却是齐越搂着自己的那只手,正贴在后背背心,缓缓输送内息,帮着她恢复体内。这个人,一心还可以二用吗?自己却是思潮狂涌,气息激荡,根本无法凝聚心神……“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迷人……”齐越闻声说道,又恋恋不舍在她面颊上轻啄一下,便是扶起那娇弱的身子,一只手臂环着她的纤腰,让她斜斜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贴重新帖上她的背心,掌心抵住,内力催发。“小洛!”“乖媳妇!”正当此时,房门轰然被推开,随着两声惊恐大叫,两条人影飞奔而至。就在两人进屋的同时,凌宇洛只觉得臂上力道一松,那只手臂往上一扯,便是瞬间拉下了床柱上的帐幔,及时阻挡了外间来人的视线。“越,你在不在……”纪云岚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一丝侥幸,这醉酒之人,说不定走错了房间,或者,根本还没走进屋子,就在院中哪个角落躺下了……“我在。”齐越沉声道。纪夫人听得那床榻之上的男声,身子晃了两晃,险些昏死过去,忽然想到什么,尖叫喊道:“乖媳妇,你还在吗?”老天保佑,不是一直说那丫头聪明伶俐吗,虽是祖传熏香,不一定迷得倒她,说不定自己解了药性,早就脚上抹油,溜之大吉了。“乖媳妇?”齐越闻言,凑近她的耳畔,疑惑道:“什么乖媳妇?”凌宇洛心中一动,嘤咛一声,软软答道:“伯母,我在。”纪云岚一听那娇弱的嗓音,顿时呆若木鸡。旁边,纪夫人的哭声顿时响起,惊天动地,“老天,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对不起你啊,我的傻儿子,我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好好的乖媳妇,被我推给别人了啊……”哭喊着,一拳垂向身旁一动不动的男子:“都怪你,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笨蛋儿子,散了值不早早回家,跑去酒肆做什么,自己跑出去不说,还领个大男人回来,送上自己媳妇的床,辣手摧花呀,可怜我那水灵灵的花骨朵一样的乖媳妇……”报应,这便是设计她的报应啊!凌宇洛听得双肩耸动,不住偷笑,齐越却越听越是蹙眉,喝道:“纪夫人!”“娘,别说了!”纪云岚也是将她搂住,咬着嘴唇喊道。“为什么叫我不说,娘心里委屈呀,那么对眼的乖媳妇,就这样被人捷足先登,吃干摸净了,是殿下就了不起吗,皇子殿下就可以强夺臣妻吗?傻儿子,你怎么交了这样的朋友……”“伯母,你在转移矛盾……”凌宇洛忍不住低语一声,明明是她胡乱绑作堆,现在倒成了齐越的错了,真是莫名其妙!“你这丫头,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说话,真是气死我……”纪夫人声泪俱下,不满控诉:“你是不是嫌弃我家岚儿只是个侍郎,比不上人家皇子殿下有权有势?岚儿,你怎么给娘找来这么一个媳妇,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这什么跟什么啊?凌宇洛翻了翻白眼,实在佩服她的胡搅蛮缠的能力,跟自己有得一拼。懒得开口说话,索性靠回齐越怀中,轻声道:“要不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继续?”她的内力,才恢复了不到二十分之一,仅是可以抬抬手而已。“你确定要继续吗?”齐越轻笑:“有人在,我会不好意思……”“你……”凌宇洛顿时面红耳赤,这个坏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难道他以为她就那么豪放,隔了一张帘子就可以在人前亲热吗?下一刻,他的手掌又贴上她的后背,内力催动,酥麻间,火热一片。凌宇洛微微一怔,却听得他低声说道:“不是你说要继续吗?我没乱想……”床榻之上的窃窃私语,仅有一层薄薄的帷帐,显然是遮挡不住的,更何况是天机老人的弟子。“你们两个,还不准备下来吗?”纪云岚的声音,已经频临愤怒了。“是啊,快些下来,让我好好看看……”纪夫人也是随声附和,他们不是师兄妹吗,或者并没有发生什么,虽然这个想法有些站不住脚。凌宇洛心里犹在记恨先前被下药之事,存心跟纪夫人过不去,眼珠一转,便是低吟一声,懒懒道:“四师兄,我也想早些下来,这床榻太硬了,磕的我背好疼,还有,我浑身都没有力气,根本站不起来,三师兄他也是醉了……”那个,初经人事,应该就是这样的症状吧?哈哈!快些气昏过去啊,或者直接夺门而去,将那府中物事砸得个稀烂最好!听得这话,纪云岚清却是镇定下来,瞥了一眼那帷帐的人影,淡淡说道:“既然、是如此,让我来扶你们两个吧……”说着,便是朝床榻一步一步过去。“你太低估岚了。”齐越叹息。来人停在帐前,屏住呼吸,大手一伸,刷的一声拉开,黑暗中,瞅见榻上两人的姿势,以及整齐的衣衫,呆了呆,便是惊喜叫道:“你们……”说着,立刻转过头去,对那不明事理的纪夫人叫道:“娘,快去叫人掌灯!赶快把着熏香的解药拿来!”纪夫人见此情景,顿时反应过来,大喜过望:“乖媳妇,你没有被吃啊,可把娘吓坏了!真是太好了!岚儿,你好好看着你媳妇,我这就去拿解药!”如此说着,旋风一般跑开了。有丫鬟匆匆掌灯进来,放在桌上,屋内顿时灯火通明。纪云岚挥手退了下人,凑近床榻,看着那抵在凌宇洛背上的手掌,只觉得十分碍眼,手臂当即伸了过去:“越,你喝了酒内力不济,让我来——”“不用,已经好了!”齐越笑着,一掌松开,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凌宇洛一声欢呼,从那床榻之上一跃而起,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微微蹙眉:“这身女子衣服穿在身上真难受,四师兄,你给我找件男子衣衫好不?”“不用,这样很好看!”一旁之人异口同声道,目光尽数胶着在她伸手,但见眼前之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