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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黑气滚滚冲天。“漏网之鱼?”韶光昂首,蹙眉道。沈溪面色大变:“我家!”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奔将出去。青影卷起一阵风,将韶光的头发也吹乱,他和鹿双双愣在原地,韶光道:“他家?”他拍了拍鹿头道:“我没听错吧,他说他家?这年头冥司也有庙了?阎罗主这么有钱的吗?”鹿抬了抬头,圆溜溜的眼里尽是茫然,韶光一拍鹿臀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走,看热闹去。”☆、第二十一章冯氏一人照顾家中两人心力交瘁,喂了王氏药又将沈德楷服侍睡了,她悄悄掩上门出去。天际曙光乍现,竟然又是一个不眠夜,冯氏无声的叹了口气,心中记挂起儿子,便举步往沈溪住处走去。走了两步闻得身后一阵巨响,金光将漆黑的夜也照的透亮,冯氏讶异的转身,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四仰八叉的躺在门外阶前。“沈征?!”冯氏喃喃道:“真的是沈征?!”她一下子倦意全无,惊喜交加,提着裙摆小跑上去,跪在沈征身边急道:“沈征?你醒醒!”她拍了拍沈征的脸颊,得不到回应,沈征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冯氏伸手探他鼻息,又伏在他胸前听了再听,听到心跳有力,这才松了口气。眼下黎明寂静无声,只有蝉鸣低语,冯氏被不算凉的夜风吹了一个机灵,猛然回神。她吃力的拖着沈征一条胳膊想把他拉起来,但沈征人高马大实在沉重,她拖了两下纹丝不动,倒弄了一身汗,不得已她去叫了阿蛮来,两个人将沈征搬回屋里,她又嘱咐了阿蛮务必保密,这才离去。谁料天刚亮,大门便被人强行撞开,发出“砰”的巨响。冯氏没睡一会儿便被惊醒,疲惫的下床,便听外面传来震天的叫嚣:“沈征呢!快把沈征交出来!”她披散着头发出门,只见寥寥几个家丁以阿蛮为首,如一群蚍蜉似的拦在盔甲森严的卫兵跟前。商郡主厉声道:“沈征呢!我知道他在这里,你们打算藏到几时!”阿蛮手里拿着把扫帚,腿抖得厉害:“大少爷不不不不在......”“少装蒜!”商郡主冷笑一声,忽的抬手一指:“那不是你们的二夫人吗?我问问她便知道了。”阿蛮大惊,转头道:“二夫人快跑!”冯氏犹在发蒙,却见一群人扑上来抓她,吓得连连后退,倏地一个影子闪到跟前,持剑劈砍喝道:“不许过来!”最前头的一个兵被他虎虎生风的砍中了胸口,居然在胸前划出一道血痕来,这阵势倒有些狗急跳墙的味道,那些卫兵一时被唬住,定睛一看,发现持剑的是个十来岁的少年。阿蛮叫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那少年道:“我叫秦戈,我是二少爷的随从!我来保护二少爷的家人!”他一边说着一边胡乱的挥剑,笨拙又滑稽,很快就暴露了纸老虎的本质。商郡主冷哼一声,一个卫兵得到了授意,抬脚踹在秦戈手上,将他的剑踹飞,秦戈面色一变,便呜哇乱叫着冲上去,随后被卫兵一掌拍开,撞在墙上动弹不得。冯氏惊呼道:“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孩子!”她尚来不及发怒,便见那群卫兵伸出手,捉小鸡似的捉来。兔起鹘落间,一道黑色的影子闪入,挡在了冯氏的面前,他一把将冯氏往阿蛮的方向推去,随后抬手抓上肩头铁锁似的卫兵的臂膀,旋身一拉一贯!那卫兵高大威猛,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竟被这大力扯的越肩而倒,头朝下重摔了个七窍流血。冯氏被阿蛮扶住,二人双双瞠目,只觉得那黑衣少年如一阵旋风杀入训练有素的亲兵队,看不清如何动作,便赤手空拳的将那群大男人搅的人仰马翻。商郡主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远离一地哀嚎□□的兵,死死的盯着那精巧的黑衣少年。“昀阆!”冯氏且惊且喜,脱口喊道。“哎。”昀阆单手叉腰,另一手悬然低垂,抬腿轻轻跨过地上蠕动的人,脸上带了一丝嫌恶,随后干脆双脚起跳,像跳格子似的落在了商郡主面前。“阿蛮啊,你带娘去歇着。”他一步步的走近商郡主,微笑道:“我这儿很快就料理完。”阿蛮:“好嘞!.....娘???”商郡主扶着身边的一个婢女,克制不住的颤抖,色厉内荏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她话音未落,昀阆已经闪电般伸出了手,商郡主吓得将身边的婢女往跟前一拉,那婢女吓得尖叫,她紧闭着眼直打哆嗦,却没有遭受到预想中的殴打。昀阆伸出一根手指头,越过了那倒霉婢女,玩笑似的戳了戳商郡主的肩。商郡主本就直想往后躲,身形摇摇欲坠,被这么一戳,“扑通”跌坐在地上,面如土色。昀阆不咸不淡道:“我不打女人。”商郡主木讷的望着这个黑衣少年,这少年比她所见过的任何王公贵族都要漂亮,马尾飞扬俊逸,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内有威压,十分骇人。“所以你不要逼我。”昀阆蹲下身道,掀了掀眼皮对那婢女道:“把你家夫人领回去,听见没?”“听见了!”那婢女点头如捣蒜。昀阆这才慢慢的站起身,臂弯被人一拉,转首发现是冯氏,冯氏叹气道:“昀阆你也莫太动气,她怪惨的,丢了儿子什么的......”“不是丢了,是死了。”昀阆撇撇嘴忽的奇道:“这么一说,好像是挺惨的,”冯氏:“......!”昀阆似乎懒得解释关于商子罗的事,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道:“沈溪呢?”“溪儿他.......”“哦我找到了!”昀阆不等冯氏说完便笑了起来,风一样从她手里溜走,往别院跑去,留下冯氏和阿蛮两个人在原地风中凌乱。他循着那一丝似有还无的草木清气,穿过道道圆拱门,来到小小院落,他似乎很是迫不及待,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台阶,一把推开门。屋里幽静无光,衬的枕边戒指青光夺目,草木清气愈发浓郁了,昀阆慢慢的走过去,将那枚戒指捡了,握在掌心。他深深的呼吸,近乎贪婪的享受着那戒指上的熟悉的气息。宛如饮鸩止渴,越饮越有深入骨髓的渴望,他长眉轩起,瞳孔里风起云涌。门外没安静一会儿,又传来惊叫。惊叫不绝,鬼气冲天。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十几具饿鬼攀上围墙,蜘蛛似的爬进院子里,院子中央冯氏和阿蛮几个家丁团团贴在一起,惊恐万状。“昀阆!”冯氏看见那慢步而来的黑衣少年,简直像是看到了及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