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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阁主裴照却跟没事人一样,与往日无甚区别,白天种种花看看书,晚上兴致来了玩玩儿子。三日后,这晚裴照身上疲倦,用了晚膳便要睡下,刚灭了灯,却听“砰”的一声,有人破门而入,拽着他的胳膊猛地一扯,牢牢把他反压至门上。阿紫闻声而至:“主子,您没事吧?”裴照耳边是那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道:“无事,你去吧。”确认人已离去裴照身后那人才轻声道:“为何不来找我?”裴照压便被他压着,也不反抗,轻笑一声:“王爷何时说过要我去找你?”周煜澜道:“老师当真是铁石心肠,人因你而死眼睛都不眨一下。”裴照说话似呢喃软语,道:“人是王爷杀的,与我何干呢?要说铁石心肠,王爷远胜于我。”周煜澜道:“别叫我王爷。”裴照轻哼:“这不合礼数。”周煜澜发狠,激得裴照上身轻抖,终于改了口:“小煜......”合了他的意,他便掐着裴照的下巴去寻他的嘴,吻得激烈,硬是在他唇上啃出好几道口子。裴照吃痛,习惯性地以对待干儿子们的方式对待他,下意识要去扇他的脸,却被周煜澜一把抓住,叼着他的唇不放,道:“老师省点力气,把手弄疼可就不好了。”语毕倏地将他翻转过来面对自己,伸手要去扯他的外袍。裴照按上他的手,道:“去床上。”周煜澜定定望着他,本是发狠的脸上忽然现出个有些顽劣的笑,明知顾问道:“干什么去床上呢?”裴照道:“干/你想干之事。”周煜澜道:“老师以为我想干什么?”裴照默不作声。周煜澜作恍然大悟状:“哦,老师以为我想......做这个?”他却突然放开他,边给他脱外袍边道:“在老师心中我竟如此龌龊下流?”裴照已被他挑逗得急不可耐,面上却依然宠辱不惊的神仙样子,静静任他褪下自己的衣袍,待他做完,说:“不论小煜想做什么,我都奉陪到底。”周煜澜定定看着他,墨似的眸子在黑夜中竟格外亮,他说:“当然是做老师擅长之事。”他顿了顿道:“弹琴。”看着裴照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周煜澜心中爽极,挑了挑眉,说:“怕衣袖宽大弹琴不便才帮您脱了,您想到哪里去了?”裴照笑了笑,绕过他去拿琴,心里只想有朝一日若能寻着机会,必定要砸爆这小畜生的头。第5章5第二日清晨,燕喜一脸倦色,眼下一片乌青,扫一下地就要打一个哈欠。小云正要去给住在春园的公子们整理床铺,路经前院关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吗?”燕喜往里头望了望,叹了口气小声道:“主子昨夜不知怎么来了兴致,弹琴弹了大半宿。琴声自是动听,可我向来眠浅,一点动静都睡不着啊。”小云捂嘴偷笑,嗔道:“要我说你就是公子的身子下人的命!”燕喜揉揉眼睛,垂头丧气,不屑与她争辩。小云却来了兴头,道:“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有此等机会,一夜不睡算什么?能听到主子的琴声那便是顶值的!”他二人的说笑声早就传到裴照房内,他拧着眉翻了个身,虽已醒来却实在不愿起。他向来不是贪睡之人,今日这般要怪也只能怪那狗王爷。要是因为昨夜动作一番今日起不来床便也算了,可他竟是被逼着弹了几个时辰的琴,别说干了,他连那玩意摸都没摸着!那小畜生倒是在他弹琴时对他极尽sao扰之能,什么衣袖宽大弹琴碍事,分明就是扒光了他好行苟且之事!挂在他身上啃来啃去,把他亲了个遍!还不许他停,一边啃舔一边道:“老师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如此好听,我倒是还想再多听几曲。”待裴照弹到双手颤抖肩膀酸软之时,这周煜澜竟施施然起身,摆出那冷面小王爷的架势扔下句话便走了。他说:“我只爱在自己榻上陪老师玩,我是受累的那个,老师只管享受,地方由着本王的意思来倒也算公平。”想到此事裴照羞愤之极,恨不得把周煜澜那玩意给剁了!可又有惜才之心,小畜牲的物件实是人中上品。上一次与他行事已是半年之前,可那飘飘欲仙之感竟是记忆犹新,与干儿子玩时他也会时常想起,当真妙不可言。裴照与周煜澜相识于三年前,要说这二人也算是因琴结缘。当年裴照还是公子时,琴技名扬京城,不知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听他弹奏一曲。只是他当了阁主后便鲜少弹琴了。只因他一手卓绝琴技是裴世芳手把手教出来的,每每拿琴眼前必会浮现义父那张脸,心里恹恹。当公子时不能由己,成了阁主便立刻放下了。三年前的冬天,初雪那天皇帝心情甚好,一时兴起要在亭中赏雪饮酒。她带了那时才刚满十七的周煜澜和最宠爱的两个男宠。裴世芳带着裴照受邀赴宴,因皇帝要求他将最会弹琴的那个公子带来。于是在那亭中裴照第一次见到了周煜澜。他背着手从雪中缓缓踱来,肤如凝脂几乎融入茫茫大雪之中,是极娇弱的长相,却又因从小习武身形健朗,步伐有力,加之一双眼生得锋利之极,此人竟是把纤弱与刚强这两相克之性融合到了极致。裴照毫不避讳地打量他,周煜澜扫他一眼,微微颔首,眼中尽是淡漠。这种眼神裴照看惯了,那些瞧不起他们靠出卖身体赚钱的人眼中神色与周煜澜方才所流露的如出一辙。裴照笑笑,毫不在意。皇帝命他弹琴助兴,弹了一首又一首,他双手早已冻得通红,皇帝却并没有让他停歇的意思。一曲终了,皇帝拍掌称好,突然扭头对周煜澜道:“澜儿,我记得你也好音律不是?”周煜澜道:“学过一些,却是远远比不上裴公子的琴技的。”皇帝兴致勃勃,道:“你也去弹一首给朕听听。”周煜澜坐至古琴前,道:“那臣弟便献丑了。”他弹完一曲,皇帝毫不客气地评价道:“确是远远比不上裴公子的。”裴照道:“陛下折煞草民了。要说这琴是我自小练起来的,自然是要熟练一些。王爷天赋异禀,若愿花些工夫练习,造诣定能远在草民之上。”周煜澜闻言双眉微挑,唇角带着嗤笑看向裴照,皇帝听了倒是来了兴趣,道:“那便请裴公子做老师来教教澜儿如何?”裴照刚想推脱,皇帝就又开口了,对周煜澜道:“怎样?我看裴公子一定能教好。”周煜澜不以为意,道:“陛下觉得好便可。”于是这教琴的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定了下来。裴照初到王爷府,便是那如今已然伸首分离的小厮接待的,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