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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惊喜,唤来两名仆从叫当场揭开,周围花园中的宾客不少都知道卫国公世子夫人林悠是画院中人,画技惊人,凭着丹青妙手为自己谋得一片锦绣前程。外面林悠林画师的画,一画难求,没想到今日来参加太子妃的生辰宴,还能顺便看到林画师的画,纷纷围过来。阿乔托着有他半人高的那幅画,两名仆从遮在画上的红绒布揭开。只见比现在年轻个一两岁的太子和太子妃依偎而坐,太子威严沉稳,太子妃端庄高贵,腹上仍微微隆起,竟是太子妃还未生产时的模样。这幅画与水墨画不同的是,完全是用线条勾勒出来的,细致到连一根头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根根分明,太子发冠上的宝石熠熠生辉,太子妃手腕间的镂空金镯宛若真品,色彩祥和,每一处都说不出的精致。太子妃和太子对望一眼,惊喜连连。突然再看到自己腹部隆起时的模样,太子妃不禁红了眼眶,这幅画给她的感触太深了,不仅看到了过去的自己,还勾起了她对那段艰难时光的回忆。当初的境况比比如今,真真是苦尽甘来。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今天有点晚~~~☆、第153章第一百五十三章林悠送的画被太子妃珍之又珍的收藏起来。韩霁和阿乔随太子去了另一边,林悠带着平表妹和小雅在女宾园中消遣。宾客众多,不少今日来赴宴的夫人小姐都来向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不能只招呼林悠她们,便让自己的贴身女官亲自伺候,安排好一切后,才放心去招呼其他人。平诗澜和小雅被园中美景吸引,林悠怕她们不认得路,便让太子妃留下的女官陪她们去,自己则留在凉亭中喝茶,研究从御膳房出来的茶点做法。亭子里有不少空位,很快就有其他在园子里逛累了的年长夫人们前来,一行四五人,林悠见她们人多,主动把凉亭石桌周围的位置让出来,自己坐到凉亭一侧的围栏板凳上去。那些夫人不认识林悠,但也纷纷谢过林悠的体贴,坐在石桌旁闲谈起来。林悠随意听了两耳,说的无非都是一些谁家姑娘到年纪了,谁家老爷又纳了新妾,没什么新鲜的,直到有位夫人说起了长平侯府的八卦。作为亲眼见证人,林悠对这还挺感兴趣的,正要听听长平侯府的控评做得怎么样,谁知这些夫人们说的并不是长平侯,而是长平侯府薛家大小姐的。薛家大小姐……不就是那天在见山汤,跟洛婉婷一起,与林悠遇见的那个?那些夫人们说,先前在那边的园子看见薛家老夫人带着薛家大小姐来赴宴,然后就有夫人说起薛家大小姐和永召伯世子已经正式订亲的事,说年底就要成亲了。林悠一头雾水,正式订亲?马上成亲?上回韩霁不还跟她说,薛家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吗?因为永召伯世子人品一般,又是个赌棍,这样的人薛家还把女儿嫁过去,就不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吗?如果两家真是有白纸黑字的婚约也就算了,可只有一个口头约定,永召伯府如今不过是世家末流,就算永召伯世子对外宣传自己和薛家大小姐有婚约之事,可薛家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妥协?永平侯作为一个在工部任职实缺,并且娶了公主的侯爷,怎么看都不可能被永召伯府吓到啊。难道林悠听错了,这些夫人说的不是她见到的薛大小姐?想到这里,林悠不禁对几位夫人问道:“诸位夫人说的薛大小姐薛若兰吗?”几位夫人纷纷看向林悠,有位夫人回道:“正是她。这位小夫人认识她吗?”林悠说:“有过一面之缘,她果真要成亲了吗?”几位夫人见林悠先前主动给她们让座,是个礼貌之人,遂招手让她坐到一起。林悠没有客气,与她们一同坐到石桌旁,问道:“我之前一直听说,薛家并不赞成与永召伯府联姻,怎的突然改变主意了?”先前开启这传闻的夫人对林悠说:“小夫人与薛家并不熟吧,所以才不知道近来长平侯府发生的事情。”林悠问:“长平侯府发生了什么?”几位夫人貌似都是知情人,相视一笑,说道:“先是长平侯遇袭,这你总知道吧。”林悠点头:“略有耳闻。”“可你肯定不知道,在长平侯遇袭的当晚,薛若兰和永召伯世子被人撞见在一间房中,一张……床上……”这位夫人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说完之后,这些夫人们全都有志一同的掩唇笑了起来。只有林悠略有发懵。“薛家之前对永召伯府有多不待见,如今就有多打脸。”“他们不同意又怎么样?薛大小姐自有主张,好一招生米煮成熟饭,这下薛家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要我说啊,薛大小姐真是脑子不清楚。那永召伯世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听说他几个月前刚把自己的两个小妾输给了个卖猪rou的,哎哟,这种连自己的女人都肯放在赌桌上赌的男人,也不知那薛大小姐看上他什么,宁愿与他暗度陈仓,败坏了名声也要嫁给他。”“我还听说,那永召伯府狮子大开口,跟永平侯府要了好些个嫁妆……怪只怪自家姑娘不争气,永平侯府能怎么办?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啧啧啧。等着吧,有那薛大小姐受苦的时候。”这些夫人后面的话林悠就没怎么听进去了,无非就是抨击薛大小姐如何不矜持,不要脸……可林悠却觉得事情定然不是她们说得那样。长平侯遇袭那晚,薛若兰被洛婉婷邀请去见山汤,她怎么可能跟永召伯世子幽会,还被人撞破呢?可若不是真的,那林悠就更想不明白,长平侯府为什么要答应这桩婚事了。胳膊被人碰了一下,林悠回神,就见旁边的一位夫人看着她,问:“这位小夫人你怎么不说话了?”林悠尴尬一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啊,那样的人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另一位夫人如是附和。也有疑惑的:“那永召伯世子真有你们说的那么糟吗?薛大小姐总不会是个傻的,那样糟糕的人也看得上?”“哎哟,你去打听打听我有没有瞎说。那永召伯世子简直比卫国公韩凤平还要离谱。”林悠正犹豫怎么脱身,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而有位夫人提起了韩凤平,这可把其他夫人的兴趣都勾出来了。林悠听了几句,不禁感慨,果然在京中妇人们的口中,韩凤平就是个黑红的顶流,虽然大家对他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