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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更在乎的是注能不能赢,所以,反悔的玩家无视岑经理为情虐B的一段,果断奔向岑经理。国人喜爱跟风,一个人投岑遥,没人理,两个人投岑遥,还是没人理,三个人投岑遥,第四个人动摇了,四个人投岑遥,大家不坚定了,五个人投岑遥,“哗啦啦”地一大片倒戈了。“营销部碎碎王子的心将落谁家”,一共推出6个候选人,按注点的多少排序,分别是岑遥、梅莓、杨水、陶泛、立洛、白恕。岑遥、梅莓、杨水是公认的三强角逐,至于另外三个……赌局传至开发部后,部草陶泛不屑地说了句,“不就一男人嘛!我一出手,哪有他女人站的地方!”于是,开发部为了赢得面子,上到经理,下到实习生,一致押注陶泛。人资部和开发部素来不和,开发部此举大大刺激了人资部,为了一较高下,人资部老老少少加急开会,推出代表立洛。于是这场赌局上升到部与部间的荣誉之争。行政部替补白恕,则纯属凑数。直到坐上岑遥的车,林碎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赌局因他而开,他却好似局外人,旁听他人宣传,坐观局势白热。“你哪来的车啊?”“我备了几辆在公司。”“……”“你很红啊。”“……”“你怎么惹上陶泛的?”岑遥蹙眉。“他们瞎掰的你也信?那个陶泛,还有立什么的,我脸都没见过,怎么可能认识。”林碎无力地解释。“我信你说的。但你别去招惹陶泛,他不是你惹得起的。”岑遥严肃地打预防针。“……”这么危险?那干嘛还在公司留颗炸弹?以公司的名义就惹得起了?林碎无语。车内冷场,林碎觉得不自在,率先开口,“投你注的人挺多啊。”“他们都觉得我们是一对儿。”岑遥心情大好。“……你有龙哥的电话吗?”林碎猛然记起,自己没有龙念的联系方式。“没有。”干干脆脆。“骗谁啊!没电话,你们怎么联系的?”林碎口气恶劣。“那家伙有什么事都直接来公司找我,你找他干吗?”“报仇啊!他丫的设计我!要不是他人太多,我逃不出去,我至于落到这么萧条的地儿嘛!”林碎忿忿地吐槽,拿出手机,拨110,这两天被乱七八糟的事搅得头昏脑胀的,把正事耽搁了。岑遥眼尖地夺过手机,“你疯了!报什么警!那家伙能活到现在,自然有白道的人做他靠山。你想整他坐牢?做梦啊,他先拉你当垫背的!”“难道要我背黑锅?1000万了,兄弟!你有的是钱,你不怕。我怕啊!我还要养女人、养孩子、养老,背了这笔钱,你要我以后怎么过啊!”林碎懊恼。“你怎么还在想女人、孩子!”岑遥气极,“龙念把你给了我,你现在的债主是我!你该想的不是那男人,是我啊!怎么讨好我!”“……那你亏了啊。”岑遥白眼,“你现在才发现?”“……”“亏就亏了吧,为了你,我亏的东西还少吗?”“……”“你刚走那会儿,我挺恨你的。要了我,却不负责,呵,哪个男人像你这么渣。”岑遥风轻云淡地说起往事。“后来我看淡了,你也有委屈,被不喜欢的人缠上,是很苦恼,也就不那么怨了。”岑遥轻笑,“不过,你上我这茬儿,我非得讨还回来。”“所以你……”岑遥笑眯眯地偏头凑近,亲了口林碎的脸蛋。“1000万包养个男宠,啧啧,心疼死我了,这么贵。”“滚你丫的!老子啥时被你包了!还男宠,我擦!要男宠也是你!一脸包子样儿,人妖都信你是小白脸儿!停车!”林碎涨红了脸,口不择言,欲开车门。“安静点!”岑遥猛地踩油门,超速前行。“喂!你要死啊,要死也别拖上我啊!”林碎急得抢夺方向盘。两人争争抢抢,岑遥手一滑,车子“咻”地撞上绿化带。“Shit!你……”岑遥咒骂了声,往旁一看,顿时心慌了,“林碎!林碎!”“疼……”林碎的右额被惯性一冲,撞到玻璃饰物,出了血。岑遥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拨120,急得快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忍一忍,我已经叫救护车了。”心悸地抱住林碎。“先生!超速行驶有多危险,您不知道吗?”交警打开驾座的车门,严厉地教训岑遥。“车交给你了,记得修好坏掉的地方,放到派出所,我会叫人去拿,你的车借我。”岑遥横腰抱起林碎,向警车奔去。“等等!我还没开罚单!喂!等等啊!停车!”交警焦急地栏上去,无奈警车已驶去一段路了。2121、我挣钱养你容易嘛!...区中心医院。“啊!疼!”林碎痛呼。“你轻点啊!下手这么重!”岑遥恶狠狠地瞪向护士。“这是消炎水,擦在伤口上,就算我不用力,还是会痛的啊。”姚姚手一哆嗦,林碎痛得狼嚎,“啊!”“哥哥,你再叫,你的朋友就要投诉我了,帮我存笔奖金啦,谢啦!”姚姚俏皮地冲林碎一笑。林碎面上一窘,听话地闭上嘴。姚姚笑得更欢了,他脸红得更深了。“你擦完没!擦完出去!”岑遥不客气地赶人。姚姚不理他,径自抹上红药水,轻柔地吹吹伤口,嘱咐林碎,“哥哥,这两天洗脸洗澡,尽量别碰到这儿,感染了细菌,很麻烦的。有空来复查下吧。”捏捏林碎的脸颊,揩完油,满面春风地走了。岑遥整了整脸色,等恢复如常,坐到林碎的边上,心疼地轻吹额上的伤口。林碎不太自在,躲闪着起身,“我没事了,走吧。”两人手牵手走在大街上。林碎几次挣扎,被岑遥紧紧地抓着,脱不开,只好放弃了。“把警车开到派出所吧,那交警报到局里的话,严重点,估计你得蹲几天。”“我不是把我的车押给他了嘛。”“……”岑遥细细摩挲林碎的手心,心暖暖的。一忘形,搂住林碎的肩膀,大摇大摆地散步。“你干什么!这在大街上啊!”路人好奇地盯着他俩儿,林碎臊了,用力推搡肩上的爪子。岑遥越搂越紧,得瑟道:“就你那媳妇样儿,人家本来只是看看,你这么一忸怩,指不定就猜出我俩怎样了。”林碎想了想,确实,他草木皆兵了,两男的站一块儿,不一定是GAY,也可能是兄弟啊。他比岑遥高,比岑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