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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民的心里,这两人其实就是在“游山玩水”“不务正业”罢了。在了解了基本的情况后,这天一大早,看到来迎接他们准备再次出团的导游是是他们的“老伙计”加布罗时,并没有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走出,而开口道:“今天我有点事想和你说,找个安静点、安全点的地方吧。”加布罗很欣喜,看来他今天不用陪着出门当导游了。心下松了口气,这段时间他虽然想出了轮换的法子,但这也得看个人的运气水平,像他抽签实在无感,一个月里他起码抽中了五次。每次出门都是灾难啊。不堪回首啊。那就是血与泪的见证史。都说要从中经验中吸取经验,可这么多次下来,他还真找不出什么有效的法子,让他能轻松点儿,快乐点儿……这下,原本已经有了“壮士断腕”般的决定,却谁知不用出去了?这种无力感是怎么回事,要闹哪样?“好。”加布罗生怕这两人反悔,赶紧点头应了下来。季然有些好笑,受前世的影响,他一直觉得修真者都是性子冷淡,不闻世人的高人。或许还会有一些小个性什么的,总之和他现在看到完全不一样。这个岛虽然是以前的圣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却并没有保留下太多关于修真者的就有习性。那些高傲和冷漠之类的,在这里并不存在,有的只是和正常人类生活一样的柴米油盐。当然,因为修真的原因,在这里说的柴米油盐并不是特指饮食,而是指的生活态度,有着小平凡和小温馨。加布罗麻木了,从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惊骇,再到现在的无动于衷,在这近半小时的时间里,他真的已经习惯了。看看这拿出来如大白菜般铺在石桌上的各种灵植,如盘龙参、穿心莲、雪莲花、雷公藤、四方草……,这尼玛是哪里跑出来的土豪?我们做个朋友吧。加布罗看着石桌上越堆越高的小山,虽然每种都只有一棵,但他却依然很是满意了。依着他的眼力,这些植物中蕴含的灵气可是非常足的,也就是说,这都是品质非常好的材料。平时能见个一棵半棵的就要偷笑了,现在都有这么多都“堆”在他面前。可惜,季然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那原本已经麻木的心,再次受到了一次重击。“这些是我这里有的大部分品种了,虽然我这里的数量也不多,但一样给你们几棵还是能做到的。”“几,几棵?”加布罗很是不淡定了。“每一样都?”季然点了点头,当然他拿出来的大多都是一些中低级的,高级的只有几样,但这数量却也不容小视了。“呃,就作为这次来拜访的见面礼吧。”季然说得有些忐忑,毕竟真正的一些好东西他并没有拿出来。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了,怀壁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你可以有财,但不能是那种人人都想抢的那种就行。适当的遮掩对他们来说都有好处,他并不想挑起人心里潜藏着的那部分黑暗因子。可惜,注定了,季然他依旧小看了人心。司测在一旁冷眼看着,虽然他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但只要宝宝开心,他都会支持的。至于之后的问题,他会想办法解决的。自觉做了“善事”的季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空气中的暗流涌动。“见面礼?好好好!”加布罗已经语无伦次了,一大早被一个这么大的雷砸着玩儿,实在是不能怪他啊。他第一次觉得自家的曾孙是那样的可爱,明智又机灵。看看这拖回来的“朋友”是多么的大方啊啊啊,多么的土豪霸气啊啊啊,是多么的(此省略一千字)……,总之,他经赶紧回长老院敲响紧急召急的那口钟,那然跟那些人好好“分享分享”。加布罗如游魂般屁颠颠地抱着那一堆植物走了,季然想提醒他装在空间戒指里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能傻呆呆地看着。“测,他没事吧?”撇了撇嘴,心想能有啥事。“坏不了。”听到司测的话,季然马上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拉了拉司测的衣袖。“我们还出去逛吗?”司测想了想,点了点头。难得这次没有瓦亮瓦亮的电灯泡在了,二个世界什么的,还是很美好的。而且这里还有“土特产”啥的,也还是非常不错的。逛了一天自由自在后,回到临时住处时,这回轮到季然两人被吓个够呛。这是怎么回事,二十名长才能一个不落地在他房门口站岗来着,面子可真大啊。虽然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况,但也没想到会长老们全部到齐啊,看来这个刺激比他想象地更大更烈!不过,这样效果才更好啊!季然对他们完全没有坏心思,自然也不想他们这些人对他起什么别的心思。所谓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他希望这些人能够懂得知足。拿自己该拿的,得自己该得的!“季然对吧,我们有事想和说。不知道现在方便不方便?”一位长老笑得有点勉强,毕竟这事儿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季然却没多想,反正能帮则帮,帮不了的那也没法。打开门引二十人进屋。杯子不够,也就不倒水了,这点客气事儿现在也没人在意了。大家的心,都急。等了一下午了,好不容易才盼到人回来,这脖子都快收不回来了。早上被紧催急催地赶到长老院后,就被加布罗手里捧着的那一大堆东西闪瞎了钛合金狗眼啊,然后就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却发现房门紧锁,扑了个空啊啊啊!这样打击实在是不怎么美好,但也是在等待的过程中,众人心中的情绪平复了些,不似最开始时那么激动和疯狂了,起码回归了一丝理智。从来都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突然间得了这么大个利益,不知道要拿什么去换呢?大家在屋里各自找地方坐好,手脚有些局促,这种心情已经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这种毛躁的心态。“我大概知道你们是为何来的。”季然顿了顿,又想了下,组织了下语言。“那些东西也是我偶尔得到的,还有一些种子。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分一点给你们。但是种子如果不种在灵气足够浓郁的地方,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