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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王陛下,他只是个和爱人撒娇的普通男人。“你说,我听你讲,你说什么我都听。”星浮哽咽的开口,他的爱人,要求自己亲手第二次杀掉他。“我其实没想要杀那些人的,虽然我用了他们来做一些试验来验证我的猜想,可是都没有伤及任何人性命。”“是我的错,我只看到了那些人的伤痕累累。”“不,你没错,你是我知道的最善良的人了。”神王亲了亲星浮的嘴角,“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都没有用,可是将月,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一个残暴无度的人,虽然杀戮确实已经造成了。”神王苦笑,他的初衷,只是想和他的小将月永远在一起而已。“我是神,而你只是人化的伪神,那时候你的大限快要到了,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痛苦,你走了之后,我的寿命何止万载,让我继续这么长久的孤独下去,我怎么能忍。”星浮惊住了,这是他所不知晓的事情,虽有传言古神寿数可比天地,他虽然和沧无在一起,却从来未曾想过他和他直接的区别。若真是他去了,被他留下的沧无又该如何是好。枉费他自称深爱着沧无,却从未想过他的痛苦,却反而伤他至深。“如果有可能,我又怎会用那丧尽天良的法子。”神王闭上眼,掩去了眸子里的复杂和愧意,他带领着天界管制人间万载,看得人们平安和乐,可是他太爱他了,爱使人变得疯狂而自私,“若是有了灵魂,我们就可以千万载不灭,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了。再不用受寿命的限制,再也不必为消逝而苦痛,我们可以千秋万载的看着着盛世。”他睁开眼,有疯狂在他的眼底快速弥漫,他双手捏着星浮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星浮神君却只是温柔的看着他,轻声说,“沧无,你捏痛我了。”神王这才如梦初醒般放了手,有痛苦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对不起,我,我只是……”星浮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只是太爱我了。”神王眼底一亮,“对,没错,我只是太爱你,将月,你理解我的对吗,你是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对吗?”星浮神君点点头,柔柔的靠在他的肩上,“我都明白的,我也最爱你了。”他温柔的握住了神王的手,一双眸子却是瞬间冷到了极致。同一时间,地宫里。若判焦急的看着地上不断挣扎的弦织,有心上前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湮昧正死死的抱着弦织的头,幕刑也用尽全力的压制住他的手脚。湮昧满头的汗水,脸上还带有激情过后的红晕,本来是相互依偎的睡着,可突然弦织被一阵剧烈的头痛,再然后就是一阵全身似乎要被碾压成碎片的剧痛,让他在睡梦中抽搐着醒来,仿佛要将他全身的骨头从他的身上抽离出来一般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甚至是自残。幕刑和湮昧只能死死的压制着他。若是知道神王那边所发生的事情,弦织就会知道,他开始痛的时候正是神王掐住星浮神君脖子的时候,直到那边开始休憩了,他身上的剧痛才开始缓了过来。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浸湿了,湮昧见他似是缓了过来,终于忍不住扑到弦织身上,带着哭腔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不见了,灰头土脸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弦织一点也不嫌弃的伸长了脖子努力的往上亲了他一口。“我感觉他想出来了。”被这话一惊,湮昧甚至忘记了哭泣,唯一不知情的若判还一脸的疑惑,“谁要出来了?”没人理他,都在思考这件事情对于最终结果的影响,最后的决定是,他们现在就动手。第50章第五十章“什么?我不同意!”从一开始这个提议被提出的时候,就知道若判不会同意,湮昧的态度很坚决,“这是一个魔尊的命令。”“狗屁命令!你算哪门子魔尊,要不是幕刑不想去争这个位置还能轮得到你!”若判暴跳如雷,说完了湮昧又指着一脸平静的弦织道:“你这什么破提议,啊?以前时空缝隙的时候你要替我挡着和湮昧分开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见了面你还要拖着湮昧去死?”“还有你。”他红着眼眶看向幕刑,口不择言起来,“你就这么同意了他们这个过分的建议?你怎么这么自私!”幕刑一把抱住了若判,“听着若判,你冷静一点,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说行吗?”在幕刑的怀里,若判透过肩膀看向弦织,几乎是咬着牙吐出字来,“你们如果死了,我也跟着你们一起死好了。”这话一出,不光是弦织湮昧愣住了,就连若判也愣在了原地,幕刑放开抱着若判的手,眼里闪着若判看不懂的光芒,他突然就慌了。“我……我只是……”他急着解释,可是脑子里一团浆糊。幕刑突然叹了口气,“那我呢?”若判像是突然被扼住了喉咙,窒息感让他整个人呆在了原地,他想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你该成长了,可是你现在依旧像是个小孩子,任性妄为。”心脏好像空出了一大截,若判被幕刑冰冷的目光看得心脏抽痛不止,比以为他受过的最重的伤口还要疼。幕刑还在说,字字诛心,若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幕刑说的就是事实。在他任性的想要阻止亲人的牺牲的时候,却恰好伤了最爱人的心。“别人牺牲是为了什么,为了你随随便便就能够放弃的生命吗?”“够了幕刑。”湮昧皱着眉,这话实在是过了,他看到若判呆在原地一副如遭雷击的样子就于心不忍,若判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能够理解幕刑,若是太平盛世,我们所有人都能够等着他慢慢的长大,甚至是就这样幼稚一辈子也行。可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幼稚下去了,哪怕他和弦织去了,这一场恶战也不可避免,况且若是不能够成功,能够逃脱也是艰难的挣扎过日子。幕刑哪舍得让若判跟着一起走,怕是再难再苦也会活下去,这样的境况下,若判要是还是保持着天真任性的样子,怕是更加艰难。可是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啊。“我知道若判只是太在意我们了,可是小若判,你看,哪怕是我和弦织去了,我们的灵魂也永在的,我们只是换了个形态缠绵而已了。”湮昧轻声安慰着打击过大的若判,“没事的,而且事情不一定就到了那个地步。你看,神君都能劝得神王留下我们的命了,说不定就能劝得神王放弃这一切呢。”若判这才如梦初醒般,他擦了擦脸上的泪,“对,神君,他一定会帮我们的。”他想起了那个幻境里神君对他说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神君其实也是想和他们对付神王一起同归于尽的,否则他问这些共死的话做什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