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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在举报秋水庵的时候,这些探子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不过后来秦淮河这边是越来越风平浪静了,几乎听不到任何风声,所以这些探子的数量也在逐渐减少,不过出于一贯的小心谨慎,华荣月并没有把所有人都弄回来,还是留了那么几个的。这几个人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那人看见华荣月身上穿的这身衣服,估计是才意识到刚才上台的那个人居然就是花面,脸上是实实在在被吓了一跳的神色。刚才华荣月上台的时候估计她也不太不可能不知道,毕竟华荣月看见了许多围观的人,别说是那些观众或者是这个人了,貌似连扫地的阿姨都停了手中的活过来看了。也不知道现在突然发现刚才在台上跳舞的人居然是花面,这人会有什么心情……反正惊吓是肯定的。华荣月把自己刚写完的那张纸交给了他道,“把消息送回去。”那个人接过纸条应了一下。他临走的时候没忍住问了一句,“您……什么时候来的?”“昨天。”“您怎么会突然来这?”华荣月认真的看了看对面的人,心说其实是因为各种意义上的巧合……不过总觉得这么说好像一点时髦值也没有,只能说:“因为好像很有意思。”对面的男人决定不要试图去理解花面的神奇脑回路,他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间被花面给叫住了,华荣月问,“除了你之外,咱们在这还有多少人?”“三个。”“他们知道我来了吗?”“暂时……应该还不清楚。”“那就好。”华荣月道,“暂时不要告诉他们。”等到那个男人离开之后,华荣月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想了想。连留守在这里的探子都不知道这里突然多了这么多陌生的新人,那这就挺奇怪的了。华荣月思考了一会,默默的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装扮,忽然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靳池半夜迷迷糊糊的睡醒了过来,隐约看见面前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前面不知道在忙着些什么。他揉了揉眼睛问,“你怎么还不睡?”“我才刚刚起来。”华荣月道,“没事,你继续睡吧。”靳池想了想,揉了揉眼睛也坐了起来道,“算了,我也不睡了,睡不踏实。”他们两个人在屋子里坐着闲聊天。华荣月属于在除了花船人的眼中都挺和善的一个人,靳池跟她聊起来还意外的挺和谐的。两个人聊着天慢慢的就亮了,华荣月却在聊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件让她觉得有些奇怪的事情。面前的这个男生……身上的状态还挺奇怪的,你说他咸鱼吧,其实他的状态还不太像华荣月看见过的一些普通的江湖人。他对于一些江湖中很深层次的东西还是很清楚的——尽管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被他用一种侃大山的语气无意中说了出来。你要说他是个聪明人,那又算不上……华荣月觉得这就是条咸鱼啊,还是条盐分太足的咸鱼。这种古怪的感觉交错在靳池的身上,让华荣月稍微的上了点心,不过她也只是上心而已,还没有什么担心的感觉。为什么呢?因为那个化功散对她来说都不如一碗姜汤,最起码姜汤还能让她辣的龇牙咧嘴一会呢。华荣月没有提醒靳池,她觉得自己在对方心中保持着这种一无所知的状态比较好。老鸨对华荣月的□□相对而言要松的多,所以华荣月哪怕是出去走走也没什么事。因为华荣月看起来比靳池人畜无害一些,当初喝化工散也特别利落,让老鸨以为华荣月一点武功都不会呢。华荣月走上了甲板,站在外面吹一吹冷风,白天的船上十分的安静,天气特别的晴朗,她嗅着紫藤花的味道,顺便看着远处的景色,这时,却忽然有人从她背后喊她,“是……花颜吗?”华荣月听见声音后愣了一下,转身回头,却看见了一个穿着船上的姑娘们才会穿的衣服的女人,正远远的站在一旁,怯怯的看着她。“对,我是,怎么了?”华荣月害怕吓到她,于是柔声地问。“我……我觉得你跳舞特别好看。”那个女人手搅在一起说道。“你能教教我吗?”☆、虚假的直男vs真正的直男说来也很奇怪。华荣月来这里的时候,的的确确跟周围所有来到这里的“男人”一样身穿着同样的衣服,画的花里胡哨的。而偏偏华荣月却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在这种地方都被点亮了奇怪的天赋技能。她后来琢磨了一下,这可能也不只是什么天赋技能,只不过是印证了一句老话——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就像华荣月曾经喜欢过的挺多让人一见倾心的女性手办,一看有挺多都是男人做的。大概只有对塑料小人抱有nongnong感情的宅男们,才会做出那么疯狂戳人的手办吧。——同理,能让华荣月都觉得好看的人,那肯定别的女人也会觉得好看。……“不过还是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华荣月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教着刚才找她的那个女孩子练刀。当然,这女孩子有没有专心练那就是个问题了,不过这点其实也不是问题,反正两个人都没有刀,只能用木棍。如果非要拿刀,那去厨房借一把菜刀也是可以的。“小心点,从这头穿过来……”华荣月教着姑娘练,老实说这个刀法属于看起来简单,练起来超级累的。即使是不用内力,练个三十分钟都不亚于跑个马拉松,跟瑜伽一样,都算是慢性折磨人的运动。那个女孩子估计也很累,她来的时候恐怕也没想过会这么累,所以这会脸都已经通红了,动作甚至都不那么标准,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华荣月一边温柔的教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大妹子,行了,差不多了,不用这么拼。不过……华荣月明显是想简单了,因为荷尔蒙果然是刺激女人奋进的一个东西。话说这个姑娘一点基础都没有,但是居然就这么练了下来。练到后来,华荣月都有点敬佩这个姑娘了。不过华荣月又教到一个动作的时候,这个姑娘却怎么练都练不会,做的跟正确姿势非常不搭边的那种。华荣月教了四五遍了,还是不会。刚才比这个动作还要难的多的,这姑娘都几乎是一次就做下来了。华荣月教了好几次后,都不见这姑娘有什么学会的意思,这让她有些纳闷。她心说不应该啊……按照人类正常的人体工学来说,这姑娘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