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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新招的小厮——”“招个小厮这种事就不用跟我汇报了。”沈德楷扇了扇手催促道:“那个,你赶紧准备准备。”“准备什么?”“岳海楼明日开张大吉,你不知道?”沈德楷将茶杯往桌上一搁,冲着沈溪使劲的甩手指:“你说你成天浑浑噩噩都在忙些什么,连岳海楼要开张了都不知道!”沈溪:“额.......是那个谁名下的酒楼对不对!”他急中生智。“对。”沈德楷面色稍霁,又灌了一口茶接道:“蔡公相把岳海楼直接转到赵扬的名下了,开门宴席的请柬刚送过来,是送给征儿的,但是征儿明天要进宫面圣,去不了,你带一份贺礼送过去。”一遇到这种事,沈溪就很想扶额。回到饮冰居,一群人就看出沈二少爷印堂发黑,心事重重。秦戈小心翼翼的沏了茶水道:“二少爷你怎么了?”沈溪低头看了看那guntang的茶,无甚胃口,瘫靠在椅子背上道:“最讨厌参加这种集会了!”宛霜城内的世家大族们聚会,都喜欢比排场,谁带的随从多谁的排场就大,谁的面子就更有光。如果是沈征去,那他能带一串副将相陪,气压全场不在话下,可让沈溪去,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事后传出去沈德楷会隔着时空感觉到丢脸,那到时候父子之间又是一场不愉快......有时候沈溪实在是闹不明白沈德楷到底在想什么。听完刘账房解释,秦戈小声道:“二少爷,如果你缺人那我可以跟着去的。”沈溪扶额没说话,一旁昀阆却自顾自的将那杯沈溪没喝的茶水取了一饮而尽,戏耍似的颠着瓷杯道:“你去了顶什么用啊?能撑的了场面吗?先照照镜子吧!”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震,均尴尬的说不出话来,秦戈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牙道:“你!”昀阆笑道:“我怎么了?难道你觉得你一个人去就能艳压群芳,救溪哥哥于水火了?”秦戈口齿没他伶俐,说不过,便求救似的看向沈溪,沈溪却微带倦色的挥了挥手,起身往小阁楼走了:“算了,你们都不用烦神,我带阿蛮去就行。”一群老油条做鸟兽散,原地只留下昀阆和秦戈两个人,昀阆吹了一声口哨,得意道:“看见没,溪哥哥不要你去。”秦戈见沈溪拐上楼梯没了影子才愤怒道:“你得意什么?二少爷也没有要你陪着去!”昀阆笑嘻嘻道:“只要你去不了我就称心如意,懂不懂?”他笑容俊美,扬起的唇角却带了一丝冰冷的寒意,凑近了秦戈的耳边:“我只要你离他越远越好,听见没,小废物。”秦戈又惊又怒,气的浑身发抖,猛地一推他,昀阆身形稳若泰山,他反倒把自己推的趔趄,吼道:“你有病!二少爷先收留的我!你凭什么针对我!凭什么看不起我!”“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不要太过分。”昀阆说:“那我兴许还会多留你两天。”说完,他不再理会暴怒的秦戈,扬长出门。***沈溪将先前没送出去的雪花银又翻出来,用崭新的礼盒装好,这才想起来阿蛮被母亲留下差遣了,没跟过来。窗户“吱嘎”一声打开,沈溪抬头,发现一个倒挂金钩在屋檐上。“危险啊!”沈溪忙伸出手去接他:“有好好的门不走,翻什么窗户?”昀阆就着他的手跳进来,闲适的整了整衣摆道:“怕秦戈跟进来。”沈溪微微一愣道:“你干嘛对秦戈那样?他怪可怜的。”昀阆道:“你可怜他,谁可怜你啊?”沈溪道:“啊?”昀阆道:“溪哥哥如果觉得我欺负他了,那母亲今天答应给我的月钱我一分不要通通给他。”沈溪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昀阆翻目道:“本来我也不会要这笔钱,好像我跟你之间多见外似的。”语毕他看了一眼那大礼盒:“阿蛮今天不是被母亲留下了么?”沈溪道:“是啊,我才想起来。”昀阆道:“这盒子看起来也不重,明天我陪你去。”沈溪正色道:“不用,明日我自己去。”他语气笃定非常,倒叫昀阆有些诧异,抿了抿嘴唇,小猴子一样又从窗户翻了出去。☆、第九章把昀阆打发走了沈溪非但没觉得轻松,反倒有些莫名的糟心,他披了件衣服躺在躺椅上阖眸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听见窗外有些奇怪的动静,不禁起身查看。窗户没关,夜风灌进来十分凉爽,沈溪下意识的探出身体,一转头看见那玄衣少年,不禁愕然。这高高的阁楼开了一扇窗,边缘有一小块平处,最多也就能放一个小花盆,很是狭窄,那少年便屈了一条腿坐在边缘处,另一条腿堪堪悬挂在外,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靴子的后跟轻轻地撞击着墙壁。呼啸的风将他的衣摆和长发吹起,他白皙而娟秀的侧脸轮廓在月光下有些模糊,仿佛随时会化作长风,踏月而去。沈溪对他的闲适懒散没有丝毫的感同身受,只觉得恐高,一阵胆战心惊过后,他猛地抓住昀阆的手臂,怒道:“危险!”昀阆一愣,便被他连拖带拽的拖进了屋里,他脚踝在窗棱处一卡,便和沈溪双双失去重心扑倒在地。沈溪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觉得一颗心还在狂跳,忍不住想低头教训这不怕死的小子,忽觉胸前一沉,发现昀阆又像个藤萝似的缠住了他,将脑袋紧贴在他胸前。“我把你吵醒了么?”他轻声说。“不......”沈溪一阵语塞:“你不要——”“我不要一个人睡。”昀阆打断了他:“我一个人太久了。”沈溪默了默,道:“你告诉我实话,你真的没有爹娘么?”“我天生地养,何来爹娘?”“那别的亲戚呢?”昀阆将脸埋在沈溪胸前,手臂收紧:“以前有个很亲的人,但后来他抛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就去找他,差一点就找到了,但是.......”他声音渐渐低不可闻,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呼吸急促。沈溪摸了摸他的头道:“世间总是有万般不如意的,过去了就看开些。”“我不要看开。”昀阆执拗的说:“看开了就永远过去了,他不可以成为过去。”沈溪轻轻叹了口气,心底产生了一些没有缘由的共鸣,温声道:“起来吧,不赶你走了。”其实沈溪本想着他一个人去受人白眼就算了,没必要再带一个人去受两份白眼,但昀阆执意要跟着,沈溪生怕他再一气之下去跳楼,只好同意。二人起了个大早避开了秦戈往岳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