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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一步跳开,大步朝门外奔去,边跑边回头道:“药膏用光了,我去找薛伯伯拿新的,你先自己歇会!”呵呵,这个未婚夫,脸皮真是很薄,那个药膏还剩下大半瓶,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话说回来,自从这个身子醒来之后,他们这对所谓未婚夫妻,真是纯洁得可以,就是握了握手,抱了抱身子,连个亲吻都没有,实在说不过去。照理说自己长得也应该不差啊,这个大胡子身材有款有型,也应该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就不主动跟自己亲热亲热,方才就露了点肩背出来,竟然把他给吓跑了,不知他还能不能记起,她胸口与腿间的疤痕可还没有抹药呢!懒懒趴在寒玉床上忍受着那一片冰冷寒气,过不多时,就听得门开了,颜青又走了过来,哑声道:“还有地方没有搽到……”端木澈暗自好笑,被他翻转过来,对上他的脸庞,不觉愕然:“青哥,你的头发上怎么在滴水,今日天气不热啊!”颜青低下头去,一边抹药,一边闷声答道:“跑得太快,流汗了!”端木澈哈哈大笑:“你脸红了,你在说谎!”看他一眼,突然拉住他的手,“青哥,我有话问你……”“什么?”颜青没有抬头,咬着嘴唇应了一声,浑身绷得死紧。“你……之前经常亲我不?我都不记得了。你那大胡子,把嘴巴都遮住了,我们是怎么接吻的呀?”端木澈突然伸手,勾下他的脖子,低低笑道,“要不,我们来重温一下?”卷四火凤涅槃第四章诱惑成功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言语,敢说是这天底下最大的诱惑,神仙都难以拒绝。更何况,他不是神仙,他只是个凡人。颜青盯着那柔嫩的红唇,心跳若狂,微微喘息,心中尚有一丝理智:“澈儿,我……不行……”端木澈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眨了眨眼,微笑道:“哦,你不行?是哪里不行?”说罢,一双灵动的大眼在他身上都处乱转,半晌过后,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甚是惋惜道,“这样好的身材,居然那个不行?”话声刚落,已是被他大手捧起脸颊,目光炯炯过来,低叫道:“好了,你别激我……”哈哈,鱼儿上钩了!端木澈忍住笑意,顺着他的动作,小脸仰起,撅着樱唇道:“我哪有激你,那可是你自己说的呀,你放心,薛伯伯是盖世神医,包治百病,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我也不会嫌弃你……”“你这个小家伙,绝对是故意的!”颜青咬牙切齿一阵,终于忍受不住,朝她俯身凑了过去,一字一顿道,“你听着,我颜青,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就在四目相接,鼻尖轻触之时,端木澈却是低叫一声,蹙眉道:“青哥,我现在是病人啊,薛伯伯说了,需要静养,不能太过激动,你能不能再忍下,等我好了以后,我们再亲热……”“你……”颜青张了张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松开手去,退后半步。对着面前那一脸无辜的女子,实在舍之不得,又长臂一伸,将她拥进怀中,长长叹息一声,无奈道,“澈儿,我发觉我已经放不开你了,怎么办?”端木澈怔了一下,轻笑道:“那就别放开啊,只要你对我好,老点丑点我也不介意。”颜青捏一下她的脸颊,笑道:“总是嫌我老,说我丑,就不怕我伤心吗?”端木澈靠在他的胸口上,闻着那阵阵强烈的阳刚气息,满足叹气:“外表只是其次,只要你人好心好,这才是最重要的。”颜青挑了挑眉,苦笑道:“在你心里,也只有他,才称得上美……”声音逐渐低下,几不可闻。“你说什么?”端木澈懒懒道,伸手过去,以手作梳,帮他整理他的胡子,可别说,这把大胡子摸起来还挺舒服的,不软不硬,很有韧性,这个未婚夫,也不算太丑,至少长得很威风的,一国大将军呢,听说还被称为战神……“没什么……”颜青摇了摇头,牵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宽大厚实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好吧,你的激将法又一次成功了,过两日,我便将这胡子剃掉,不过,在踢掉这一脸胡子之前,仍是要以老规矩惩罚一下……”老规矩,什么老规矩?正疑惑不解,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已经啪嗒一声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那满面的虬须,触在柔嫩细滑的面颊上,有些麻酥酥的,倒也不觉得十分扎人。哦,这个男人,还会偷袭,可不像自己想象之中那般木讷,有些好玩了。捂着脸颊,正自顾自想着,颜青却是手指过来,轻点朱唇,低声道:“等我剃了胡子,下一回,就该是这里了……”哦,听这话里的意思,敢情他们之前还没有接过吻啊,真是太无趣了!醒来第四个月,这一天,端木澈终于走出石屋,得以重见天日。这个药庐,地处金耀西北十万大山的一处山谷之中,地势低矮,风光宜人,四季如春,如同人间仙境,世外桃园,靠在薛明宣特意为她制定的楠竹躺椅上,懒洋洋晒着太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惬意。那边平地上,天机老人正在给尹方指点一套刀法,据说她这个公主手下的火凤卫个个擅长骑射,其他武功则是稀松平常,一旦到得地下,与人短兵相接,则很是吃亏。这个师父收徒极为严格苛刻,颜青是大徒弟,自己是关门弟子,心底有丝好奇,那另外两名师兄,却不知长什么模样,是否都如这大师兄一般形象威猛粗犷?茅屋顶上冒出袅袅青烟,却是薛伯伯在为她那个面具老爹进行药蒸治疗,这个老爹多年前受过极重的内伤,身体一直不好,这次与颜青出现在药庐,其实正是来求医治病的。唉,她爹是老药罐,她是小药罐,颜青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呢,够他受的。对了,这四人各在各处,她那大胡子未婚夫,却是跑到哪里去了,半日不见人影?又闭眼靠了一会,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甚是无聊,索性站起身来,想了想,慢慢朝着那茅屋背后的清溪走去。刚一转过屋檐,就看见不远处那个伟岸的身影,此刻正是卷起衣袖裤腿,赤脚空手站在齐膝的溪水了,双手齐发,往水里一抓,一尾活蹦乱跳的鱼儿离水而起,抛进岸边的一只竹编鱼篓之中。端木澈轻手轻脚走过去,只在三尺之遥,拍手笑道:“放着好好的大将军不做,跑到这里来捞鱼,如此没有志向,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