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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他们家的丑事可是被选帝侯看了个真切。“是科瑞恩叫我来的,科林伯父。”科林与沉渊的父亲是故交,因此沉渊对他倒是相当敬重。科林不想再想自家的糟心事,当即转眼看向顾澜,问道:“这位就是夫人吧,你们结婚快一年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呢。”他先前一直没有机会见到顾澜。顾澜当即冲他颔首:“科林先生。”本来还在争执不下的家里,因为沉渊和顾澜的到来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轮流上来跟他们寒暄问候。就连本来争执不休的罗琳娜夫人也是向他们问起了好。“选帝侯大人,顾大师——”阮夏可能也看过顾澜的直播,叫的是顾大师并未叫夫人,他的神色颇有些怏怏的,看来也是被自己的家庭关系折腾得身心俱疲。沉渊也是向他问好:“阮中校。”阮夏拥有中校军衔,是帝国第一研究院的研究人员,在omega当中也算是非常优秀的顶尖人才了。看着本来闹腾的家中平静了下来,科瑞恩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将顾澜同沉渊叫来实在是个明智之举。谁知阮夏在同顾澜沉渊打过招呼后,却是转眼看向了他,开口就是一句:“离婚吧。”作者有话要说: 我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可能写得有点四不像,写到现在自己都有点找不到主线,回顾大纲发现挺崩,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实在雷人的话,我会加速完结。谢谢大家,么么哒。第52章Chapter52科瑞恩当即反应激烈地叫了起来:“离什么婚?我不离,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阮夏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和一脸疲倦。阮夏长得很好看,就算一脸疲倦,精神萎靡也遮盖不住的好看。顾澜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但这一看却是看出了问题。这个年轻的omega身上竟是若隐若现的萦绕着一股子灰气的。顾澜遂开了阴阳眼,认认真真仔细多看了阮夏几眼,这一回他彻底看清楚了——怨祟。是怨祟。这个年轻omega的身上竟是怨祟缠身,已是几年有余了,甚至那怨祟的脖颈与他食指之上牵着一条隐形的红线。这怨祟是他自己请来的。“帝卿殿下,您快告诉他,我和他的婚姻不会影响到什么的,都不过是我妈装神弄鬼而已,你快告诉他呀。”科瑞恩焦虑得不行,拉着顾澜的手几乎将他当做救命稻草。看得出他虽然是个alpha,但在这段感情和婚姻当中阮夏才是强势的那一方。柏莉见儿子不为所动,当下也是急了,连声劝道:“小夏,你和科瑞恩好端端的,他对这么好,你提什么离婚?别说没事了,就算真有邪祟,我们也大可以找大师驱了.....离开了科瑞恩,你要上哪去找对你这样好的alpha啊?”“小夏,你听科林伯伯一句话,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离婚是大事,你别听科瑞恩他妈的。”就连一向沉稳的科林老爷子也是忍不住蹙眉,语重心长地开了口。得到了父亲和继母的助力,科瑞恩当即紧张地抓住了阮夏的手,几乎渴求地望着他:“小夏——”但阮夏却始终不为所动,心意已决。“帝卿殿下.....”科瑞恩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顾澜。顾澜微微蹙眉,却对科瑞恩道:“不着急,再让我仔细看看....不知上将可否借一步说话?”科瑞恩没想到家里可能还真的有些诡事,当即疑惑地看了顾澜一眼:“怎么了?”他当即在众人的注视下,跟着顾澜一起去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沉渊当即跟上,只留下先前屋子里就在的科瑞恩一家子仍留在客厅。“帝卿殿下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科瑞恩担忧地看向了顾澜:“小夏和我妈最近的意外还真是邪祟所害,不是意外吗?”顾澜连忙摇头道:“不不,你妈挺正常的,一点也没被邪祟所侵。”寄生在阮夏身上的东西叫做怨祟,是祟的一种,靠吸食寄宿者身上的怨气而生,并不会害人。或者说,就是害人寄宿者也无法用它去伤害旁人,只能伤害寄宿者自己。豢养怨祟是一种自残的行为。“那就是小夏,小夏他怎么了?”科瑞恩更加担忧了起来。顾澜斟酌了一下,问道:“近几年,你爱人有发生什么什么压力特别大,特别让他痛苦的事情吗?”他想象不出,究竟是多大的压力和怨愤,才会让一个人借豢养怨祟来消抹自己心底源源不断长达几年的怨气,让自己保持平静正常的生活。“没有啊,他工作一直挺好的,努力又认真呈不断上升阶段,家里虽然他看着软,但实际上是他说了算的,我们吵架了也总是我服软去哄他,他从没跟我低过一次头.....我爸是他继父,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好得不得了,继母是他亲妈就更别说了.....”科瑞恩以为阮夏沾染上的不好的东西是和压力有关的,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即十分确定地道:“除了我妈,我想我们家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不愉快的了。”他就差没有把阮夏当祖宗供起来,阮夏又哪里来的压力和痛苦呢?顾澜想了想,又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结婚之前呢?”“我们五年前结的婚....”科瑞恩想了想,道:“结婚以前,我们也一直住一起,他什么什么压力特别大或者特别痛苦的事儿的。”顾澜问他:“你之前说的,我记不太清了,你能再说一遍你们是怎么在一起,又怎么决定结婚的吗?”“我刚刚好像也没说。”科瑞恩陷入了回忆:“从小夏成年开始,我就一直在追他,但可能是因为我妈,还有我爸跟他妈的关系,他一直在拒绝我,中间有一次我妈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我想让他吃醋跟他说了,但他却跟我说那个女孩挺好的,让我珍惜,我妈都是为了我好.....他没吃醋,反倒是我自己梗得不行,特别难受.....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已经非他不可了。”顾澜静默地听着。科瑞恩继续道:“我单恋他,单恋很多很多年.....七年前,当时要打一场非常凶险的战役,那场战一打就是两年,我自己也是历经了九死一生,我在出征前向小夏求了婚,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问他,如果我能平安回来,他就跟我结婚好不好?他第一次没有拒绝我,对我说所有的一切等我回来再说。”“两年后,我回来了,但却不是四肢健全回来的。而是负了重伤,差点死了,昏迷着被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