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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不时被这里偷亲一下那里多捏一把……要不是那不时痉挛个几下的大腿和从还被绑著的口部发出的断续呻吟,杜知书还以为这男人像自己每次那样被榨到不省人事,以昏迷做收场……「小白痴道士,刚才鹏鹏跟你说的,你听清楚了吗?」南南帮鹏鹏阿叔把裤带扎好,顺便掏了梳子将他凌乱的头发整理一番。「没……」是那句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吗?就算听清楚了,也是有听没有懂……「白痴就是白痴,鹏鹏说,如果是亲兄弟,也是可能。」北北蹲在鹏鹏阿叔脚边,细心地帮他穿著鞋袜。「什麽可能?」「转命术。」南南北北齐声说著,一左一右将鹏鹏扶了起来站好,才这没多久的著衣时间,原本鹏鹏阿叔那恍惚失神的双眸已恢复了清明,站得挺拔的身形透出了身为传奇天师那稳健俐落的气势,方才那被cao到看起来几乎酥软无骨只能被搂来抱去的腰杆子,也笔直了起来。而南南北北也早就把自己收拾得乾乾净净,漂亮俊秀的两名青年男子,唇红齿白长身玉立,站在鹏鹏阿叔的身旁像是左右护法那样潇洒神气。看这一人两尸的模样,刚才那场充满性缚的激烈情事丝毫没留下半点痕迹,除了……除了……「咿咿……」鹏鹏阿叔一发言,南南北北这才发现,忘了将他嘴上的绳子给解开……结果那传奇天师张鹏虽然气势回复了,但嘴巴还在流口水。「转命的事,晚些再和你说,我们先办要紧事。」绳子解开,口水抹去,阿叔的威严就出来了……「什麽要紧事?」「抓大僵尸。南南北北,布阵!」双胞胎领命,从鹏鹏阿叔那接过一卷红丝线,一个扯著线头一个抽线尾,飞快地穿梭在身後的林子内,两人默契十足,你来我往配合得完美无间,没多久就在林子内缠出了一张巨大的红色结网,密密麻麻,看似复杂却左右对称,每一条线的方位都有其规律。原来这兄弟的结绳好功夫不仅能用在性事上,还能用在布阵抓妖上……可这麽大的阵法,杜知书还是第一次见识,他曾经见过师父用一个成人体型大小的阵就能困著些小妖小怪和被诈了的僵尸,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大僵尸」,到底是何方神圣,需要用到那麽巨大的阵网……「这厮特别难缠,我们追击它数次都未果,这次我让南南北北拉阵困住它,必定不会让它这麽轻易逃去。」鹏鹏阿叔边说,边伸手握住了红丝线的一截,利用锋利的丝线将自己的手掌画出一道伤口,口中念了几句咒语,从伤口涌出的鲜血便化作一道暗红色的光,顺著红丝线往四面八方散去,血光沿著整个阵行走过一遭後,又黯淡了下来。「南南北北是僵尸,碰不得这阵绳,所以如果等下发生什麽变数……」鹏鹏抽出了腰上的桃木剑递给杜知书。「我会设法拖住大僵尸,请你协助把木剑插入大僵尸的天灵盖。收妖除魔,是你我的共同责任。」「我!?」有没有搞错??虽然他自称杜大天师,但实际上根本连怎麽把剑拿稳都成问题,这张大天师是刚被cao傻了喔?怎麽会把这麽要紧的事情托付给他??「你别指望他了,还是我……」一旁的小鱼乾就要伸手接过那把木剑,可另一只手伸得比他更快,一把将木剑接了过去。「我来就可以了。」「……」杜知书转过脸来,咬著牙说道:「啊你是没听见他刚说的,僵尸不能碰那绳子?」「那就不碰。」林百川淡淡地说道,那口气甚是轻描淡写。杜知书知道他本事好,但怎也不愿意让他冒任何一点会受伤的风险,伸手想要抢回那把木剑,却被林百川一把拎住,手一抬,便将他整个人轻飘飘地送了出去,往不远处的树上挂去,还顺手把小鱼乾也扔上去给他做伴。「别紧张,如果林百川怎样,你就放出你的大绝招!」小鱼乾紧紧的攀著树枝,这身体太滑,挂在树上有点要掉不掉的危险……「我哪知道怎麽放!」杜知书好不容易才把他头下脚上的姿态给调整过来,想要找个地方爬下这树去,却发现林百川给他选的这棵树树枝奇少,除了他和小鱼乾挂的两支,也没其他地方可以让他们落脚或攀爬,要下去除了直接摔下去一途,别无他法……而这棵树又长得特高……「也许放大绝就像放屁那样,用力喷出去……」「放屁也不需要用力!用力会把屎也喷出去!」杜知书懊恼的攀在树上,望著林百川的背影,只能乾焦急。为什麽每一次我都得这样为他焦急却什麽也帮不上忙?为什麽每一次林百川都要为他涉险?虽然百川哥哥已经是死人了也不会再死一次……「有人应该死了却偷了别人的命活著,有人本来活著却因为命被偷了所以死翘翘。」小鱼乾说的那句话,又浮上了杜知书的心头。如果百川哥哥是因为被偷了命而死去,那设法将他的命给要回,是不是又能够让他活起来,不必再当个死人?可是,如果师兄是偷了命的那个人,一旦将命给索回,那师兄是不是就变成死人了?要是小鱼乾说的是真的,鹏鹏阿叔他们说的是真的,杜知书不知道,他该怎麽办?他的希望,他的恐惧,竟纠结在同一件事上……ENDIF☆、杜小蝎63林百川站在绳阵之外,垂著手持著木剑,在大僵尸来之前,他又摊开右手掌,望著掌心那几条记载著人生运命所有秘密的纹路。先前他也曾经困惑过。以师父所教他的手相学来看,自己这命局,并不算是太差,不是特别长寿,但也不需要担心半路倒店。结果他却连一半都还没走到就倒店了。剩下的那一大段,明明还确确实实地刻在他的掌中……可是林百川却也确确实实地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从活生生的人,变为冰冷的尸体。那一段,属於他的生命,已经不在他的身上,而还刻在掌心的那条记载著他原本寿命的地纹,於是成了命被窃走的证据。这麽说来,自己没病没痛却莫名其妙的倒下,莫名其妙的死亡,也可以解释了。命被夺走,应该是要很生气的事情吧,可是林百川却没怎麽觉得生气,因为他知道,要不是自己死了成为一具尸体,也不会遇上身为赶尸道士的杜知书,而後这番既甜又苦的情爱,也不会发生。到底来说,他是用命来换和杜知书相遇的机缘了?值不值得?若能够让他自己来评论,一条命,一段情,值吗?微微抬了头,望向了挂在树上正也望著他的杜知书,苍白尖削的脸蛋上写满了焦急,黑幽幽的眼睛内装著的是关切,那双唇在那半开半阖多半是咕哝自己将他扔到树上挂著下不来的各种抱怨……可以预测,等下将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