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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我一顿吧沈容度那边突然传来声音,然而只是一句简短的——“晚安”。晚安?晚安???柯皑本以为等待他的是什么煎饼果子小笼包披萨饼,没想到只有这样的两个字。“按合约,你也要给我说一句。”沈容度继续道。柯皑闻言,觉得沈容度莫不是脑子有病,大半夜的不吃宵夜,让他说晚安。“晚安。”柯皑还是听话地说了句。沈容度却不满意,“加上我的名字,然后说晚安。”柯皑想了想,总觉得加了名字后很奇怪,甚至还有一点别别扭扭的。毕竟地主总不会对长工说晚安,还要长工加上他的名字反馈一句晚安的倒有点像情人之间的睡前互道的呢语“赶快说。”沈容度催促道。柯皑无法,又抓了把薯片塞嘴里,含糊不清道:“沈容度,晚安。”沈容度那边也认认真真地回了他一句,“嗯,晚安柯皑。”语调温柔,有点含情脉脉的味道。临挂掉电话前,沈容度突然来了一声“等等。”“怎么了?”柯皑只得又把电话送到耳边。“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沈容度问。“啊?”柯皑眉头一皱,觉得这话是不是问反了。身为长工,不应该是自己去给地主送饭吗?这怎么给反了,到底谁是甲方谁是乙方?“快说。”沈容度催促。柯皑想了想,随便报了几个食堂里的早餐,基本上都是他平常吃的。“嗯。”沈容度那边传来沙沙沙的声音,像是笔尖和纸张摩擦,“生煎包吃吗?”“行吧。”柯皑说。“好的,早点睡觉,不要熬夜,最近夜间温度凉,睡觉老实点不要踢被子。”沈容度又絮絮叨叨地一堆后,两人通话结束。西区六栋,沈容度的宿舍。刚挂掉电话的他盯着手里的一张纸,上面写着柯皑明天早上想吃的早餐种类。手边另一张纸是柯皑本学期的课表以及他的必修分选修分实践学分状况。他下午带着已经签上柯皑大名的不平等条约回宿舍时,正好撞见张卿山。张卿山见他这一副笑逐颜开的模样,顺口问了问他什么事怎么开心,然后就得知了沈容度强迫小蘑菇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我让他帮我找对象,实际上就是让他奉献自己。”沈容度如是说道。饶是张卿山身怀撩妹绝技,也被沈容度的cao作闪瞎双眼。哪有这样追人的啊???人没给你吓跑都是奇迹了!“那怎么做?”沈容度皱眉,很是虚心。张卿山无奈道:“瞧你之前把人孩子吓得,总以为你会打他。嘘寒问暖总会吧?早安午安晚安,早中晚三顿饭是最基本的cao作,办不到就别追小蘑菇了。”然后就有了刚刚的一出。甚至是还有叫醒服务——“喂你是谁呀?”柯皑被手机铃声吵醒,音调糯糯的,光是听着声音就能让心里软了一片。沈容度捂着狂跳的心口,强行淡定道:“起床了小蘑菇。”“唔”柯皑听出是沈容度的声音,但是因为刚睡醒整个人还游离在迷迷糊糊中,说出的话也不经大脑思考,“你烦,我还想一会儿睡”“好好好,乖,你继续睡吧。”沈容度被这波撒娇搞得立即缴械投降,找了个人把柯皑昨天请钦点的早饭给带了上去。柯皑睡醒后,看着桌上品种丰盛,数量繁多到可以开早点摊的早餐们直发愁。沈容度真的有病吧长工都能有这待遇了,我宁可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对象。“爸爸你解释一下。”室友拉着柯皑坐下,“解释一下你是不是被包养了?”“啥?”柯皑夹生煎包的手一顿,“你才被包养了呢。”“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室友指着他桌面的早点。“嗯”柯皑咽下一口生煎,想了想,“大概是养猪计划吧。”先养肥,再杀掉。完全符合沈容度的作风,没毛病。室友几个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到底是谁送的早点,柯皑无法只好抓起小笼包堵住了他们的嘴。上午没课,按计划柯皑要去419办公室。他已经完完全全地掉马,也已经和沈容度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此时身上也没有什么包袱,大大方方地往沈容度对面一坐,打开电脑开始干活。板凳还没坐热,沈容度推过来一个保鲜盒,里面是切好的各类水果,有好几种柯皑平时都舍不得买。他抬头看看沈容度,沈容度故作高冷地点点头。柯皑犹豫几番,打开盖子拿小叉子吃了几颗车厘子,甘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再一抬头,对面的沈容度居然露出了老父亲一样的微笑。柯皑立马丢下叉子,一口也不敢吃了。这果然是在养猪吧!除了早上的点心水果盒,中午吃饭的时候沈容度也是瞻前顾后地,百般迁就柯皑的胃口,伺候得周周到到。下午柯皑要去上课,沈容度本想陪同,奈何走不开,就往柯皑的书包里塞了一堆零食饮料,嘱咐他上课好好听讲不要走神,不要跟陌生同学说话。柯皑狐疑的看了看自己已经变了形,宛如得了肥胖症一般的的皮卡丘,心里慢慢警惕了起来。沈容度到底想干什么?柯皑上课时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先礼后兵?给个甜枣再来一巴掌?我的任务不是帮他找到对象吗?要不然我现在把他的个人信息发到世纪咕咕和百咕网上?会被打吧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柯皑平安度过了奴役期的第一周。这一周里,沈容度和第一天的模式一样,早安晚安午安,早中午晚饭加之各种零食点心,活活把柯皑喂胖了六斤。柯皑对着镜子捏了捏脸上多出来的rou,叹了口气。次日,沈容度没有出现,柯皑快速地由奢入俭,中午吃了份简单有快落的西红柿鸡蛋面。第三天早上,柯皑还是被沈容度的电话吵醒的。只不过对话是这样的——“柯皑,现在洗漱穿衣服下楼来当我的男朋友。”第24章二十四号投稿。柯皑本来刚睡醒还很迷糊,一听到这句话就立刻清醒了,甚至还有点觉得五雷轰顶。嘴皮子动了几下,答案呼之欲出时,脑里头一根弦突然绷紧,警告似地嗡鸣起来。他闭上嘴,停顿了一下才说话。“沈容度,你你有病吗?”然后柯皑就挂掉了电话,也不管沈容度那边还在说着后半句话。沈