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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和他一间。谁知道他表哥一点犹豫都没有,轻飘飘一句:“我为什么要跟你住一间?”周姈在一旁笑得不行,也不插嘴,一边看他们俩闹,一边吩咐前台工作人员,开一间顶级总统套房,和一个带观景阳台的套房。“这样只需要三间,最划算啊。”钱嘉苏理直气壮地,“又不是睡一张床,你跟我一起睡怎么了?小时候你跟我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呢,再睡一次又有何妨!”向毅睨他一眼,非常冷漠地说:“拒绝。”有没有一点兄弟爱!有没有一点团队精神!钱嘉苏气得呲了呲牙,愤愤道:“那我跟姈姐住一间!”向毅一个巴掌拍他脑袋上:“再说一遍?”“好啦好啦,别闹了。”周姈已经开好房间,好笑地拽住马上就要打起来的两个人,带大家上楼。总统套房面积达300平米,有总统房、夫人房两间睡房,另有书房等。钱嘉苏本来还在抗议只有两间卧室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进门愣了愣,立刻冲进去参观了一圈,出来后一把抱住老太太:“妈跟爸睡夫人房!我和姥姥一起睡总统房!哇塞真的太棒了!”周姈一脸认真地提醒他:“还有一间佣人房呢。”“不不不,”钱嘉苏松开姥姥,飞扑向主卧,“今夜我是总统!”总统套房出乎意料地豪华,其余几人也是第一次见这阵仗,参观的时候连声赞叹。除了见惯市面的周大董事长,数向毅最淡定,视线扫了一圈,了解格局和布置,便没了兴趣。把行李放好,出来的时候被周姈拉住,趴在他耳边低声说悄悄话:“我们的房间在楼下。”这里气温高,她身上只有一件及踝长裙,还是热得冒出了汗,靠过来时,向毅能闻到那股熟悉到深入骨髓的体香。他眉眼不动一声不吭,手却偷偷滑下去,在她圆润的臀上捏了一把。等大家的兴奋剂儿过去,各自回房间换衣服,准备下楼吃饭。周姈选了一条浅蓝色系的摸抹胸长裙,轻便舒服,穿的时候却费了很大功夫,因为某人三下五除二换好了自己的短裤和t恤,就过来对她动手动脚的。已经连续几个月都是被厚衣服重重包裹,向毅已经很久没见她穿这么清凉的衣服,虽然每天晚上都是“坦诚”相见的,但此刻还是有种异样的情动。有布料包裹和完全的光裸,是不一样的性感。“别闹啊。”周姈把他的手从胸前拿开,他倒是顺从地拿走了,接着却又去偷袭她后面,一边振振有词道:“我在帮你。”顾得了前面护不住后面,周姈伸手打他,反正不疼,他便硬生生地挨下,与此同时使坏把她穿到一半的裙子拽了下来,一边故作正经地问:“是不是穿反了?”“……哎呀你好烦呀!”周姈简直哭笑不得。两个人打打闹闹亲亲热热地,一条裙子穿了几次才成功。周姈配了一双清爽的系带凉鞋,戴上长耳坠和帽子,妥妥的海岛风。从向毅的高度低下头,刚好便是一片旖旎风光。自己吃不到更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把她衣服往上提了提,皱着眉道:“这件是不是小了?”该遮的一点都遮不住。周姈被折腾地没脾气了,任由他在那里笨手笨脚地摆弄:“就是这样的啊,不然你想提到哪里?”向毅正专注地研究怎样才能把裙子提高一点,闻言在她颈部比划了一下。周姈顿时乐了:“那不是抹胸,那是抹脖子。”向毅试了半天,效果微乎其微,只得放弃,临了不忘趁机在她柔软的地方揩了把油,幽幽的眼神儿那叫一个不甘心。要不是顾念着有长辈在等,大概要把她吃干抹净才罢休。“乖啦,晚上让你摸个够。”周姈笑着把他的爪子拿出来,手牵手下楼跟三金他们汇合。向毅莞尔,晚上当然不会放过她。酒店准备的晚餐非常丰盛,这里盛产海鲜,虾蟹味道非常鲜美,分量也很足。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着美味的食物,一边讨论接下来的行程。周姈是来出公差的,但把能推掉的事情和应酬全部推掉了,只剩几个必须出席的会议,倒也不忙。她第二天一早要开会,便道:“你们先去玩着,我忙完了去找你们。”姑姑却道:“没事儿,你先去忙,我们上午就留在酒店里,下午等你回来再一起玩嘛。正好好好体验一下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总统套房啊,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正喝汤的老太太也点头,说了一句经典台词:“一家人齐齐整整最重要嘛。”周姈乐了。吃得差不多了,她起身去上洗手间,低头剥蟹的向毅抬眼:“我陪你?”对面扑哧一声,姑姑笑喷,老太太也眯着眼睛笑起来。钱嘉苏趁机把向毅刚剥好的蟹rou都抢了过来,说着风凉话:“你进女厕所会被赶出来的。”向毅没搭理他,周姈偷偷在他背上抠了一下:“不用了,我自己去。”周姈从洗手间出来,刚走两步,手腕忽然被人拽住,将她往后扯了一把。她回头,对上时俊带着怒意的眼睛。“一家人一起旅行,很温馨是吧,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现在郑律师已经知道了,你打算怎么解释?”周姈的神情却反常地很平静,用了下力,才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需要解释。”她说。时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收回手,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你亲生父母还在世吧?”周姈垂眸揉着有些发红的手腕,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有空回去看看二老吧,老元不在,已经没人在乎这个了。反正你想要的东西,马上就能得到。”时俊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眉心微拧:“你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周姈没有回答,低头专注地看着手腕上红色编织绳串着的小金蛇——那是某天早上睡醒,突然在手上发现的。起初她以为是向毅送的,后来才知道,是老太太特地去打的,花光了自己为数不多的一点积蓄。“我从八岁起,就没有家了。”沉默片刻,周姈抬起头,“现在这样挺好的,你不觉得吗?我过得很开心,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你忘了这一切你怎么得到的,为了一个修车的放弃,你疯了吗!”时俊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鸷,几乎有些扭曲。周姈没生气,只是说:“修车的怎么了,你也不过是个黑心jian商,还不如修车的。”说完也不去看时俊精彩的脸色,耸了耸眉毛:“郑律师那里我自己会说,你就甭cao心了,先为自己开心一下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真的各不相干了。”她扬起嘴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