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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把剧本给你看看。”莫亦儒肯定地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原本还是有一些担心唐景铄嫌弃这是小制作。俩人心里怕是都明白,莫亦儒这么快就给唐景铄找好角色,多少都带一些还情谊的意思在里面,既然如此,那么角色肯定要好。以莫亦儒的人脉,想给他谋一个大制作的男二男三都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莫亦儒也不愿意搞那些虚的,他就是觉得这部悬疑剧好,所以就给了唐景铄这个,就担心唐景铄会有什么看法。对唐景铄而言,他就莫亦儒并不求什么回报,他最初考虑的是闻律而不是莫亦儒本身。当然,人家不愿意还这个人情唐景铄也无所谓,人家愿意还人情,唐景铄就把这个当做惊喜来看。唐景铄是非常相信莫亦儒眼光的,刨去那些因为人情之类的原因拍摄的友情戏,莫亦儒挑戏基本是挑一部火一部,没得说。因此,他怎么可能嫌弃。片酬对现在的他而言并不重要,又不是上辈子母亲生病住院急需用钱的那种时期,唐景铄现在不仅不缺钱,手里还有点闲钱,当然并不太在乎那个。“好。莫哥,你现在就打电话让助理送来呗。我这几天养病也没什么事做。”唐景铄积极地说。看唐景铄是真心实意地接受了他的好意,莫亦儒也是十分高兴,果然立刻给助理打了电话,让助理送剧本过来。而后,剧本很快送来,二人又闲聊了一会,直到护士来给唐景铄换药打针,莫亦儒这才告辞离去。第三十九章两个月后。顺利杀青。自从唐景铄上次的事故之后,的拍摄一下子顺风顺水起来,不管是天气还是拍摄进度,都十分顺利。唐景铄在住院了半个月之后,也很快回到剧组,开始完成之后的拍摄。这期间,令人惊讶的是,大家都以为很快就会在剧组里待不下去的章敏雅,居然没有趁着事故的契机离开剧组,反而坚持待了下来。之后也不作了,虽然任务一直做的都不好,但都总算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倒也让人刮目相看。其实,导演和制作组本来就都没指望每个人都做的完美,只要配合剧组的策划就可以了,没有人作妖,自然就万事大吉。杀青的时候,从受伤那天之后就没有再也露过面的闻律也回来了,和大家一起摆了庆功宴。虽然这是他作为项目总负责人第二次出现,但他第一次来时的经历实在太惊心动魄,不提也罢。今天这一次,才算是大家的正式见面。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由于后来拍摄顺利,大家也便其乐融融。事故之后,关于莫亦儒和唐景铄的那场网络风波,很快在闻律和莫亦儒的公关团队cao作之下走向了正面的平缓,顺便也给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借机为播出打下了不错的观众基础。但是,总归离过审播出还有一段时间,人气什么的那便都是后话了。唐景铄回归以后,大家都变得对他十分客气。他和莫亦儒的关系自不必说,生死之交,变熟悉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邓律彬早在事故之前的某一天,就突然铄哥铄哥地对他喊得亲热,这后来的两个月更是如此,鞍前马后的。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的好意总是很难拒绝,所以,眼下看起来,唐景铄和邓律彬的关系也是不错的。大概是因为闻律上次舍身相救的举动,虽然这几个艺人当时都不在现场,但毕竟是组里的知情人,口口相传的,多少也看出了点苗头——这个唐景铄的背景恐怕也是不简单。人总是趋利避害的,知道了内情之后,或者说,自以为知道了内情之后,对唐景铄的态度自然不同。此后当然是处处相让,导演偶有偏心唐景铄的举动,大家也乐见其成的模样。而唐景铄本就不是什么骄傲放纵叛逆不羁的人,对着别人,他的脾气可以说是相当温和好相处了。于是,拍摄初始就风波不断的剧组,终于走上了其乐融融的道路,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庆功宴席间,最受瞩目的人当然是闻律,所有人约好了打车轮战一样地敬他酒,他倒是给面子,虽然没有故作豪气地来者不拒一口干了,但是只要要敬酒的人来,他都会喝上一口,并不拒绝。所以,当酒宴还没结束的时候,他就醉倒了,可见酒量确实一般。但是,这种事,唐景铄早有预见。早在夜色遇见闻律那次,他就猜测,这人的酒量怕是不怎么样的。所以,今晚唐景铄一直没喝什么酒,就是怕闻律醉了,得给他善后。因此,到了最后,闻律倒下了,唐景铄赶紧扶着他回酒店,剩下的人还没喝尽兴,闻律和唐景铄要走,他们倒是不敢拦,于是便集火导演和制片去了。云溪这边的酒店自然比不上金海市那样的国际大城市,酒店当然也没那么高级,没有什么总统大套房,更没有执事管家。房间虽然挺高级的,但总归没人伺候你。本来,赵宏图也是跟着闻律来的,可是他如今自己也在酒局上被灌得不醒人事呢,哪还顾得上管闻律。还好唐景铄和闻律之间也没那么多顾忌,吭哧吭哧把人弄进屋子,顺利地扔回到床上。当然,如今和在夜色那次扛个陌生人可不一样,唐景铄自然不会把人丢着不管,或者是再一盆冷水下去。他先在闻律身边躺着歇了一会,这才去闻律的行李箱里翻出来一套睡衣,然后去扒拉闻律的衣服。“喂,闻律,换衣服睡觉咯。穿着西装睡要不舒服的。”唐景铄轻轻拍了拍闻律的脸说道。闻律有些难受地扭了一下身体,然后皱起了眉头,喉咙艰难地滑动了几下。“糟!”唐景铄惊叫了一声:“大哥我扶你起来,你别吐床上!我扶你去洗手间!”之后不久,洗手间传来连绵不绝的呕吐声。闻律进去之后就死活要把唐景铄赶出来,不给他看,还把门关上了。亏他醉成这样还记得要顾及形象。唐景铄很是担忧,闻律腹部的伤好了才多久呢,这不是瞎折腾吗。隔着门,闻律也不肯让他进去,唐景铄只能在门外不断地来回走着问:“喂!你没事吧!没事吧喂!”焦虑得简直就像一个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然而,闻律根本没有理他,只顾吐自己的,唐景铄又忍不住在门外絮絮叨叨的:“都跟你说了别喝,少喝点,不能喝你逞什么能啊……喂,你好歹让我进去啊!”过了好久,里面的动静才停了一停,闻律的声音这才闷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